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真田学姐和迹部学长是幼驯染呀。”
真田羽叶和迹部景吾是幼驯染。
如果和田岚不说,凤长太郎压根就发现不了。
可以说,绝大多数的人都不知道。
他们只是乐此不疲地谈论,冰帝高岭之花和立海大三巨头的八卦。
而她跟迹部?
实在客气有余,亲近不足。
和忍足侑士一样,真田羽叶和迹部景吾国中同班,也在同一个部门。
一个是经理,一个是部长。两人以前还经常一起参加音乐比赛。
可他们中间似乎被放置了一个相斥的磁铁,明明有如此多的来往,旁人偏偏就不会对他们的关系起疑。
迹部景吾和真田羽叶唤对方姓氏加敬词,跟唤普通同学无异,对彼此的态度可一点也不像幼驯染。
开个玩笑话,凤长太郎甚至觉得,真田羽叶跟一直同班的忍足侑士,都比跟迹部景吾更亲近一点。
但是,一旦接受他们是幼驯染的设定去倒推。
凤长太郎回忆真田羽叶和迹部景吾的交往,他们看似关系平平,从细微处反刍,却能在平淡中找寻到耐人寻味之处。
幼驯染吗?
不过——和田岚是怎么知道的?
“我12岁时遇到了真田学姐和迹部学长,”
和田岚想了想说:“就像李斯特在12岁时见过贝多芬一样。”
“这是什么奇怪的形容。”凤长太郎轻轻吐槽。
和田岚用胳膊肘去顶他,余光瞥见真田羽叶微笑注视他们,怪不好意思地收手了。
刚才,在陪凤长太郎练琴的时候,她听到隔壁传来琴音,凤长太郎笑着说隔壁可能是真田学姐。
“真田羽叶”。
她考到冰帝之后,短短几天的时间,听到这个名字不下数十次,与此同时伴随着的是各种称赞,更别提自己以前不在冰帝,幼驯染就时常提起这个名字。耳朵都要听起茧子了。
传闻中的冰帝之花就在隔壁,她打定主意要去看一看。
门打开了,和田岚自第一眼见到眼前这个黑发如鸦、眼眸沉静的少女起,就暗自思忖,总觉得好像在哪见过她,直到凤长太郎提到“网球”、“李斯特12岁时在法国见过贝多芬”,真田羽叶又说了一句,“夏天”,和田岚才想起来。
她曾和父亲去巴黎看网球公开赛,离场时遇到了迹部父子,两家长辈有工作上的联系,在他们应酬交流时,和田岚百无聊赖地打量着对面的人。
迹部景吾牵着一个黑发黑瞳的女孩,他没有在意自己的打量,他的注意力集中在女孩身上,低着头对她说着什么“不要怕”。
当时,好不容易在陌生国度遇到自己国家的同龄人,听到了熟悉的乡音,又正是好奇心重的年纪,她记忆犹新。
真田羽叶的身影,和当年站在迹部景吾身旁,那个黑发黑瞳女孩的身影,渐渐重合了。
“我还记得那届男单决赛,最后霓虹选手惜败。”和田岚回忆。
虽然好奇,她还是避开了提起当时迹部景吾对真田羽叶说的话。
“不要怕。”
当时发生了什么事?真田羽叶在害怕什么?
和田岚知道就算自己问起,真田羽叶也只会轻描淡写地转移话题。
通过之前的谈话,和田岚姑且算是明白了真田羽叶被称为高岭之花的原因。
看似有来有回,没有冷场地聊天,实际上,真田羽叶甚少输出自己的观点和看法,时刻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保持冷静的状态。无懈可击,完美到不真实。
“我记得那场比赛最后是6比4。”
真田羽叶微微恍神,思绪来到12岁时巴黎的夏天,“那是一场精彩又遗憾的比赛。”
和田岚点点头表示同意,旋即看向凤长太郎,微微歪头,“你为什么这么惊讶,从刚才开始我就注意到了哦。”
她才来冰帝不久,不知道真田羽叶和迹部景吾的相处状态,但她见过13岁的迹部照顾羽叶的样子,料想现在也大差不差吧。
可凤长太郎在她说起迹部和羽叶是幼驯染时,却毫不掩饰地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虽然只有一瞬……
凤长太郎不知道如何回答,难道告诉她,在他们这些队友眼中,真田羽叶和迹部景吾根本就不像那么一回事?
和田岚看凤长太郎难以言说的样子,回想起,真田羽叶和迹部景吾同为冰帝风云人物,且幼驯染关系是新闻天然的催化剂,最容易被好事者编排绯闻八卦,就连才来冰帝不久的自己,被人打听清楚了和凤长太郎、日吉若的关系,都有流言产生。
但是,她却从未听闻关于这两人的流言。
猜错了?
“真田学姐和迹部学长不是幼驯染吗?”她茫然地说。
琴室的窗帘被风吹得微微晃动,地板上,窗帘的影子和树的影子搅和在一起,像波浪一样涌动。
听到和田岚的疑问,真田羽叶想起她第一次见到迹部景吾的事。
她在老师家的大厅中,对着一面墙壁练习,那时,她还处于被老师劝退让她放弃音乐的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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