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坐着,哪也别去,酒杯别离手”,司湛见到另外一个目标人物后,在霍媔耳边轻声一句后离开。
他来酒会只为两个人,一个是马赛尔议员,一个则是内阁总务大臣的首席幕僚卢卡斯。
霍媔对他来去如风的行为很是不满,噘着嘴终于横了一回:“要你管。”
司湛回头给了她一个警告的眼神后才消失在人群里。
霍媔叛逆心逐渐膨胀,对敬酒的男士来者不拒,不过一小会,她的眼神就迷离起来。
二楼观察着霍媔的棕色蓝眼的贵族男人见时机已到,递了一个眼神出去,“Bring her to my room.”(把她带到我房间)
霍媔喝完最后一杯香槟,只觉头特别昏沉。
她放下酒杯,婉拒倾慕者们的敬酒,“ Im going out for some fresh air.”(我出去透透气)
霍媔摆手拒绝身边几人的搀扶,目光搜寻着边彻和司湛。寻了一圈,不见人影,她只得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
走廊上,她跌跌撞撞地走着,一个侍从热情地扶着她,随即带着她往电梯口走。
“NO”,霍媔手脚无力,但意识清醒,“I dont need your help.”(我不要你帮忙)
侍从并未放开她胳膊反而加重了力道。
“Go away, dont touch me”(走开,别碰我),霍媔面色不悦地推开他。
侍从强硬地拉着她往楼上带。
霍媔瞬间明白怎么回事了,心惊肉跳不已。
拉扯间,她看到了楼梯转角处司湛的侧脸,那一刹那,她看到了救星。
“司湛。”她高呼一声。
司湛听到了她惊恐的声音,立即从楼梯快步下来。
霍媔猛地一下挣脱开侍者,用尽全力朝他扑过去。
他抬手接住了她。
司湛出现得太突然,气场太过强大,侍者见状不对,不敢再强行拉人,只得迅速撤离。
司湛一见那侍者就知道他并非真正的侍者,认真地看了眼他的脸和背影。
霍媔两只手像抓救命稻草一样,紧紧抓着司湛胳膊,心跳快得要跳出喉咙,“那人不怀好意,拽我不知要去哪儿。”
司湛语气不善道:“还能去哪?自然是某个权贵的床上。”
霍媔已全身无力,身体软得像骨头被剃掉了一般。
司湛看着倚靠在自己身上状态异常的人,眉眼一跳,抬起她下巴认真瞧着。
霍媔不仅面色潮红,连呼出的气息都是滚烫的,不像是普通的醉酒。
“吃了脏东西还是被下药了?”
霍媔脑袋昏沉得厉害,摇着头,“不知道,可能是酒。”
司湛眉头微蹙,将虚软的人抱起来,往顶楼套房走。
霍媔进房间时,体内的药效已经发作,浑身灼红,似冒着热气,神智已经快被燃烧的血液淹没。
[你跟汤姆斯接着谈,另外找一个医生来我房间,霍媔好像被下药了。]
司湛发完消息就去浴室拿湿帕子。
他无语地看着床上一脸娇媚的人,神色幽冷道:“来者不拒的后果,你好好体会一次,犟骨头。”
话虽如此,他还是将湿帕子盖在她脸上,“自己降温。”
“老板,我也想动手,没力啊。”霍媔弱弱开口。
司湛在沙发上坐下来,点了根烟,落井下石道:“活该。”
霍媔体内气流窜动的厉害,尤其某处瘙痒无比。她夹紧双腿,难受地渴求着:“老板,能不能送我去医院?”
烟雾笼罩着司湛的眉眼,让霍媔看不见他的眼神,只能听到他漫不经心的嗓音:“不能。邮轮两个小时前就离开海边了。”
霍媔愣愣地看着他,头顶冒烟,脖颈的皮肤已经泛起绯色。
“我好难受”,她用力夹着双腿,试图通过摩擦缓解全身蚀骨般的煎熬。
司湛夹烟的手搭在沙发扶手上,事不关己地看着她,冷漠且慵懒。
霍媔:下药这种事怎么就撞上了呢?今天出门看了黄历的啊。
她欲哭无泪。
不能去医院,难不成要自己动手解决?自己也不会啊。
霍媔内心骂了自己一万遍,犟什么啊,自找苦吃。她无意识的手在身上游走着,连脱裙子都没力气,解决个毛线啊,她暗骂自己一句。
要不,找司湛帮忙?
那样绝世的神颜让自己风流快活一晚,好像也不亏。看他那矜贵的样子,应该不会滥交吧。听边彻说对他投怀送抱的女人很多,能近他身的女人屈指可数,想来,他应该也算干净。
霍媔迷离的眼神看向烟雾缭绕的男人,那喉结太诱人了,好像亲一口。
她的眸光落到他裤裆,心想:脸和手都如此惊艳,二弟应该也不会差吧?
她脑袋里天人交战,经过一番思想挣扎,她手指揪着床单,看向沙发上气定神闲的男人。
“老板,能……帮帮我吗?”
霍媔双眼迷离,眼尾微微发红,清澈的桃花眼里含着一汪莹莹水光,向男人发出这种邀请,简直是引人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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