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你把人家前厂长气得直跳脚,连旅长都惊动了。
你这哪是来反省的,分明是来当太上皇来了。”
李云龙眼睛一瞪:
“放屁!
老子这是对工作认真负责!
那老小子做的军装跟麻袋片似的,我能不管吗?”
“管是得管,”
丁伟慢悠悠地喝了口酒,
“可我听说你把人家的生产计划全推翻了,非要按你的来。
老李啊,你这哪是来改造的,分明是把被服厂当成你的新一团了。”
“嘿!”
李云龙来劲了,
“你懂什么?
老子这是把战场上的严谨作风带到生产上来。
打仗要讲究,做军装更要讲究!”
丁伟摇头笑道:
“得,我说不过你。
不过老李,我可得提醒你,你再这么折腾下去,怕是这辈子都要在被服厂养老了。”
“养老?”
李云龙嗤笑一声,
“老子迟早要回前线!
到时候非得让小鬼子知道知道,我李云龙又回来了!”
“行行行,你厉害。”
丁伟举起酒碗,
“不过在你回前线之前,能不能消停点?
我可听说了,你现在是方圆几十里出了名的刺头厂长。”
李云龙一口干了碗里的酒,抹了把嘴:
“少在这埋汰我。
等你哪天也来被服厂待几天,就知道老子为啥这么上火了。”
两人相视大笑,又干了一碗。
看看日头已经偏西,丁伟放下酒碗,穿上鞋准备告辞。
李云龙把他送到门口,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收起之前所有的玩笑和不正经,眼神异常郑重:
“老丁,啥也不说了。
新一团,我就交给你了!
带好它!“
丁伟也郑重地点点头,转身和小吴一起牵过马,翻身而上。
“我记住了。
你也保重,别总跟前厂长较劲。
等我在新一团站稳脚跟,就想办法把你弄回去。”
“得了吧!”
李云龙摆摆手,
“老子在这挺好。
你先把新一团带出来,到时候咱们兄弟联手,好好跟小鬼子干几场硬仗!”
“好,我走了!
有空再来看你!”
丁伟在马背上挥了挥手。
“滚蛋吧!记得下次来,多带点罐头!”
李云龙站在门口,扯着嗓子喊道,脸上又恢复了那副混不吝的笑容。
丁伟一边调转马头,一边回头笑道:
“放心,下次来肯定带。
不过老李,你可答应我,在我来之前,别再跟人吵架了!”
“放屁!老子什么时候答应你了!”
李云龙笑骂道,
“要是他们做得不好,老子照样骂!”
丁伟无奈地摇摇头,一夹马腹,带着小吴沿着来路嘚嘚而去。
这个老李,到哪都是个不肯安分的主。
不过也正是这股子劲儿,才让他带出了新一团这样的铁血部队。
看着丁伟远去的背影,李云龙脸上的笑容慢慢收敛,眼神变得复杂,有欣慰,有信任,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
自己的老战友一个个的带着部队在外面打着仗,而自己却被圈在这被服厂里,干些妇女的针线活。
李云龙转身,又看到了地上那件被他扯破的军装,火气“噌”一下又上来了,朝着车间方向又是一嗓子:
“都愣着干什么?
赶紧干活!
做不好,今天谁也别想吃饭!”
李云龙一直站在门口,直到马蹄声消失在夜色中,这才转身回屋。
山风吹来,带着田野的气息,让丁伟因酒意而微烫的脸颊感到一丝清凉。
他回头望去,被服厂那座山坳已经隐在了暮色之中,只有那“嗡嗡”的缝纫机声,似乎还在耳边若有若无地回响。
李云龙提供的关于鬼子可能调动的信息,与他心中的判断不谋而合。
这让他更加确信,野狼峪那一仗,必须打,而且必须打好。
这不仅关乎物资,更关乎新一团能否在接下来的变局中站稳脚跟,甚至关乎更多战友和百姓的安危。
他想起了李云龙提到王承柱时泛红的眼圈,想起了那些在苍云岭、在无数大小战斗中牺牲的弟兄们。
肩膀上的担子,又沉了几分。
“团长,咱们直接回团部吗?”
警卫员小吴的声音打断了丁伟的思绪。
丁伟勒住马,看了看天色:
“先不回。
去一趟一营驻地,看看张大彪他们把这次作战总结弄得怎么样了,顺便也看看一营的战士们。”
一营是新一团的尖刀营,全团的主力营,他得把从老李那里摸来的“底”,尽快用到实处。
从一营开始,把新一团这股绳,拧得更紧些。
“是!”
两匹马轻快地跑了起来,踏着夕阳的余晖,消失在蜿蜒的山道尽头。
一营的驻地离被服厂不算太远,快马加鞭下,没过多久,点点灯火和隐约的喧闹声便从前方山坳里传了出来。
还没到营部门口,就听见张大彪那标志性的大嗓门在训话,中气十足,隔着老远都震得人耳朵嗡嗡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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