周六上午十点。
渊海市郊外一座废弃的天文台里，南宫夜坐在他的秘密基地中央。
这里曾经是人类仰望星空的地方，现在成了混沌伏行者策划阴谋的巢穴。
"服务器唱歌？从异次元汲取能量？"南宫夜修长的手指在纯黑的玻璃桌面上敲击着，发出清脆的声响，"这种级别的改造，绝对不是那个凡人能做到的。"
他站起身，走向房间深处。
那里放置着一台由无数发光晶体构成的超级计算机——"天启"。
每一块晶体都在缓慢旋转，折射出彩虹般的光芒，整个机器看起来像是一座微缩的水晶宫殿。
【用水晶造电脑，这审美水平比苹果还高端，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挖矿 (￣▽￣)】
"我的天启，"南宫夜抚摸着晶体表面，语气里带着得意，"它的运算能力超越了人类所有超算的总和。量子计算？那是上个世纪的玩具。这台机器直接从虚空中提取计算力。"
晶体们发出嗡鸣声，像是在回应主人的赞美。
"五角大楼的防火墙，我只用了0.3秒就破解了。"他继续说着，仿佛在对空气炫耀，"NASA的卫星系统，我让它们集体跳了一分钟的华尔兹。至于那些所谓的银行安全系统…"
他打了个响指，墙上的屏幕亮起，显示出密密麻麻的账户信息。
"随时可以让全球经济崩溃。当然，我没那么无聊。"
【能让经济崩溃却不做，这反派的职业操守比996的程序员还高 (?_?)】
南宫夜在水晶键盘上输入了一串复杂的符号。
这些符号不属于任何人类的文字系统，而是直接从混沌深处提取的原始代码。
"渊海市金融大厦，22楼，陆仁甲的公司服务器。"他一边输入一边念叨，"让我看看，到底是谁在帮你。"
天启开始运转。
晶体的旋转速度加快，房间里的温度骤然下降了十度。
空气中出现了细小的冰晶，在彩虹光芒中闪烁着。
"连接建立中…"机械的女声从天启中传出。
"外层防火墙…已突破。"
"第二层防御…已突破。"
"第三层…等等，这是什么？"
女声突然变得困惑。
南宫夜皱起眉头："什么情况？"
"检测到未知语言结构。"天启回报，"无法解析。正在尝试暴力破解…"
与此同时，陆仁甲正悠闲地坐在办公室里。
周末加班？不存在的。他只是来给多肉母神浇水，顺便测试一下昨天上线的防火墙系统。
"小粉，喝水了。"他拿着小喷壶，对着那朵粉色的花轻轻喷洒。
多肉母神的叶片微微颤动，花朵似乎更鲜艳了一些。
电脑屏幕上，防火墙的监控界面显示一切正常。
服务器的歌声今天格外悦耳，像是格里高利圣咏混合了电子音乐。
"这背景音乐不错。"陆仁甲自言自语，"比那些白噪音助眠APP强多了。"
突然，监控界面上出现了一个红点。
[检测到外部入侵]
[来源：未知]
[威胁等级：？？？]
"哦？有人想黑我们？"陆仁甲来了兴趣，"让我看看是哪个脚本小子。"
他点开详细信息。
屏幕上显示的不是普通的IP地址，而是一串不断变化的符号。
这些符号像活的一样，在屏幕上蠕动、分裂、重组。
"这特效做得真好。"陆仁甲赞叹，"现在的黑客都这么有艺术细胞吗？"
【把混沌入侵当成黑客特效，这理解能力应该申请吉尼斯纪录 (?????)】
但防火墙的反应却出乎他的意料。
那些余歌留下的古神语代码突然活跃起来。
屏幕上，扭曲的注释开始发光：
// ??? 检测到混沌的窥探
// 愚蠢的爬虫，你在玩火
// 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防火墙"
下一秒，代码自己动了起来。
它们像有生命一样，开始编织出新的防御结构。
不，不是防御。
是反击。
一道由纯粹数据构成的"触手"，顺着网络连接，向攻击源头延伸过去。
"自动反击系统？"陆仁甲惊喜地拍手，"余歌真是天才！这都想到了！"
在天文台里，南宫夜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天启的晶体开始剧烈震动，发出刺耳的警报声。
"警告！警告！遭遇逻辑悖论！"
"2+2=鱼"
"圆的π=愤怒的味道"
"时间倒流回昨天的明天的后天"
"错误！错误！错误！"
"这是什么鬼东西？！"南宫夜咆哮着，双手在键盘上飞速操作。
但没用。
天启的逻辑核心正在崩溃。
它试图理解那些古神语，就像一个二维生物试图理解三维空间。
不，比那更糟。
像是一个理性的存在试图理解疯狂本身。
【让AI理解古神语，这比让你家扫地机器人学会谈恋爱还离谱 (╯°□°）╯】
"系统过载！"
"核心温度超过临界值！"
"建议立即中断连接！"
"我不信！"南宫夜红着眼睛，"区区一个防火墙，怎么可能挡住我！"
他调动了天启的全部算力。
所有的晶体同时发出耀眼的光芒，整个天文台都在震动。
然后——
砰！
最中央的那块主晶体，出现了一道裂缝。
裂缝迅速蔓延，像蜘蛛网一样覆盖了整个晶体表面。
"不不不不不！"南宫夜扑过去，试图用手按住裂缝。
但已经太迟了。
咔嚓——
主晶体碎了。
化作无数细小的碎片，在空中飘散。
每一片碎片里，都倒映着一个扭曲的符文。
那是余歌的代码留下的"礼物"。
天启，这台超越人类科技极限的超级计算机，就这样被一段防火墙程序给玩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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