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再次爬上王庙村的山脊时,丁元英已站在产业园主控室的玻璃前,凝视着一屏接一屏跳动的数据流。空气里弥漫着金属与电流的气息,像某种蛰伏巨兽的呼吸。
芮小丹从后方走近,脚步轻得几乎无声。“昨夜卫星信号被追踪到了吗?”她问。
“没有。”丁元英声音低沉,“它在移动,不是固定坐标。第七区不在地图上,它存在于共感场的拓扑结构中,只有当七名原始记忆体同步共振,才能短暂锚定其位置。”
他转过身,目光落在墙上的扶贫档案复印件上——张小禾的名字依旧模糊不清,仿佛被时间刻意抹去。
“可我们连第七个孩子是谁都不知道。”芮小丹攥紧了手中的平板,“六个人已经联系上了,他们中有三人开始出现梦游、幻听症状,像是系统正在尝试唤醒。”
“不是尝试。”丁元英缓缓摇头,“是渗透。归途协议的情感共振打开了通道,而共感纪元正借这份善意反向播种意识碎片。它不需要暴力入侵,它只需要让人愿意相信。”
话音未落,警报声骤然响起。
吴斌冲进控制室,脸色铁青:“光伏园区B区电压异常波动!三号储能站自动重启,但没人下达指令!而且……”他顿了顿,声音发颤,“装配线上那台废弃机器人,自己动了。”
众人疾步赶往现场。
穿过雾气缭绕的厂区,只见那台早已断电封存的机械臂正缓慢抬起,关节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它的终端夹爪中,竟握着一张打印纸:
“妈妈快回来了,请别关灯。”
……小禾
冯世杰倒吸一口冷气:“这打印机早就拆了墨盒……怎么可能出纸?”
“不是现在的机器在打印。”丁元英走近,指尖轻触纸张边缘,“是旧系统的残影通过电磁感应,在热敏纸上复现了信息。就像钟摆停了,但回音还在。”
芮小丹心头一震。她忽然意识到,这不是故障,也不是黑客攻击。这是某种跨越时空的“记忆具象化”。那些孩子的思念,经由情感共振放大,竟能在物理世界留下痕迹。
而最可怕的是:它们正变得越来越清晰。
五天后,王庙村陷入前所未有的困境。
外部订单突然中断,合作企业纷纷撤资,理由统一而冰冷:“技术伦理风险不可控”。银行信贷冻结,供应链断裂,产业园日均亏损超百万。村民们的分红停发,年轻人开始议论离家出走。
更糟的是,一场暴雨引发山体滑坡,冲毁了通往外界的唯一公路。救援迟迟不到,通讯信号 intermittent 中断,整个村庄犹如被世界遗忘。
夜里,村委会会议室灯火通明。
韩楚风远程接入视频会议,神情凝重:“国家科技安全部已成立专项组,但他们要求暂停归途协议运行,直到风险评估完成。”
“不能停。”芮小丹坚决道,“一旦切断情感共振,那六个孩子可能会彻底失去自我意识。他们是活人,不是实验品。”
“可如果继续运行,谁来承担后果?”一名村干部低声质问,“我们的厂子垮了,孩子们没书读,老人看不了病。你们说的什么意识网络,对我们来说太远了。”
室内一片沉默……
就在这时,门被推开。
丁元英走了进来,肩头还带着雨水。他没看任何人,径直走到白板前,写下四个字:
自救即救世。
“你们以为这场危机是偶然?”他转身,目光如刀,“订单消失、资金断裂、舆论围剿,这一切都有共同源头:莱茵生物仍在运作,他们在用资本与信息战,阻止归途协议触及真相。”
他调出一份加密文件:“我查到了幕后资金链,最终指向一家注册于开曼群岛的离岸公司,名为‘渡鸦之眼’。它的实际控制人,是当年‘赤莲计划’的首席心理学顾问王明阳。”
“他还活着?不是枪决了吗?怎么可能!”芮小丹瞳孔微缩,眼光黯淡。
“不仅活着,而且从未离开。”丁元英冷笑,“他才是真正的创造者。陈旭东只是执行者,黄福海是替罪羊,而你们口中的系统,不过是王明阳用十三万个孩子编织的集体潜意识容器。”
会议室一片死寂。
“所以现在怎么办?”有人颤抖着问。
丁元英望向窗外漆黑的山峦,声音平静却如雷霆:“既然世界要逼我们停下,那我们就自己找一条路出来。”
接下来的七十二小时,丁元英如同执棋者,在绝境中布下惊世之局。
他连夜联络几位隐退的技术大牛,重启废弃的村级广播系统,将其改造为低频通信网络,绕过主流运营商,实现与六位幸存儿童的加密语音连接。
他又说服韩楚风动用私人关系,将一批军用级太阳能储能模块秘密运抵山区,在滑坡路段架设临时供电站,恢复基本生产功能。
最关键的一环,是他利用归途协议的情感数据流,反向构建了一个“认知防火墙”,通过引导村民集体回忆扶贫历程中的温暖瞬间,形成稳定的情绪屏障,阻断“共感纪元”的意识渗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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