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秦京茹与杨厂长并肩离去的身影,那股熟悉的、属于城里人的光鲜与隐约的暧昧,像一根无形的针,狠狠扎进了秦淮茹的心窝子里。
秦淮茹拉着浑身恶臭、啜泣不止的棒梗,站在原地,晚风吹过,带来儿子身上难以言喻的气味,也吹得秦淮茹心头一片冰凉。
对比太强烈了!
自己在这里拖着个“屎娃娃”,为了赔偿和公道要去派出所扯皮,受尽白眼。
而那个不久前还在扫厕所、需要自己接济的表妹,却已然攀上了高枝,与厂里最高领导谈笑风生,前途看似一片光明。
一种混合着嫉妒、屈辱、不甘的复杂情绪,在秦淮茹胸腔里翻腾、发酵。
“妈……我冷……咱还去派出所吗?”
棒梗带着哭腔的声音将秦淮茹拉回现实。
秦淮茹猛地回过神,咬了咬牙,眼中闪过一丝狠色:
“去!为什么不去!许大茂想白炸我儿子?没门!就算要不来多少赔偿,也得让他再去派出所喝一壶!”
秦淮茹拽紧了棒梗,不再去看秦京茹消失的方向,步履匆匆地朝着派出所走去,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懑都发泄在接下来的这场官司上。
派出所值班室的灯光有些昏黄,两个年轻民警正伏案写着什么。
当秦淮茹拉着棒梗一脚踏进去的瞬间,一股浓烈的、新鲜的粪臭味立刻如同无形的炸弹般弥漫开来。
“呕——”
一个离得近的年轻民警没忍住,干呕了一声,下意识地捂住了鼻子,皱眉抬头。
另一个年纪稍长的也蹙紧了眉头,目光落在狼狈不堪的母子二人身上。
秦淮茹的戏立刻就来了!
秦淮茹未语泪先流,扑到办公桌前,声音凄切得能拧出水来:
“警察同志!青天大老爷!你们可得给我们孤儿寡母做主啊!!”
这一嗓子,带着无尽的委屈和悲怆,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这位女同志,你别激动,慢慢说,怎么回事?”
年长的民警强忍着不适,尽量用平和的语气问道。
“我男人死得早,在轧钢厂因公没了,就留下我们娘几个相依为命……”秦淮茹一边抹着根本不存在的眼泪,一边偷瞄民警的反应,“本来日子就艰难,院里还有个叫许大茂的坏种,天天变着法地欺负我们!今天……今天他差点把我儿子扔进公共粪坑里淹死啊!您看看,您看看我儿子这一身!”
秦淮茹说着,一把将躲在自己身后、羞臊难当的棒梗拽到前面。
棒梗此刻头发黏连,衣服上黄一块黑一块,脸上还有没擦干净的污迹,加上那冲天的臭气,视觉效果和嗅觉冲击力都堪称灾难。
“岂有此理!”年轻民警血气方刚,一听这话,再看棒梗这惨状,顿时拍案而起,“这都新社会了!居然还有这种欺辱孤儿寡母、凌虐孩子的恶霸行为!简直无法无天!”
年长的民警虽然沉稳些,但脸色也彻底沉了下来。
贾东旭工伤去世,厂里有备案,他是知道的。
对于这样的家庭,社会理应关怀,如今竟被人如此欺辱,性质极其恶劣。
“同志,你详细说,到底怎么回事?那个许大茂为什么要把孩子扔进粪坑?”
年长民警问道,同时示意同事记录。
秦淮茹心中暗喜,知道民警已经先入为主地站在了自己这边。
秦淮茹立刻开始了添油加醋的表演:
“为什么?还不是看我们家里没男人,好欺负!”秦淮茹抽泣着,“那许大茂,就是我们院里有名的坏坯子!以前在厂里当放映员就偷鸡摸狗,生活作风极不端正!后来犯了错误被罚去扫厕所,更是心理扭曲,见不得别人好!”
“今天我家棒梗就是去上个厕所,也不知道怎么碍着他许大茂的事了,他就揪住孩子,硬往粪坑里按啊!要不是院里前任一大爷,哦不,是老易同志拼了老命把孩子抢回来,我儿子……我儿子今天就没了哇!呜呜呜……”
秦淮茹绝口不提棒梗先用鞭炮炸许大茂的事,只强调许大茂“以大欺小”、“故意凌辱”、“心理扭曲”,甚至暗示许大茂有“杀人未遂”的嫌疑。
秦淮茹把许大茂描绘成了一个十恶不赦、专门针对她们家的恶魔,听得两个民警怒火中烧,拳头都握紧了。
“畜生!”年轻民警咬牙切齿,“走!大姐,你带路!我们现在就去把这个许大茂带回来!必须严惩!”
秦淮茹领着两位义愤填膺的民警,浩浩荡荡地杀回四合院。
此时,许大茂刚在家里用肥皂搓洗了三四遍,好不容易觉得身上的味儿淡了点,换上一身干净衣服,正打算出门透透气,顺便想想怎么报复棒梗那小兔崽子。
许大茂刚一脚踏出房门,就看到去而复返的秦淮茹,以及她身后那两个面色不善、穿着制服的民警。
许大茂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好。
这秦淮茹,动作真快!
“警察同志,就是他!他就是许大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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