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寒铁破阵惊雁门 双剑合璧定边疆
雁门关的秋来得早,刚入九月,城墙上就凝了层薄霜。萧彻握着刚打磨好的环首刀,刀身映着晨雾,寒光比往日更甚——这刀自断云谷决战后,已随他斩过幽冥阁余孽、劈过龙脊山蟒蛇,如今刀柄上父亲留下的刻痕,又添了几道新的战印。
“萧将军,北疆急报!”亲卫赵小虎捧着密信快步跑上城楼,声音带着急促,“蛮族新首领巴图烈,带着三万大军压境,还带来了二十面‘寒铁盾’,说是要为颉利报仇!”
萧彻展开密信,信纸边缘被风吹得发颤。信中说,巴图烈是颉利的弟弟,此人比颉利更狠辣,还从西域重金购得二十面寒铁盾——盾身由西域寒铁打造,厚达三寸,寻常刀剑根本无法劈开,蛮族士兵可躲在盾后推进,直逼雁门关下。
“寒铁盾……”萧彻眉头紧锁,转头看向身旁的苏雪,“之前在龙脊山拿到的‘裂穹斩’虽强,但需玄铁令共鸣才能发挥全力,若蛮族用寒铁盾结阵,恐怕难以破局。”
苏雪手中正拿着一张雁门关防务图,闻言抬头:“我父亲的旧书里提过,寒铁虽坚,却怕‘烈火油’——一种以硫磺、硝石混合制成的燃油,遇火即燃,且火势极猛,可熔铁器。我们在藏龙谷的宝藏里,不是有不少前朝留下的烈火油吗?”
萧彻眼前一亮:“对!还有前朝的‘轰天雷’,若将烈火油与轰天雷结合,定能破了蛮族的寒铁盾阵!”
两人立刻召集秦峰等将领,制定破敌之策:秦峰带领三千士兵,在雁门关外三里处挖掘战壕,埋设轰天雷;苏雪带领医官和百姓,将烈火油装入陶罐,制成“火油弹”;萧彻则亲率五千精锐,手持玄铁令加持的环首刀,待破阵后直取巴图烈。
三日后,蛮族大军抵达雁门关下。巴图烈骑着一匹黑色战马,身披兽皮甲,手持一柄巨斧,身后二十面寒铁盾一字排开,盾后是密密麻麻的蛮族士兵,刀矛如林,气势骇人。
“萧彻!出来受死!”巴图烈的怒吼声传遍战场,“你杀我兄长,今日我必踏平雁门关,让你血债血偿!”
萧彻手持环首刀,骑着战马出现在城门楼上,身后唐军士兵列阵而立,士气高昂:“巴图烈,蛮族屡次犯我中原,残害百姓,今日我定要让你知道,我大唐将士的厉害!”
“废话少说!”巴图烈冷哼一声,挥了挥手,“举盾!推进!”
二十面寒铁盾缓缓向前移动,盾后蛮族士兵手持刀矛,步步紧逼。唐军士兵射出的箭矢落在寒铁盾上,只发出“铛铛”的声响,根本无法穿透。
“秦将军,动手!”萧彻大喝一声。
秦峰立刻下令:“点燃轰天雷!”
战壕内的士兵点燃导火索,片刻后,“轰隆隆”的巨响传遍战场,大地剧烈震动,蛮族士兵的惨叫声此起彼伏。寒铁盾阵虽未被完全摧毁,却也乱了阵脚,不少盾牌被轰天雷炸得倾斜,露出了缝隙。
“扔火油弹!”苏雪的声音响起。
城楼上的唐军士兵将火油弹扔向蛮族阵中,火油弹落地碎裂,烈火油瞬间燃起,火焰顺着寒铁盾蔓延,浓烟滚滚,蛮族士兵被烧得惨叫连连,纷纷丢弃盾牌逃窜。
“就是现在!”萧彻手持玄铁令,将内力注入环首刀,刀身瞬间爆发出耀眼的光芒,“随我冲!”
五千精锐唐军跟着萧彻,如五千利箭,直插蛮族阵中。萧彻的环首刀在玄铁令加持下,威力倍增,一刀劈下,竟将一面寒铁盾劈出一道裂痕。蛮族士兵见唐军如此勇猛,纷纷吓得后退。
巴图烈见状,怒不可遏,手持巨斧朝着萧彻冲来:“小子,敢破我的盾阵,我杀了你!”
巨斧带着呼啸的风声,直劈萧彻的头顶。萧彻举刀抵挡,“铛”的一声脆响,两人都被震得后退几步。巴图烈的力气极大,萧彻只觉得手臂发麻,虎口隐隐作痛。
“没想到你还有点力气!”巴图烈冷笑一声,再次挥斧冲来。巨斧招式大开大合,每一击都带着千钧之力,萧彻只能勉强抵挡,时不时抓住机会反击。
两人你来我往,打得难解难分。战场上空,刀光斧影交错,士兵们的喊杀声、兵器碰撞声、惨叫声不绝于耳。萧彻渐渐发现,巴图烈的招式虽猛,却有一个破绽——他每次劈斧后,都会有一瞬间的停顿,这正是反击的好机会。
萧彻深吸一口气,牢记“裂穹斩”的招式要领,故意卖了个破绽,让巴图烈的巨斧劈向自己的胸口。巴图烈以为得手,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可就在巨斧快要劈到萧彻时,萧彻突然侧身,同时手中的环首刀带着耀眼的光芒,朝着巴图烈的腰间劈去——正是“裂穹斩”!
“噗嗤”一声,巴图烈的腰间被劈中,鲜血喷涌而出。他惨叫一声,手中的巨斧掉落在地,身体晃了晃,倒在地上。
“首领死了!”蛮族士兵见巴图烈被杀,顿时失去了斗志,纷纷扔下武器,想要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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