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小李在咖啡馆里等了十分钟,还没看到程默回来,心里有些疑惑,拿起对讲机问小王:“王哥,程默去便利店买咖啡,十分钟了还没回来,要不要去看看?”
小王在监视车里皱了皱眉:“再等等,可能人多排队。他要是半小时还没回来,我们再过去。”
小李点点头,继续盯着公司门口。他不知道,此时的程默,已经换了装,避开了所有监控,来到了小女孩学校附近的小巷里。
小巷里很安静,只有几个老人在晒太阳。程默靠在墙角,假装看手机,目光却紧紧盯着学校门口。下午四点半,学校放学的铃声响起,孩子们像小鸟一样涌出校门。程默很快就看到了那个小女孩——扎着两个羊角辫,穿着粉色的连衣裙,正牵着奶奶的手,朝着小巷的方向走来。
小女孩的灵魂能量很纯净,程默能清晰地感觉到,黑色印记在他的手腕上发烫,像是在催促他快点动手。他深吸一口气,握紧口袋里的乙醚手帕,准备在小女孩走进小巷深处时动手。
可就在这时,他的手机突然响了——是公司主管打来的。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电话。
“程默,你在哪?客户突然过来了,说要看看项目方案,你赶紧回来。”主管的声音很着急。
程默的心里咯噔一下,他没想到客户会突然过来。如果他不回去,主管肯定会起疑心,甚至会报警,到时候警方就会发现他不在公司,他的计划就会彻底暴露。
“好,我马上回去,我刚才在便利店排队,有点耽误了。”程默强装镇定,挂掉电话,眼神里满是不甘。他看着小女孩和奶奶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小巷深处,只能无奈地转身,朝着公司的方向跑去。
回到公司时,客户已经在会议室里等着了。程默快速整理好项目方案,走进会议室,脸上带着职业的微笑,和客户讨论起来。他的表现很专业,完全看不出刚才还在策划一场可怕的阴谋。
讨论结束后,已经是晚上七点。程默收拾好东西,走出公司。楼下的监视车里,小李和小王看到他出来,松了口气。
“还好,他只是在公司加班,没什么异常。”小李说。
小王点点头,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他刚才去便利店买咖啡,用了将近一个小时,会不会有问题?明天我们去便利店问问,看看他到底有没有去。”
程默不知道警方的怀疑,他坐在回家的出租车上,心里满是焦虑。黑影的声音在他脑海里响起,带着愤怒:“你为什么不动手?刚才是最好的机会!”
“客户突然过来,我没办法。”程默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不过没关系,我已经记住了小女孩的路线和作息,明天,明天我一定能成功。”
黑影沉默了片刻,冷冷地说:“明天是最后机会,如果再失败,小女孩的灵魂能量就会减弱,到时候就算抓住她,也无法让苏晚的灵魂真正回归。你自己看着办。”
程默握紧拳头,眼神里满是坚定。他知道,明天他必须成功,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他都要让苏晚回到他身边。
回到家,程默推开家门,玄关的感应灯亮起。他看到客厅的沙发上,放着一个信封——是警方送来的,里面是一张传唤证,让他明天早上九点去警局,配合补充调查。
程默拿起传唤证,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容。警方还在怀疑他,甚至想通过补充调查来找到证据。但他不怕,他已经制定好了明天的计划,就算去了警局,他也能找到机会,完成他的“使命”。
他走到书桌前,打开电脑,调出小女孩学校的地图,仔细研究着每一条路线,寻找着最好的动手时机。窗外的夜色越来越浓,程默的身影在电脑屏幕的光线下显得格外阴沉,像一头蛰伏的野兽,等待着明天的狩猎。
而此时的警局里,赵峰正在看着程默这三天的监控录像,眉头紧锁。他总觉得程默的“正常”太刻意,尤其是今天下午去便利店的一个小时,行踪不明,很可能有问题。他拿起对讲机,对小李和小王说:“明天早上,你们先去程默公司楼下的便利店调查,看看他昨天下午到底有没有去买咖啡。另外,加强对学校周边的巡逻,尤其是小学生放学的路线,我总觉得,程默的目标可能是孩子。”
“是!”小李和小王齐声应道。
一场无形的较量,正在夜色中悄然展开。程默以为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却不知道警方已经开始注意到学校周边的安全。明天,到底是程默成功得手,还是警方及时阻止,谁也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明天,必将是一场决定生死的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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