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看着如烟眼底藏不住的馋意,嘴角漾起一抹浅淡的笑意,语气带着几分纵容:
“那好,等会儿我去后山抓点野味,给你解馋。”
“我才不是嘴馋!”
如烟脸颊一热,急忙梗着脖子反驳,手指却不自觉绞了绞衣角,那点被说中心事的窘迫藏都藏不住。
几人围着说笑了几句,话题从饭菜扯到练功进度,气氛倒也轻快。
没聊多久,无名便抬眼看向如烟,语气温和:
“你们先回去吧,练功最忌分心,容不得半点打扰。”
这话明着是说给三人听,目光却分明落在需要静养的如烟身上。
如烟撇撇嘴,知道师父是故意赶人,也只能拉着楚楚,跟着剑晨悻悻地离开了竹林。
此后三日,弥隐寺后的竹林再无半分清闲。
聂风、步惊云身影在林间腾挪交错,时而如风云汇聚,时而如雷霆炸裂。
“风云合并,摩诃无量”的招式在无名的指点下愈发纯熟,每一次合击都引得周遭竹叶纷飞、地面震颤,那股毁天灭地的力量,连空气都仿佛被撕裂。
三日后,当两人再度联手出招,一道银白色的气浪直冲云霄,竟将头顶的云层都震散开来——这招终是被他们彻底掌握。
万事俱备,只待决战雄霸。
夜色如墨,弥隐寺的禅房外忽然多了道纤弱的身影。
幽若身着淡粉衣裙,手里攥着一方丝帕,在聂风的房门外徘徊许久,才终于鼓起勇气轻叩门板。
“聂风,是我。”
聂风开门见是她,眼底的凌厉瞬间柔和了几分,却也多了丝复杂:
“幽若,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我听说你们要去杀我爹……”
幽若的声音带着哭腔,眼眶通红,“聂风,放下吧,好不好?我不想看到你们互相残杀。”
聂风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握紧,指节泛白。
他望着幽若含泪的眼眸,心中翻涌着情愫,可父亲聂人王惨死雄霸手下的画面又猛地浮现,语气瞬间坚定:
“幽若,我和他的恩怨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此仇我不能不报。”
他顿了顿,声音放轻了些,
“我知道你为难,这件事……你别管了。”
幽若猛地后退一步,泪水终是滚落下来,她咬着唇看了聂风许久,终究没再说一句话,转身哭着冲进了夜色里。
暗处,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尾随而去,正是断浪。
他看着幽若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眼底妒火熊熊,待她跑到一处僻静的树林,终于忍不住现身拦在她面前。
“幽若!”
他声音嘶哑,带着压抑的怒火,
“你为了聂风哭?我哪里比不上他!”
幽若被他吓了一跳,抽噎着别过脸,不愿理会。
就在这时,一道清脆的嘲讽声从头顶传来:
“你哪里比不上聂风?”
抬头望去,只见如烟一身劲装,正悠闲地坐在粗壮的树杈上,脚边的枝叶轻轻晃动,
“断浪,你是哪一处都比不上!至少聂风光明磊落,不会像你这般阴险狡诈,对着弱女子下毒手。”
断浪猛地转头,见是如烟,先是一惊,随即嘴角勾起一抹阴狠的笑:
“弱女子?如烟,你倒是命大,居然还活着。”
他眼神轻佻地扫过如烟,语气龌龊,
“我那七情六欲丹,唯有与异性共度良宵才能解。怎么,你是找了哪个野男人帮你解毒的?”
“哼,区区一枚破丹,也配称奇?”
如烟嗤笑一声,从树杈上一跃而下,落地时裙摆轻扬,
“我随手在路边摘了朵野花吃下,毒性便解了。断浪,你所作所为猪狗不如,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话音落,她反手抽出腰间长剑——自从剑法“过了明路”,这剑便再没离过身,此刻剑光出鞘,带着凛冽的寒气直逼断浪。
断浪早有防备,立刻抽出火麟剑相迎。
“当”的一声脆响,两剑相撞,火星四溅。
如烟的剑法灵动迅捷,招招直指要害,正是无名亲传的莫名剑法。
断浪的火麟剑则带着邪异的热浪,招式狠辣刁钻。
两人你来我往,剑影交错,林间的树木被剑气削得木屑纷飞。
“住手!你们不要再打了!”
幽若看着眼前的激战,急得大喊出声,试图冲上前阻拦。
断浪听得幽若的声音,心头一喜,以为她在关心自己,分神喊道:
“幽若,你是在关心我吗?”
就是这一瞬的破绽!
如烟眼神一厉,手腕翻转,长剑如灵蛇出洞,精准地挑在火麟剑的剑脊上。
“哐当”一声,火麟剑被瞬间挑飞,插进不远处的泥土里。
同时,她的剑尖顺势下沉,寒光一闪,差毫厘便要落在断浪的要害处——那正是先前扬言要“砍断”的地方。
断浪吓得魂飞魄散,正要躲闪,幽若却突然扑了上来,手中短匕划出一道银光,直逼如烟面门,逼得她不得不收剑后退。
“幽若,你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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