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王宫地下的通道,冷得像冰窖。
墙壁上刻着褪色的共生纹,每走一步,脚下就泛起一层紫光 —— 是次元核心散发的能量,浓得几乎要凝成实质,粘在死霸装上,让人意识发沉。
“检测仪快撑不住了!” 涅茧利的仪器发出滋滋的电流声,屏幕上的次元代码扭曲成一团,“核心的能量在干扰信号,再往前,可能会失去与总队的联系!”
志波一勇的双生刀突然颤动,淡金能量在他掌心凝成一道光,照亮前方的岔路:“左边,双生刀能感应到初代影的残留能量,核心应该在那边。”
众人刚拐进岔路,就被一股熟悉的灵压拦住 —— 不是虚,不是死神,是带着次元裂隙紫光的 “蓝染”。
没错,是蓝染惣右介。
但这个分身的左眼戴着 “次元编号:22” 的徽章,头发比记忆里更长,垂在肩头,镜花水月的刀身泛着灰光,不像武器,更像裹着一层枷锁。
“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 73 次元的‘贵客’。” 分身的声音带着笑意,却没了往日的傲慢,镜花水月突然挥出一道虚影,朝着志波一勇的方向斩来,“尤其是唯一者,还有…… 握着初代遗物的各位。”
“蓝染!” 一户的三色能量瞬间暴涨,天锁斩月的刀身挡住虚影,“你也是本体的分身?为什么要帮他守核心?”
“帮他?” 分身轻笑,镜花水月的虚影突然散开,露出身后的石壁 —— 上面刻着初代共生者的画像,画像里的人握着双生刀,正对着一个模糊的影子挥刀,“我只是想看看,你们会不会重蹈初代的覆辙。”
志波一勇的双生刀突然爆发出强光,淡金能量顺着石壁蔓延,画像上的模糊影子逐渐清晰 —— 是个和志波一勇有七分像的人,左眼戴着黑色徽章,手里握着一把断裂的双生刀,正是 “本体” 的轮廓!
“初代在封印本体!” 前史官的声音发颤,他从怀里掏出《远古共生录》,书页自动翻到空白页,上面突然浮现出文字:“初代共生者以双生刀为锚,将本体意识封入次元核心,设下‘唯一者’传承 —— 唯双生刀持有者,可启核心,亦可控本体。”
“原来唯一者是传承下来的。” 志波一勇的暗黑能量顺着地面蔓延,试图缠住分身的脚踝,“你知道本体的目的,对不对?他想打开核心,释放自己的意识?”
分身没有回答,镜花水月突然转向露琪亚,刀身映出千本樱碎片的微光:“49 次元的朽木白哉,把刀魂碎片给你了?倒是比我这边的‘木偶’聪明 —— 知道用碎片唤醒意识。”
露琪亚的袖白雪突然出鞘,冰系能量裹着千本樱碎片,朝着分身的徽章刺去:“你也在反抗本体!你的能量里,有和白哉分身一样的挣扎!”
碎片碰到徽章的瞬间,分身的身体突然僵住,镜花水月的灰光开始消退,露出原本的蓝光:“没错…… 我不是‘合格分身’,是本体没来得及销毁的‘残次品’。” 他抬头看向志波一勇,眼神里带着恳求,“核心里不只是本体的意识,还有所有次元‘不合格’的分身意识 —— 他想把这些意识融成‘完美能量’,用来控制所有次元的死神。”
“完美能量?” 恋次的蛇尾丸突然暴涨,锁链刃缠住石壁上的共生纹,“那打开核心,不就等于释放所有意识?”
“没那么简单。” 分身的徽章突然泛出红光,显然是本体在远程控制,“核心有两道锁:一道是双生刀的能量,一道是唯一者的意识 —— 只有你,志波一勇,用自己的意识激活双生刀,才能打开核心。但打开后,你会和本体的意识纠缠,要么你吞噬他,要么他吞噬你。”
话音刚落,通道深处突然传来一阵轰鸣,次元核心的紫光从石壁缝隙里渗出来,照在分身身上。分身的身体开始变得透明,镜花水月的刀身泛着最后的蓝光:“我能帮你们的,只有这些 —— 核心里的意识,在等唯一者…… 别让他们变成本体的养料。”
分身消失前,将镜花水月的刀魂碎片抛给志波一勇:“这是 22 次元的‘反抗者’碎片,能暂时压制本体的意识…… 用不用,看你。”
碎片落在双生刀上,瞬间被淡金能量吸收。志波一勇的意识里,突然涌入大量碎片般的声音 —— 有蓝染的、有白哉的、有市丸银的,都是各个次元 “残次品” 分身的意识,在喊着 “别信本体”“守住核心”。
“检测仪有新发现!” 涅茧利的仪器突然恢复正常,屏幕上显示着核心的内部结构,“核心里有个‘意识球’,裹着至少上千个分身意识!本体的意识在意识球外面,像个‘壳’,正慢慢吸收里面的能量!”
黑色本子突然从志波一勇的怀里掉出来,在地上自动翻页,最后停在一幅新画前:志波一勇握着双生刀,正对着核心里的意识球挥刀,而本体的影子从意识球里探出来,正朝着他的意识靠近,画面下方写着一行血字:“唯一者的意识,是本体最好的‘容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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