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讽喇叭】!闪亮(?)登场!林野深情地抚摸着冰冷粗糙的喇叭口,那眼神,温柔得如同抚摸绝世美人的脸颊(如果他这辈子有机会摸到的话)。
“开始!” 裁判的声音终于落下。
林野没动!他没有像所有人预想的那样,立刻施展“滑铲遁地术”或“抱头鼠窜式”。他猛地深吸一口气!那架势,仿佛要把整个擂台的空气、连同台下观众的呼吸、甚至天上路过的鸟粪味儿都一股脑儿吸进肺里!胸膛瞬间鼓胀得如同即将爆炸的蛤蟆!然后,在张小豆魂飞魄散、台下观众集体石化、裁判眼皮终于掀开一条缝的惊愕注视下,他将那个狰狞的【嘲讽喇叭】狠狠怼到了嘴边,右手食指如同抽风般,将音量旋钮——直接拧到了尽头,发出了“咔哒”一声脆响,仿佛打开了潘多拉魔盒!
“呜——嗡——!!!” 一声如同上古巨兽肠胃极度不适、酝酿了万年的闷屁终于释放的、沉闷到令人心悸、穿透力足以震碎玻璃的试音巨响,率先从喇叭口喷薄而出!轰!!!
擂台地面肉眼可见地抖了三抖!靠近擂台的观众只觉得一股音浪扑面而来,耳膜嗡嗡作响,下意识地捂住了耳朵,面露痛苦。首当其冲的张小豆,更是被这突如其来的“音波攻击”吓得灵魂出窍,“嗷呜”一声凄厉的惨叫,原地蹦起足有半尺高,手里的铁剑再也握不住,“哐当”一声砸在青石板上,溅起几点火星。
林野满意地拍了拍喇叭身,发出“哐哐”的金属颤音,清了清嗓子,那声音经过喇叭的恐怖放大,如同九天之上滚落的灭世雷霆,精准地在张小豆的耳蜗里连环爆炸:
“肃——静——!!!肃——静——!!!” 林野用喇叭筒粗暴地指着自己的脸,确保张小豆那涣散失焦、饱含泪水的目光,被迫聚焦在他那半截焦黑、极具抽象艺术感的眉毛上,“张小豆师弟!看这里!看师兄我!集中注意力!眼神别飘!”
“师弟——!听师兄一句金玉良言!” 林野的声音陡然拔高,如同打了十斤鸡血、嗑了半斤兴奋剂的街头卖艺班主,充满了“我是为你好”的澎湃激情(以及毫不掩饰的恶意),“别—他—妈—紧—张——!!!放松!给老子放松!!!” 每一个字都如同百斤重的攻城锤,裹挟着音浪,狠狠砸在张小豆那脆弱得像豆腐渣工程的心脏上,砸得他脸色由惨白转为铁青,再由铁青转向死灰。
“输——给——哥——!真!的!一!点!都!不!丢!人——!!!” 林野用力拍打着自己并不厚实的胸膛,发出“砰砰砰”的闷响,唾沫星子如同霰弹枪发射,通过喇叭口呈180度扇面疯狂喷射,“知道哥是谁吗?!哥是外门活着的传奇!人送外号‘滚刀肉’林野!‘人形自走开路机’!‘传功堂地板终结者’!‘报名日摔跤锦标赛总冠军’(全靠摔)!能让叶辰师兄那张万年冰山脸都记住名字(虽然是想杀的那种)的男人!输给我,是你修仙路上浓墨重彩、光辉灿烂的第一笔!是你未来跟人吹牛逼时最硬核的资本!是你光宗耀祖、写入族谱的起点!懂吗?!这!是!你!的!荣!幸!你家祖坟冒青烟都未必能有这份荣幸!” 他唾沫横飞,喇叭口几乎要戳到张小豆的鼻尖。
张小豆:“……” 他脑子里仿佛有一万只“滚刀肉”在开摇滚演唱会,只剩下“开路机”、“终结者”、“叶辰师兄想杀”这几个词在疯狂循环轰炸,立体环绕。握着剑柄(虽然剑已经掉了)的手抖得如同食堂那位帕金森晚期、负责舀红烧肉的王师兄的专属勺子,频率快得能发电。
林野得寸进尺,气焰更加嚣张,用喇叭口极其无礼地对着张小豆上下比划,如同在菜市场挑拣一块不太新鲜的猪肉:“你看看你!这小身板儿,啧啧啧,还没我家门口那棵被雷劈过三次的歪脖子枣树结实!风大点我都怕你当场表演‘随风而去’!你这手抖的……哎哟喂,看得师兄我心肝儿都在颤!跟食堂王师兄打饭时舀最后一块红烧肉的手一样抖!抖得那叫一个惊心动魄,荡气回肠!你这样不行啊师弟!太不行了!哥是谁?哥专治各种不服!专治各种手抖腿软!祖传秘方,药到病除,包教包会,无效退款(退命)!来!别怕!” 他猛地一拍自己大腿(力道没控制好,疼得自己龇牙咧嘴,倒吸一口凉气),然后指着自己那半截焦黑、造型别致、堪称行为艺术品的眉毛,“往这儿砍!瞄准哥的‘荣誉勋章’!用你吃奶的劲儿!使出你洞房花烛夜、拼尽全力的那股子劲儿!砍!狠狠地砍!千万别留情!哥扛得住!今天你不砍,就是看不起师兄我这道疤!”
张小豆看着林野指着的、如同被疯狗啃过又遭雷劈了一下的眉毛,再听着那如同魔音灌耳、充满了蛊惑(实则是恐吓)的喇叭轰炸,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腿肚子彻底转成了高速陀螺,膝盖互相打架,发出“咯咯”的轻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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