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城区的地基塌陷报告还摊在桌上,纸角被我捏得有点发皱。
我盯着那行字看了三遍,越看越觉得不对劲。灵脉扰动?这词儿熟得跟上周我喝空的奶茶杯底糖浆似的——上次出现还是大战前夜,归墟阵启动那会儿。
“王嬷嬷!”我扬声喊人,“把灵脉图谱拿来,快点。”
她应了一声从偏厅进来,手里已经抱着卷泛黄的布帛。这老太太总能在我开口前就把东西备好,比我手机里的语音助手还灵。
“你看这儿。”我把册子推过去,“震波频率跟前朝封印松动时一模一样。”
她眯眼瞅了会儿,忽然抬手点了点图上一处:“但走势不一样。这是往上走的,像……井水冒泡。”
我一愣:“你是说,它在回升?”
“可不是。”她哼了声,“你们俩拼死打完那一架,龙气全炸出来了。京城底下这根主脉,睡了几百年,现在醒了。”
我靠,还真被我说中了。那天我不是吐槽“这阵法比公司年会抽奖还邪门”吗?结果真炸了。现在倒好,地底也开始搞自己的“年终返现”活动了。
“那就不是邪修干的?”我问。
“不是。”她摇头,“是好事。就是动静大了点,老百姓吓着。”
我想了想,提笔写了个告示草稿:“因地底灵气活跃,近期可能出现轻微震动,请勿惊慌。官方已派工匠加固房屋,受损可申领补偿。”
写完递给她:“贴满全城,再让城防司敲锣通知一遍。”
王嬷嬷接过纸,嘀咕一句:“你倒是比户部还上心。”
“我可不想哪天早上醒来,发现皇宫塌了一半。”我说,“顺便设个‘灵脉监察台’,你来管。每天报一次波动数据,有异常立刻通知我。”
她瞪我一眼:“又要我加班?”
“给你加津贴。”我笑嘻嘻,“还能配个徒弟,专门给你捶腿。”
她翻了个白眼走了,背影还挺利索。
我刚松口气,顾清言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一份折子。
“新政三策写好了。”他把纸放桌上,“减赋税、修灵渠、设灵修学堂。按你说的,让新皇自己发布。”
我扫了一眼,点头:“行,今晚我进宫一趟,跟他过一遍流程。”
“你确定让他独立主持早朝?”他挑眉,“那些老狐狸可不会手下留情。”
“就是要让他们出招。”我翘起嘴角,“打得过是他的本事,打不过……我在后头兜着。”
他轻笑一声,左耳那颗痣微微泛红:“你还真敢放权。”
“我不放,他怎么长脑子?”我耸肩,“再说了,摄政王又不是皇帝替身演员。”
当晚,我换了身素色官袍进宫。
新皇在御书房等我,脸色有点发白,手里攥着那份《新政三策》,指节都泛着青。
“别紧张。”我坐下,“你就照着念,谁敢呛声,我当场让他体验一下‘凡尔赛护盾’的威力。”
他苦笑:“你这不是让我更紧张了吗?”
“听着。”我压低声音,“明天上朝,不管谁扯到我头上,你只管点头,然后说‘此事朕已知,自有决断’。其他交给我。”
他深吸一口气:“好。”
第二天清晨,金銮殿钟鼓齐鸣。
我站在侧殿帘后,听着百官入列的脚步声。顾清言站在我旁边,指尖转着青铜罗盘,一脸淡定。
“你说他们会从哪儿开火?”我小声问。
“八成是赋税。”他眼皮都没抬,“动国库的钱,总有忠臣要跳出来表忠心。”
话音刚落,果不其然。
一位花白胡子的老尚书站出来,颤巍巍地说:“陛下,减税虽善,然国库空虚,恐难维持军饷与赈灾之需。且听闻此策出自摄政王之手,不知是否干涉朝纲?”
殿内瞬间安静。
我笑了笑,掀帘而出。
“家人们谁懂啊。”我站定,语气轻松,“当个临时工还得被查劳动合同。”
百官一愣。
“叮!”
金光一闪,凡尔赛护盾自动开启,薄薄一层浮在周身,像是镀了层金边滤镜。
“本王昨儿就说了。”我拍拍手,“所有奏折由陛下亲批,三日后公布圣裁。我现在连御膳菜单都不插手,就怕有人说我连御厨都控制。”
有人忍不住笑出声。
那老尚书脸涨得通红,还想再说什么,我直接抬手:“不信?我现在就宣布——从今日起,摄政王府不再接收任何密报,所有政务直呈天子。谁要是绕过陛下找我,一律当刺客处理。”
这话一出,全场哗然。
但很快,就有几位年轻官员带头鼓掌。
新皇坐在龙椅上,眼睛亮了一下。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原来权力,真的可以交出去。
早朝结束,我回王府的路上还在乐。
“你说我是不是特别适合做职场导师?”我问顾清言,“教新人放权,带团队转型,一条龙服务。”
他扶额:“你再这么胡来,迟早被写进史书‘佞臣列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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