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大概两步步,王阿婆心里实在不踏实,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这一看,魂都快吓飞了,刚才那个白衣女人,居然不见了!
三楼那扇窗户,玻璃早就碎光了,窗框也被风雨侵蚀得歪歪扭扭,一半都快掉下来了,别说站个人,就算是个小孩,站在那儿都得小心翼翼怕摔下来。可刚才那个女人,稳稳地站在窗边,居然眨眼间就没了?
王阿婆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窜到头顶,她不敢再想,也不敢再回头,撒开腿就往家里跑,一路上连大气都不敢喘,耳边只有自己的脚步声和心跳声。
好不容易跑到家,推开房门的瞬间,她腿一软就瘫在地上,浑身发抖,话都说不出来。
家里人赶紧把她扶起来,发现她脸色惨白,嘴唇发紫。没过多久王阿婆就发起了高烧,烧到快四十度,嘴里还胡言乱语念叨着 “白衣女人”“窗户”。
王阿婆就这么烧了半个多月,瘦得都脱了形。最后还是村里的老人说,可能是 “撞了邪”,让她家人去庙里求了符,烧成灰兑水喝了,才慢慢退了烧,清醒过来。
从那以后,王阿婆再也不敢晚上往义桥山方向走,哪怕是白天路过,也得绕着道走,远远看到古厝的影子,就赶紧低下头加快脚步。
除了王阿婆,村里的老猎户陈大叔,也有一段至今想起来都后怕的经历。陈大叔年轻时靠打猎为生,眼神好、胆子也大,经常半夜三更在山里转悠,什么野兽、黑路都见过。
有一年秋天,山里的野猪多,陈大叔想着多打几只,卖了钱给孩子交学费。那天他进山后,追着一只野猪跑了大半夜,等反应过来时,已经到了古厝后院的山坳里。山里静得能听到虫鸣,他正准备找个地方歇口气,突然听到从古厝方向传来一阵女人的啜泣声。
那声音幽幽的,轻轻的,不像嚎啕大哭,更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在偷偷诉苦,断断续续的,顺着风飘过来,听得人心里揪得慌。陈大叔当时心想这么晚了,怎么会有人在古厝里哭?难道是哪个探险的姑娘被困住了,或者受了伤?
陈大叔扒着后院的破栅栏往院子里瞅,一人多高的杂草长得密不透风,只有那口传说中的古井周围,草被踩倒了一片,露出块光秃秃的泥地。就在井边的阴影里,好像有个白色的影子蹲在那儿,一动不动,看不清身形,只能看出个模糊的轮廓。
他心里咯噔一下,握紧手里的猎枪,朝着影子的方向喊了一声:“谁在那儿?深更半夜在这儿做什么?”
话音刚落,那个白色的影子 “唰” 地一下就没了 —— 不是慢慢走开,也不是蹲下去藏起来,而是像被风吹散似的,瞬间消失在杂草丛里。陈大叔汗毛都竖起来了,后颈一阵发凉,刚才那一下太诡异了,根本不像是正常人能做到的。
他没敢再往院子里走,也忘了刚才想救人的念头,只觉得心里发毛,转身就往山坳外走。可刚走没几步,身后突然传来 “扑通” 一声闷响,清清楚楚,像是有个人掉进了井里,水花溅起来又落下的声音都隐约能听到。
陈大叔下意识想回头看看,可脚像被钉在地上似的,怎么也抬不动,膝盖发僵,连脖子都转不了。他急得冒汗,想喊却发不出声音,只能僵在原地,听着那 “扑通” 声之后,又恢复了死寂,连风吹草叶的声音都没了。
就这么僵持了大概几分钟,那种被束缚的感觉才突然消失,他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腿一软差点摔倒。他不敢多停留,也没敢回头,连滚带爬地往山下跑,猎枪都差点掉在地上,直到跑回村里,看到家家户户的灯火,才敢大口喘气,后背的衣服早就被冷汗浸透了。
从那以后,陈大叔再也不敢半夜去古厝附近打猎,哪怕是白天路过,也得绕着道走,提起那口古井,就连连摇头说 “邪门得很”。
村里的小孩,更是被大人反复叮嘱“不准靠近义桥山”。曾经有过几个七八岁的小孩偷偷跑到古厝附近玩,其中一个小孩好奇,顺着小路往古厝门口走了几步,还没摸到大门,就突然尖叫着跑了回来,说“有个穿黑衣服的人拉我的手”。其他小孩一看,他的手腕上真的有几道红印,像是被人用力抓过。
那小孩回家后,就变得呆呆傻傻的,不爱说话,也不吃饭,晚上总哭着说“阁楼里有铁链声”。家里人请了医生来看,没查出任何问题,最后没办法,找了道士来做法。道士说,那小孩是被“宅子里的东西缠上了”,做法后又喝了符水,过了一个多月,小孩才慢慢恢复正常。
这些村民的亲身经历,没有录音,没有录像,全靠口耳相传,却比任何传说都更有说服力,让民雄鬼屋的恐怖名声在乡里扎了根,提到这栋房子,没人不害怕,没人不绕道走。
后来,刘家的人彻底搬走了,没人打理的古厝,慢慢荒废得更厉害了。墙体脱落得更严重,窗户大多掉了下来,阁楼的地板朽坏,杂草把院子围得严严实实,只有那条小路,被越来越多好奇的人踩得更明显。
上世纪八九十年代,台湾特别流行灵异探险,不管是电视节目,还是年轻人,都对 “凶宅”“灵异地点” 格外着迷。民雄鬼屋凭着日军军官自杀、疯癫少爷被锁、风水犯冲的传说,再加上村民们遇到的各种灵异事件,直接成了 “顶流凶宅”,各种拍摄团队、大学生试胆团,一波接一波往这儿跑,也闹出了不少让人后背发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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