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西厢房内,青杏对镜梳妆,铜镜映出一张姣好却扭曲的脸。她是贾夫人的陪嫁丫鬟,本是最得宠的一个,可自从夫人让她自己挑选夫婿,哪知道那货是个赌徒,之后她在夫家经常被打的头破血流。满身是伤。小姐出生,成了她报复夫人的最有力办法。
可惜王产婆没有把她儿子调换成功,不然她儿子也不会被送到乡下去养了。所以青杏就恨极了。
"你让我终生见不到儿子,我也要让你失去女儿..."青杏咬牙切齿,从枕下摸出一个纸包。这是她从府外郎中那里重金购来的断肠散,无色无味,混在汤药中神不知鬼不觉。
一个月前她托王产婆调换婴儿失败,又被打了三十大板,如今养好了伤,是时候行动了。她精心熬了一碗人参鸡汤,将药粉倒入搅匀。
"夫人,您该喝补汤了。"青杏端着汤碗,笑得温婉可人。
贾夫人正要接过,摇篮中的贾丽突然"咿呀"一声,小手朝青杏方向一挥。
"轰隆!"
一道细小却刺目的闪电从婴儿指尖迸发,正中青杏头顶。丫鬟惨叫一声,汤碗摔得粉碎,而她精心梳理的发髻已变成一团焦黑的爆炸头,脸上满是黑灰。
"怎么回事?"贾夫人惊得坐起。
青杏跪在地上发抖:"奴婢...奴婢也不知,突然就..."她瞥见贾丽正盯着自己,那眼神绝不像个满月婴儿,倒像个洞悉一切的审判者。
贾夫人看着打翻的汤药和青杏的狼狈相,虽觉蹊跷,却只当是意外:"去洗洗吧,今日不用你伺候了。"
青杏退下时,感觉后背凉飕飕的,回头正对上贾丽平静的目光,吓得一个踉跄。
4.
三日后,青杏再次尝试。这次她学乖了,不再亲自送汤,而是将毒药下在厨房炖着的燕窝里,让粗使丫鬟送去。
"喵~"贾夫人养的白猫溜进厨房,趁人不备舔食了几口溅出的燕窝。
青杏躲在廊柱后偷看,只见那猫突然浑身抽搐,口吐白沫,不过几息便断了气。她心头一喜,计划成了!
谁知这时,贾丽被乳娘抱着路过厨房。婴儿看见死猫,突然"咯咯"笑起来,小手又是一挥。
"噼啪!"
两道闪电同时击中青杏,她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便昏死过去。这次动静太大,惊动了正在书房议事的贾明远。
5.
"老爷明鉴!奴婢冤枉啊!"青杏被泼醒后跪地哭喊,"那猫定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贾明远冷笑一声,命人取来燕窝检验。府医很快确认其中含有剧毒。
"拖出去,杖毙。"贾明远声音冰冷。
贾夫人不忍:"老爷,青杏自幼跟我,或许只是一时糊涂..."
"一时糊涂?"贾明远指着死猫,"若非丽儿有神灵庇佑,躺在这里的就是你了!"
这时,一直安静的贾丽突然伸出小手,咿咿呀呀地指向青杏,又指向南方。贾明远若有所思:"你想说什么,丽儿?"
婴儿当然无法回答,但贾明远似乎明白了什么:"先关起来,明日发卖到最下等的窑子去。"他抱起女儿,轻声道,"爹爹知道你的意思,让她生不如死,对吗?"
贾丽眨了眨眼,小手抓住父亲的一缕胡须,算是回应。
夜深人静时,贾明远独自在书房翻阅古籍。他找到一则传说:雷神转世者,生而能驭雷电,惩奸除恶。国师望向女儿居住的东厢,那里隐约有蓝光闪烁。
"难怪王产婆会被雷劈..."他喃喃自语,"接引神灵降世,凡人怎能不付出代价?"
6.
乡下小院里,王产婆突然从梦中惊醒。她梦见两道闪电,一个女子在闪电中惨叫。那女子的脸...竟有几分像年轻时的自己。
"青...杏?"她无意识地念出这个名字,随即头痛欲裂。记忆的碎片中,她隐约看见自己和一位手上有胎儿的女子有说有笑。
而此刻,被押往窑子的青杏手腕上,正有一个这样的胎记在肮脏的衣袖下若隐若现...
7.
贾明远选了吉利的日子,给贾丽操办了满月宴,抱着婴儿出来的时候就说“孩子,你若看谁不顺眼,随便劈,只要千万别劈了皇帝老子,不然,为父的乌纱帽就没了。”
贾丽笑着没有讲话,算是回应。
皇帝听说国师府为女儿大办宴席,他没法来,派了7个皇子过来庆贺,结果到场,不到一刻钟。贾丽小手一挥,雷电直接劈了6位皇子,唯独最不受宠的七皇子毫发无伤。
皇帝听到公公回报,当场封七皇子为太子并封国师之女贾丽为太子妃。
公公胆战心惊来宣报喜讯,他生怕被电被雷电劈了自个。
公公将圣旨已读完,交给贾明远,赶紧就跑。
贾明远在后面,喊道:“公公别跑啊,有赏钱。”
“谢谢,送给你家的千金小姐买糖吃吧。”
8.
在贾丽成长到16岁之间。国师府上的下人,每天都有几个被雷劈中的。去国师府办事的人。每次送完礼赶紧就跑,生怕被雷劈,以至于国师府贾明远这个位置做的特别长久。
贾丽在举办16岁举行的及笄礼之后,顺利嫁给太子七皇子。
婚后,皇帝主动退位,七皇子登帝为文,贾丽执掌后官,不服的就被雷劈。
贾丽这日子过得不要太爽。
贾丽一生总生了5位皇子,二位公主,享年活到100岁。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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