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的话！”余珉面不改色站起身，作告辞状，“领导们，具体情况汇报完了，那我去找李队他们摸排了，大局你们部署了。”
说完一溜烟儿跑了。
“现在的年轻人真的是！”韩松恨铁不成钢地拍了拍桌，“一点儿不成熟稳重！哪撑得起事儿。”
指挥座上的马凉皮笑了一下，垂眸掩住情绪。
夜色将白昼彻底覆盖，市刑侦支队大楼一片灯火通明。摸排了一天，也没筛出点有用的信息。
办公室里一片死气沉沉，马凉看了看时间，23:55。
沉重的气氛他不是没感觉到，于是，他咳了一声，声如洪钟，吓醒了一些思绪朦胧的人。
“我知道大家这两天都很辛苦，起早贪黑地干工作。但你们要保持工作热情，我们这行就是这样。大家先缓一下，我们等等沈警官那边怎么说。”
“今天都快完了还没消息，有点悬。”李熊发表了自己的个人看法。
“我看是自杀就是自杀，别摆那些有的没的。”韩松靠在椅子上高谈阔论，“这显而易见，浪费人力物力财力，与其信她——”
办公室里突然有手机响起来，马凉皱眉，“谁手机不关静音，都说了开会要把手机调静音，听不懂人话是吧？”
“好像是你的。”韩松咧嘴笑了笑 ，“马局。”
马凉低头望去，果然是兜里的手机在响铃。
哦，忘了，他新换的铃声。
看到来电显示的那一刻，他忽然振奋起来。众人见他面似有拨云见雾之感，也提了提心脏。
他赶忙按了接听，那头传来一道有些沙哑却清楚的声音:“我确定了，是他杀。”
“凌越是死于他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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