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完曹友闻军营的内奸张彪,我心里悬着的石头总算落了一半,但也清楚这只是蒙古间谍网的冰山一角。庐州城的百姓刚从战火中喘过气,要是让这些潜伏的蛀虫继续兴风作浪,迟早会酿成大祸。回到庐州城内的临时住处,我立刻召集李锐、苏晴和张猛,连夜召开紧急会议。
“现在情况很清楚,蒙古人不仅在战场上跟我们硬拼,还在南宋境内撒下了大量间谍,渗透到军队、地方官府甚至民间,”我敲了敲桌子,把从张彪住处搜出的密信摊在众人面前,“这封信里提到了一个‘黑鹰联络点’,还有一串暗号,看来他们是有组织、有计划地在搞破坏。张彪只是个小角色,背后肯定还有更大的鱼。”
李锐眉头紧锁,手里把玩着那枚从蒙古间谍身上搜出的黑鹰令牌:“执法长老说得对,我们审讯张彪的时候,他嘴硬得很,只承认自己是被利益诱惑,对其他间谍的情况一概不招。看来不给他点厉害尝尝,他是不会说实话的。”
“别用刑太狠,”我摆摆手,“张彪既然能混到曹将军的亲卫,肯定知道一些核心情报,要是把他弄死了,线索就断了。我们可以用点‘现代手段’,比如疲劳审讯,或者制造他的同伙已经招供的假象,给他施加心理压力。”
苏晴坐在一旁,轻声说道:“我觉得还可以从另外一个角度入手。蒙古间谍伪装成商人、流民,肯定需要落脚的地方和联络渠道。我们可以让丐帮弟子在庐州城以及周边城镇暗中排查,重点关注那些近期新来的、身份可疑的人,还有经常与陌生人接触的店铺、客栈。”
“这个主意好!”张猛一拍大腿,“丐帮弟子遍布大街小巷,消息灵通,排查起来比官府和军队方便多了。我现在就去安排,让各个分舵的弟子都行动起来,务必把这些蒙古间谍揪出来!”
“等等,”我叫住张猛,“不能打草惊蛇。让弟子们暗中观察,不要轻易暴露身份,发现可疑情况先记录下来,统一上报给李锐,由反间谍小队负责核实和抓捕。另外,告诉弟子们,重点关注那些突然变得有钱、或者经常打听军队动向、城防部署的人。”
“明白!”张猛点点头,转身急匆匆地出去了。
会议结束后,李锐带着反间谍小队继续审讯张彪,苏晴则去联络庐州知府,协调官府的力量配合排查。我一个人坐在桌前,看着桌上的青铜丐钵,指尖轻轻划过钵身的符文。自从完全激活传功钵后,“时空感知”技能让我能隐约察觉到一些潜在的危险,现在我就感觉,庐州城内还隐藏着一股强大的邪恶势力,正在暗中窥伺着我们。
我闭上眼睛,集中精神,让“时空感知”技能慢慢展开。眼前仿佛出现了一张无形的大网,网的节点上闪烁着一个个微弱的红点,这些红点就是潜伏在南宋境内的蒙古间谍。其中,庐州城内的红点尤为密集,而且有一个红点的光芒特别强烈,显然是个重要人物。
“看来这个‘黑鹰联络点’的头目就在庐州城里,”我睁开眼,眼神变得坚定,“只要抓住这个头目,就能一举捣毁蒙古在江淮地区的间谍网。”
第二天一早,李锐兴冲冲地跑了回来,脸上带着一丝得意:“执法长老,有进展了!张彪招了!他说‘黑鹰联络点’的头目叫‘黑鹰使者’,就潜伏在庐州城内的一家名为‘福来客栈’的店铺里。这个联络点主要负责传递情报、策反官员和将领,还有筹集活动经费。”
“福来客栈?”我心里一动,“这家客栈我好像听说过,就在庐州城的繁华地段,生意一直很红火。没想到竟然是蒙古间谍的窝点,真是藏得够深的。”
“张彪还交代了联络暗号,”李锐接着说道,“接头时要说‘黑鹰展翅’,对方回应‘大漠飞沙’,然后再出示黑鹰令牌。另外,他们每个月的初一晚上会在客栈的后院举行秘密会议,汇总情报、分配任务。今天正好是初一,晚上就是他们开会的日子!”
“太好了!”我一拍桌子,“真是天助我也!我们正好可以趁这个机会,将他们一网打尽。李锐,你立刻带人去福来客栈附近勘察地形,制定抓捕方案。苏晴,你联系曹将军,让他派一支精锐部队在外围接应,防止间谍逃跑。我和你一起去客栈,亲自会会这个‘黑鹰使者’。”
“执法长老,太危险了!”李锐连忙劝阻,“那个黑鹰使者肯定是个高手,而且客栈里肯定有很多护卫,你不能亲自冒险。”
“放心,我心里有数,”我笑了笑,拍了拍腰间的打狗棒,“有传功钵和丐帮心法在,一般的高手还伤不了我。而且,只有亲自接触,我才能确定这个黑鹰使者的真实身份,说不定还能从他嘴里套出更多关于蒙古间谍网的情报。”
见我态度坚决,李锐也不再劝阻,立刻下去准备了。苏晴担忧地看着我:“林越,你一定要小心。实在不行,我们就放弃抓捕,先保证自己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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