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阳光带着一丝慵懒,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吉原花街深处一处僻静的屋顶上。白鸟岩、宇髄天元、炭治郎、善逸、伊之助五人再次聚集于此,气氛却比昨日凝重了许多。
白鸟岩漆黑的眼眸扫过众人,声音清冷而直接:“昨夜在京极屋,我已确认,那位蕨姬花魁,实为十二鬼月之上弦之陆。”
“上弦之陆?!”宇髄天元瞳孔骤缩,抱着双臂的手指猛地收紧!炭治郎和伊之助也瞬间绷紧了身体!只有善逸,在短暂的呆滞后,猛地爆发出凄厉的哭嚎:“呜哇啊啊啊——!!!上弦?!上弦之陆?!原来我身边一直有一只上弦鬼吗?!我差点就死掉了啊!太可怕了!我要回家!我——!!!”他抱着头在地上打滚,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白鸟岩无视了善逸的哭闹,继续道:“昨夜我将其斩首,但她并未死亡。”他顿了顿,眼眸中闪过一丝凝重,“那头颅被斩落后,眼中浮现‘上弦陆’之字迹,且毫无濒死之态。我推测,昨夜所见,恐非其真正本体,或另有玄机。”
此言一出,连哭嚎的善逸都瞬间安静下来,脸上只剩下惊恐的空白。斩首不死?!这完全颠覆了他们对鬼的认知!上弦鬼的恐怖,第一次如此直观地展现在他们面前。
沉默笼罩了屋顶。宇髄天元脸色铁青,金红色的眼眸中翻涌着怒火与担忧。
白鸟岩看向宇髄天元,声音放缓了些:“关于须磨小姐……京极屋老板声称她思乡情切,已逃离吉原。但……”他斟酌着词句,“结合京极屋花魁乃上弦恶鬼这一事实,情况……恐怕不会如此简单。”
他没有明说,但所有人都听懂了那未尽的含义。须磨凶多吉少。宇髄天元身体猛地一震,他低下头,银白的发辫垂落,遮住了他瞬间变得无比痛苦的眼神。他沉默了片刻,才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句嘶哑的:“……多谢告知。”
沉重的气氛几乎让人窒息。
炭治郎深吸一口气,打破了沉默:“我在时任屋,从鲤夏花魁那里打听到,雏鹤小姐似乎已经成功逃出了荻本屋。”他看向宇髄天元,琥珀色的眼眸中带着一丝希望。
宇髄天元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光亮!
“槙於小姐!”伊之助立刻抢着说道,他挥舞着手臂,试图描述,“我在时任屋听说槙於小姐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出来!我就偷偷溜进去看!里面乱七八糟!像被野猪拱过一样!还有一股……一股鬼的臭味!臭死了!”他皱着鼻子,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我追着那臭味跑,结果没追上!那家伙跑得贼快!长得也怪!不像人样!”他一边说一边手舞足蹈地比划着,试图描绘出一个扭曲、怪异的轮廓。
“猪头!你看到鬼了?!”善逸吓得跳起来,“那你还不赶紧跑?!”
“哼!本大爷才不怕!”伊之助昂起头,“炭八郎!跟我一起去时任屋!干掉那只鬼!”他指着炭治郎,战意高昂。
炭治郎点点头,随即提出了自己的看法:“我觉得,这三家最大的青楼——京极屋、时任屋、荻本屋之间,很可能有地道相连。”他分析道,“蕨姬花魁是京极屋的头牌,如果她随意离开太久,肯定会引起怀疑。但她却能同时在时任屋和荻本屋附近出现鬼气,说明她一定有更隐蔽、更快速的移动方式。”
白鸟岩和宇髄天元对视一眼,都微微颔首。炭治郎的观察和推理很敏锐,这个可能性极大。
“那么,计划如下。”白鸟岩开口,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今夜,我与音柱宇髄天元,突袭京极屋,目标——斩杀上弦之陆!我二人一齐出手应该能够确保迅速击杀”他眼眸中寒光闪烁。
“善逸、猪头少年(伊之助),你们二人前往时任屋,处理猪头少年发现的那只鬼。务必小心,可能与上弦陆有关联。”
“炭治郎,你前往荻本屋进行初步探索,寻找可能的线索或地道入口。之后视情况,前往时任屋与善逸、猪头少年汇合。”
他的目光扫过炭治郎三人:“至于京极屋的战斗,你们不必插手。上弦之陆,不是你们现在能应付的对手。”
炭治郎、善逸、伊之助三人面色凝重,用力点头。他们深知上弦鬼的恐怖,不会逞强。
然而,宇髄天元却陷入了沉默。他低着头,双手紧握成拳,指节发白。片刻后,他猛地抬起头,看向白鸟岩,眼神中充满了挣扎和决绝。他忽然对着白鸟岩深深鞠躬!
“抱歉,白鸟!”宇髄天元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和恳求,“我想……先行前往京极屋一趟!我必须……想想办法!我不能就这样放弃寻找我的妻子们!哪怕只有一丝希望……我也要试试!抱歉……”
白鸟岩看着宇髄天元那充满痛苦和执着的眼神,眼眸中闪过一丝理解。他轻轻摇头,嘴角甚至勾起一丝极淡的笑意:“音柱,此乃人之常情,不必道歉。”他顿了顿,语气带着强大的自信,“天元先生便先行处理此事吧。说不定……在你找到夫人之前,我已经将上弦之陆斩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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