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漫过木屋窗棂时,白祈睁开眼,看到陆沉野正坐在床边的小板凳上,低头给左臂的伤口换药——
粗布绷带已经拆了,露出一道还泛着红的疤痕,虽然愈合得不错,却依旧能看出当时伤得多重。
“醒了?”
陆沉野听到动静,抬头看过来,眼神瞬间柔了下来,指尖还沾着药膏,“再躺会儿,粥在灶上温着,等我换完药就给你盛。”
白祈没听话,撑着身子坐起来,视线落在那道疤痕上,心里还是一阵发紧:“还疼吗?”他伸手轻轻碰了碰绷带边缘,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了什么。
陆沉野抓住他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吻了一下,笑意里带着点安抚:“早不疼了,你看,都快长好了。”
他把换下来的脏绷带扔进木盆,又用干净的布擦了擦手,“倒是你,那天胆子真大,敢冲出来挡在我前面。”
提起这事,白祈的脸颊微微发烫,却还是梗着脖子说:“我总不能看着你受伤。”话虽如此,他现在想起来还是一阵后怕——要是当时避妖珠没起作用,后果不堪设想。
陆沉野看着他泛红的耳尖,忍不住笑了,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以后不许再这么冒险了,我护着你就好。”
他起身走到灶台边,盛了一碗热气腾腾的小米粥过来,还加了两勺昨天剩下的鸡肉丁,“快吃吧,吃完带你去林子里转转,顺便看看能不能打只野鸡,给你烤着吃。”
烤鸡?
白祈的眼睛瞬间亮了。穿越过来这么久,他吃的不是粥就是窝窝头,早就馋肉了。
他接过碗,小口小口地喝着粥,眼神却不自觉地飘向窗外——雪后的林区银装素裹,阳光洒在雪地上,泛着晃眼的白光,看起来格外干净。
等两人吃完早饭,陆沉野已经收拾好了打猎的装备:背上背着弓箭,腰间别着猎刀,还特意给白祈找了一件更厚的棉袄,连帽子和手套都准备好了。“林子里雪深,别冻着。”他帮白祈把帽子戴好,又仔细检查了一遍手套,确认没问题才牵起他的手,“走吧。”
白祈的手被陆沉野揣在怀里捂着,暖得人心头发热。两人踩着厚厚的积雪往林子里走,脚下的雪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在安静的林区里格外清晰。陆沉野走在外侧,刻意把白祈护在里面,遇到积雪深的地方,还会弯腰把他抱过去,动作熟练又自然。
“你看,那边的树上有松鼠。”陆沉野指着不远处的一棵松树,笑着说。白祈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然看到一只灰褐色的小松鼠,正抱着一颗松果在树枝上跳来跳去,看到他们,还停下动作看了一会儿,才飞快地钻进树洞里。
“好可爱。”白祈忍不住感叹,以前在城市里,他只能在动物园里看到这些小动物,现在近距离看到,觉得格外新鲜。
陆沉野看着他亮晶晶的眼睛,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喜欢的话,以后经常带你来。”他突然停下脚步,眼神变得专注起来,压低声音说,“别说话,前面有动静。”
白祈立刻闭上嘴,顺着陆沉野的视线看过去——不远处的雪地里,有一只色彩斑斓的野鸡正在低头啄食,羽毛在阳光下泛着光泽,看起来肥硕又健壮。
陆沉野慢慢放下背上的弓箭,动作轻得像猫,他从箭囊里抽出一支箭,搭在弓弦上,眼神锐利如鹰,紧紧盯着那只野鸡。白祈屏住呼吸,看着他拉弓的动作——男人的手臂肌肉线条流畅,拉弓时脊背绷得笔直,侧脸在阳光下显得格外英挺,连带着那道还贴着药膏的疤痕,都多了几分野性的魅力。
“咻——”
箭羽划破空气的声音格外清脆,下一秒,那只野鸡就应声倒地,箭精准地射中了它的翅膀,让它失去了逃跑的能力。
“中了!”白祈忍不住欢呼起来,眼里满是兴奋。
陆沉野放下弓箭,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厉害吧?”他牵着白祈走过去,捡起那只野鸡,掂量了一下,“够肥,烤着吃正好。”
白祈看着那只野鸡,咽了咽口水,突然想起什么,问道:“你以前经常这么打猎吗?”
“嗯。”
陆沉野点点头,一边走一边说,“我父母走得早,从小就靠打猎为生。刚开始的时候,经常摔得满身是伤,还打不到猎物,后来慢慢就熟练了。”
他说起这些的时候,语气很平淡,却让白祈心里一阵发酸——原来这个看起来无所不能的男人,以前吃了这么多苦。
“以后我陪你一起。”白祈轻声说,伸手抱了抱陆沉野的胳膊,“我可以帮你捡猎物,还可以帮你擦弓箭。”
陆沉野停下脚步,转身看着他,眼神里满是温柔:“好,以后我们一起。”他低头,在白祈的额头印下一个轻轻的吻,雪地里的阳光正好,落在两人身上,暖得像要融化一样。
回到木屋时,已经快到中午了。陆沉野把野鸡处理干净,又找了些干净的树枝,在院子里搭了一个简易的烤架。白祈在旁边帮忙,一会儿递树枝,一会儿递调料,虽然帮不上什么大忙,却忙得不亦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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