祢豆子被突然出现的庞然大物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仰起小脸,有些茫然地看着眼前毛茸茸的野猪头套。经过这几天的恢复,她的眼神比刚醒来时灵动了不少,但反应依旧有些慢。
神崎葵连忙拦在伊之助面前,没好气地说:“伊之助!你小声点!别吓到祢豆子!她还在恢复期!”
伊之助根本不管这些,绕着祢豆子转圈,把猪头套凑到她面前,不停地重复:“伊之助!伊之助!伊之助!快叫!本大爷教你说!伊——之——助——”
祢豆子看着他,似乎觉得很好玩,眼睛眨了眨,小嘴微微张开,尝试着模仿:“一……一只猪?”
伊之助:“……是伊之助!不是一只猪!”
祢豆子(认真跟读):“一只猪!”
伊之助(抓狂):“是伊之助!!伊——之——助——!”
祢豆子(努力但依旧跑偏):“一只猪一!只猪!”
伊之助气得差点把头套摘下来:“老大是伊之助!伊之助!伊之助!”
祢豆子(似乎抓住了某个关键词,流畅了一些):“牢大是一只猪!一只猪!一只猪!”
Man!
“啊啊啊啊!气死本大爷了!”伊之助抱头原地蹦跳,把地面踩得咚咚响。但他显然没有放弃,接下来的几天,只要一有空,他就会逮着祢豆子,不厌其烦地、用各种夸张的语调和动作教她说“伊之助”这三个字。
功夫不负有心“猪”。在伊之助持之以恒、堪称狂轰滥炸式的教学下,祢豆子似乎真的将“伊之助”这个名字和眼前这个毛茸茸、吵吵闹闹的身影深深联系在了一起。虽然发音依旧不太标准,会带着些可爱,奇怪的语调,但她确实记住了。
然而,这样做的副作用很快显现了出来——由于伊之助的教学方式过于“深刻”,导致祢豆子似乎产生了一种奇妙的“认知关联”:她很容易就把所有认识的人、甚至刚见面的人,都尝试用“伊之助”来称呼。
例如:
这天下午,我妻善逸风尘仆仆地完成了任务,回到了蝶屋。他脸上带着疲惫,但一想到马上就能见到心爱的祢豆子,脚步就不由得轻快了许多。
刚走到蝶屋大门口,他就看到了令他心跳瞬间加速的画面——祢豆子正和神崎葵以及三小只一起,坐在廊下悠闲地吃着水果。阳光洒在她身上,让她白皙的皮肤仿佛透明,长长的睫毛扑闪着,嘴角沾着一点果汁,看起来乖巧可爱得不像话。
“祢豆子酱!”善逸瞬间满血复活,所有的疲惫一扫而空,脸上泛起红晕,眼睛里冒出粉红色的爱心,以惊人的速度冲刺过去,直接滑跪到祢豆子面前,双手合十,语气极度热切甚至有些谄媚:“你是特意在这里等我的吗?啊!我真是太幸福了!祢豆子酱!你白天看起来更可爱了!比晚上还要漂亮一百倍!不!一千倍!就像天使一样!”
他喋喋不休地抒发着内心的激动和喜爱,完全无视了一旁神崎葵无奈的白眼和“喂喂,善逸你冷静点”的劝阻。
祢豆子被他突如其来的热情弄得有点懵,眨了眨大眼睛,看着眼前这个金黄色头发、表情夸张的家伙。她似乎努力在记忆中搜索着对应的信息,小脸上露出思索的神情。
善逸见状,更加激动了:“祢豆子酱!你是不是想起我了?”他恨不得把脸凑到祢豆子面前。
就在这时,祢豆子似乎终于想起了什么,眼睛微微一亮,脸上绽放出一个无比甜美、治愈的笑容,粉嫩的嘴唇轻启,用她那恢复后依旧带着些许生涩却清脆悦耳的声音,清晰地喊道:
“欢迎回来,伊之助!”
“……”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善逸脸上那灿烂的、充满爱意的笑容瞬间僵住,如同石化了一般。他眼睛里的粉红爱心咔嚓一下碎裂,取而代之的是巨大的震惊、茫然和……难以置信的打击。
他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幻听?
他掏了掏耳朵,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声音颤抖地问:“祢……祢豆子酱?你……你刚才说什么?能再说一遍吗?”
祢豆子歪了歪头,似乎不理解他为什么是这个反应,但还是非常乖巧地、用更加清晰的语调重复了一遍,脸上依旧带着天使般的笑容:
“欢迎回来,伊之助。”
咔嚓——!
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善逸心中彻底碎裂了!
短暂的死寂之后——
“啊啊啊啊啊啊啊——!!!!!”
善逸抱头发出了一声凄厉至极、堪比血鬼术哀嚎的尖叫,整个人如同被雷劈中般弹跳起来!
“伊之助?!那只该死的野猪?!为什么是伊之助?!!”他面目扭曲,抓狂地原地转圈,金色的头发都气得快要竖起来了,“他对我的祢豆子酱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绝对不可饶恕!!”
他猛地拔出日轮刀,杀气腾腾地四处张望:“那只猪头在哪?!我要宰了他!我现在就要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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