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看着就过瘾!”
方婉婷眼睛放光,拿起筷子,跃跃欲试。
福喜也食指大动,正要招呼她开动,却见董盛顺的魂体“嗖”地一下从椅背上窜到了桌子中央,悬停在那盆诱人的水煮鱼上方!
“嚯!香!真香!”
董盛顺陶醉地闭上眼睛,金牙闪闪,鼻子(虽然鬼魂不需要呼吸)夸张地吸着气,“这辣椒!这花椒!这油温!地道!太地道了!比当年村口王寡妇……咳,比我想象的还香!”
他伸出半透明的手,试图去捞一片雪白的鱼片,结果当然是穿模而过。这让他更加抓狂:“啊!吃不到!老子吃不到!急死鬼了!”
他像只热锅上的蚂蚁(鬼),在几盘菜上方疯狂盘旋,带起一阵阵阴风(空调风?),吹得红油表面波纹荡漾。
福喜和方婉婷同时感觉到一股凉意掠过,桌上的红油也诡异地晃了晃。
“咦?空调是不是开大了?”
方婉婷疑惑地看了看四周。
福喜心知肚明,赶紧打岔:“可能刚上菜热气带动的。来,趁热吃!”
他用公筷夹起一块裹满红油、雪白滑嫩的鱼片,小心翼翼地放进方婉婷碗里,“尝尝鱼片,小心烫。”
方婉婷的注意力立刻被美食吸引,道了声谢,小口吹了吹,然后送入口中。
瞬间,她的眼睛幸福地眯了起来:“嗯~~!好嫩!好鲜!麻辣味刚刚好!太好吃了!”
她被辣得微微吸气,脸颊泛红,更添娇艳。
福喜看着她满足的样子,也笑了,自己也尝了一口,果然美味。麻辣鲜香在口中爆炸,瞬间驱散了所有烦恼。他也被辣得够呛,赶紧喝了口酸梅汤。
“儿子!快!给爹形容形容!啥味儿?!”
董盛顺急得在福喜耳边嚷嚷,“是不是又麻又辣?鱼片是不是入口即化?豆芽脆不脆?魔芋爽不爽口?”
福喜被吵得不行,趁着方婉婷低头吃菜的功夫,飞快地、用极低的声音对着空气(老爹的方向)嘟囔了一句:“麻!辣!香!鱼片嫩得像豆腐!好吃!爹你别吵!”
方婉婷似乎听到了点动静,抬起头,嘴角还沾着一点红油,疑惑地问:“嗯?福喜你说什么?”
福喜面不改色心不跳,指着她嘴角:“我说,你这里有颗花椒。”
他自然地抽了张纸巾递过去。
方婉婷脸一红,接过纸巾擦掉,嗔道:“都怪你家的‘怀旧病毒’,害我太期待,吃相都不顾了。”
两人相视一笑,气氛轻松而甜蜜。
董盛顺看着儿子和“儿媳妇”互动良好,虽然自己吃不到,但似乎也感受到了那份快乐。他不再疯狂盘旋,而是安静地飘在福喜身后的半空中,像一个满足的、慈祥(?)的蓝色背景板,金牙的光芒也柔和了许多,只是偶尔看到方婉婷被辣得吸气时,会忍不住嘀咕一句:“儿媳妇,慢点吃,喝口酸梅汤压压!爹看着都辣!”
美食是最好的气氛调节剂。几口麻辣下肚,两人都放开了不少。福喜讲起银行里的新笑话(把客户的“定期存款”指令听成了“吃鸡存款”,差点闹乌龙),逗得方婉婷咯咯直笑。方婉婷则分享了她周末去学插花遇到的趣事(把老师珍爱的兰花当杂草差点剪掉)。两人有说有笑,之前的生疏感荡然无存。
福喜注意到方婉婷不太能吃鸭血,默默把毛血旺里的鸭血都夹到自己碗里,把更多的鳝鱼和毛肚留给她。
方婉婷被辣得鼻尖冒汗,他适时递上冰镇的酸梅汤,还贴心地问要不要加点糖。
聊到某个话题时,方婉婷提到喜欢古典文学,福喜虽然不太懂,但很认真地倾听,并适时回应:“难怪你气质这么好,腹有诗书气自华嘛。” 夸得真诚不浮夸。
当方婉婷说到某个小烦恼时,他没有急于给建议,而是先表示理解:“确实挺烦的,换我可能也会这样想。” 然后再温和地分享自己的看法。
方婉婷也展现着大家闺秀的涵养和可爱:
服务员上菜时不小心碰掉了筷子,她温和地说“没关系”,还帮忙捡起来。
对福喜的照顾和赞美,她报以真诚的微笑和感谢,不矫揉造作。
聊到开心处,她会自然地流露出小女生的娇憨,比如被辣得吐舌头,或者说到糗事时捂着脸笑。
她知识面很广,无论是聊工作、文学还是美食,都能言之有物,谈吐得体,既不炫耀,也不冷场。
董盛顺在后面看得老怀大慰(虽然鬼心不会跳),金牙持续散发着慈祥(?)的光芒:“好!真好!郎才女貌!天作之合!这顿饭吃得值!比中五千万还值!爹决定了!下次托梦给老董家列祖列宗,让他们保佑儿媳妇早点过门!”
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除了某个只能闻味儿的鬼)。结账时,福喜很自然地掏出手机扫码付款,那一万多“意外之财”用得理直气壮。
走出餐馆,夜晚的凉风拂面,吹散了身上的麻辣气息。城市华灯初上,霓虹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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