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照相馆》点映期的口碑核爆,让青锋影业那间小小的办公室终日洋溢着压抑不住的兴奋。
电话铃声、键盘敲击声和王紫逸时不时爆发出的“又涨了!”的欢呼声交织在一起,奏响着成功的交响乐。
“天涯那个帖子盖到三千楼了!”王紫逸几乎要把屏幕盯穿,脸上因激动而泛红。
宋轶仔细剪贴好《新京报》的影评专栏,嘴角噙着温柔的笑意:“好多观众说看完电影,去中华门、玄武湖静静站了好久。”
李扬听着伙伴们的分享,心情亦难以平静。
这是他们应得的喜悦,是无数个日夜奋战换来的回响。
然而,市场的热烈反响并非唯一的回声。
有人欢喜,自有人不爽。
路川那边,自《南京!》惨淡收场后,倒是异常沉寂。
仿佛一场倾盆大雨浇灭了他所有的气焰,这位曾经叱咤风云的大导演就此悄无声息。
业内传闻纷纷,有人说他因惨败而“道心破碎”,闭关不出;
也有人猜测,是背后震怒的投资方施压,强制他“禁声”。
真相究竟如何,恐怕只有路川自己清楚,李扬也无从得知,更无意深究。
但世界的运转从不因一两个人的沉寂而停止。
每当涉及历史纪念的敏感时刻,总有一些组织和声音会准时冒头,试图刷取存在感,搅动浑水。
这一次,也不例外。
点映尚未完全结束,外务省方面便通过特定渠道表示“严重关切”。
他们煞有介事地担忧《南京照相馆》这样的影片“可能引导狭隘的民族主义情绪”,“不利于地区理解和和平” 云云。
这套说辞,在李扬看来,熟悉得令人发笑。
这种“时间锚点劫持”是他们的传统艺能了。
即在对方重要日子或活动前后制造对立话题、转移视线的手法。
李扬清晰地记得,在他穿越而来的2025年,刚公布9月3日有重大庆祝活动。
次日,岛上媒体便集中炒作所谓的“苏州日本母子遇袭案周年”,硬生生将一个普通刑事案件包装成国内“排外主义抬头”的象征。
相关话题微博阅读量被硬生生推至2.3亿次,其中72%的传播峰值诡异地在凌晨2-4点出现,明显符合机器水军作业特征。
如今看到外务省这熟悉的操作,李扬内心只有四个字:“关你屁事!”
然而,外务省的“工作”并非全无效果。
在其定调之后,国内舆论场中很快便冒出了一些看似“理性”、“反思”实则经不起推敲的杂音。
其中,一位名叫茅于四的“知名学者”“知名专家”便在颇具影响力的《环宇视野》杂志上发表专栏文章。
题为《纪念与反思:超越战争的二元对立》。
文中,他看似公允地写道:
“在战争中牺牲的日本军队和百姓都是无辜的,他们对于战争是没有责任的。”
“他们的战死是因为上了战争罪犯的当,而且大多数都是被迫送死的。”
“我们要纪念战胜国的阵亡将士,同样的应该纪念战败国的阵亡将士。”
“这才是我们每个人都应当有的人性。”
(以上文字,摘自茅先生原文。)
李扬读到这些文字时,一股难以言喻的荒谬感和愤怒涌上心头。
什么样的人,才会对侵略者使用“牺牲”二字?!
什么样的“人性”,要求受害者去共情加害者?
这模糊了侵略与反抗、正义与邪恶的界限!
在2007、2008那个年代,此类打着“理性”、“普世”旗号,实则混淆是非、暗藏私货的“专家”、“公知”不知凡几。
他们活跃在各类媒体平台,贩卖着扭曲的历史观和价值观。
很难说这些所谓的“公知”、“专家”与外务省有没有直接关联。
但李扬想起后世有人整理披露的信息,了解相关操作模式的人自有判断。
外务省是个什么机构?
它是日子人为了系统性美化历史、淡化罪责、输出自身价值观而设立的关键机构。
他们称“卢沟桥事变”为“日中两军武力冲突”。
他们长期通过“国际交流基金会”等平台,资助国内学者、媒体人、艺术家赴日考察,并要求其回国后传播“日子正面形象”,潜移默化地影响国内舆论。
例如,那位以“少女作家”成名的蒋某,就曾公开承认获得此类基金会24万元资助,其后出版的《东京一年》中不乏对日本的美化描述。
又如,某大学教授何某曾撰写《日本法官为什么从不腐败》等文章,将日子司法体系理想化,选择性忽略其自身问题。
他们擅长植入特殊标签,建立认知污染体系。
甚至在“绿皮火车禁烟”等社会议题讨论中,也会刻意植入“女权主义”、“压缩男性空间”等对立标签。
将简单的公共政策讨论异化为激烈的性别战争,以此分化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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