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峙局面开始白热化,可能不比一场战斗激烈。这事已经和遗物没关系了。
“阿澈,我解释,当然要解释。我不想你误会。”
“我真的没有再做出格的事了,你相信我。别说里昂招标会那次我没有,刚才那个蠢货更不是……”
被戳穿利用小助理,却无所谓。他们曾是患难夫妻,小心思你知我知。
但男女关系方面是绝对不能再有污点。
她本就非常理亏,再不撇清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我误会什么?是误会你没有花边新闻,还是误会你始终专情如一?够了,没有意义的话不要说了。”
“我只希望,给大家都留个体面,这样你我都可以全身而退,你不明白吗?”
他已然有些气急攻心了。
为了让他的怒火刹车,也为秘辛不至于让小辈们和下属们拿做谈资。
她躺平任嘲,但阿澈的名声要紧。
仅仅一个眼神示意,就让若云和保镖把闲杂人等清场。
安屿很镇定——她的身份并不难猜,且对大哥并无恶意。
他自行离开。相信大哥能处理好,前“大嫂”深爱大哥,不会做出不理智的行动。
沈新月生怕顾千澈被狐狸精迷糊,被垂涎顾千澈的美色的女人给生吞活剥,死活不愿意出去。
直到顾千澈请求,她才不情不愿的离开,还用眼神挑衅;
“滚开,你要对我的阿澈哥哥做什么?”
“阿澈哥哥,那个疯女人的话你不要听啊!”
回答她的是大门的重重掩映声。
清了场,两人的对话开始不藏着掖着,遮遮掩掩。
乔言心黯然神伤,倔强地想要澄清什么:
“你已经是这样看我了,对不对?我在你心底就是那样随便的女人?朝三暮四,甚至水性杨花吗?”
“不然呢?难道要把十多年前那些烂账翻出来,回忆回忆,乔总才能认清楚铁一样的事实?”
“离婚协议书早就生效了,我留下的东西想必你也早就知晓了。”
“你不要怪我狠心,是你逼我翻这些有的没的。我们的事,早就在那些谎言,欺骗里翻篇了。”顾千澈俨然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形势已经逆转。
乔言心冲上去,可不敢直接拉他的手,容易再被扔掉,只能勉强去拉着顾千澈的衣角:
“阿澈,那么多年了,你还在怪我做了伤害你的事?”
“我一直知道错了。”
“当初爷爷还在世时,想必已经把你走了之后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你了。“
”即使你无心在意华国国内的事,想必我……怎么处理……那个人的事,当时传的沸沸扬扬,过了那么多年,也该知道了。”
“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回来好不好,我说什么都依你,只要我们能……至少能平心静气地说说话。”
说到这,全然没有进场时的伪装了。
顾千澈反问道:“然后呢,听你是怎么自我感动地做了许许多多悔过的事?然后你觉得已经做的足够多了,觉得我可以放下对你的成见,然后我们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继续在一起?”
“你在做梦?”咬牙切齿。
“是我站在这里还能客客气气地听你说废话给你的错觉?还是觉得外面的保镖和护卫足够让你有把握可以随时控制住我?”
他缓缓地捡起掉在地上的,角落里的面具,想要再度戴上:
“我承认,你现在的你比当年更强大,但越是这样,我越看不上你,更不会原谅你!
“还是你觉得,我的弟弟妹妹都在这里,所以你又多了两个可以要挟我的筹码?”
“我已经不是当年任你拿捏豢养的金丝雀。为了摆脱你,或者说将来能横视你,我昼夜戮力。”
“沈家,安家,还有谢家,只要我愿意,总有人愿意为我驱使,你能同时对抗那么多人?”
他最大的耻辱从不是一个有了外遇的妻子,而是久居病榻,连摊牌的勇气都没有。
做男人做到这个份上,只剩一股悲凉。
当年在别墅里,他每天都问自己,为什么会走到这副田地?
他痛定思痛,那就要伸出手抓住财富。
“不管你怎么筹谋,你早就制不住我了。”
乔言心又一次被看穿,她很快就掩饰过去,冲上前一把夺过面具,强势霸道地不让他乱来。
重戴面具,本质上是一种嘲讽,她决不允许:
“阿澈,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挟你,我只是想看看你,陪陪你,和你说会儿话。”
“我们都分别了快二十年了,你就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哪怕一句也可以。”
“真的可以吗?乔总?”顾千澈换了称呼,也懒得和她争抢那么个摆件。
“我想听你说想我,我知道你就算再恨我入骨,一定也是想着我的。”
“你要是不想我,为什么还是记得我是谁?”
“怎么会死活不肯让我看到你的样子,在外面的日子里你瘦多了,我心很疼。”
“在沈家的停车场,我知道我在。我也看到了你的埋怨。你怨我为什么冷眼待你?我知道,我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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