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目标,很可能就是那些负面情绪源头所属的群体——保定城内的日军!
而释放的形式……龙渊想起自己之前多次使用能力时,曾下意识地构想如何束缚、限制敌人,甚至闪过“让这些刽子手也尝尝被吊死的滋味”这样的念头(虽然只是瞬间的愤恨)。难道这些意念,也被葫闹闹捕捉并融入了这次本能的能量宣泄中?
所以,结果就是这种超远距离、无差别(或许偏向于负面情绪浓重者)、诡异莫名的“意念具现式”诅咒攻击?让那些日军在毫无知觉的情况下,被自身衣物上的“带状物”执行了“上吊”的仪式?
想通了这一点,龙渊背后瞬间被冷汗浸湿。这能力太可怕,也太不可控了!这次是敌人,万一下次……他不敢想下去。
“龙渊同志,”张主任的声音将龙渊从惊骇中拉回,“你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他的目光深邃,带着探究。
龙渊深吸一口气,知道瞒不住,也不能瞒。他组织了一下语言,将自己的推测,用尽可能不那么惊世骇俗的方式说了出来。重点强调了这很可能是葫闹闹在吸收图纸能量后的一次“无意识”、“本能”的能量外泄,目标锁定为与图纸相关的日军负面情绪源,表现形式受到了自己以往一些模糊念头的影响,并且目前完全不可控。
听完龙渊的叙述,会议室里落针可闻。
赵大虎张着嘴,看着龙渊,仿佛在看一个……人形自走战略诅咒武器。
老雷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腰带,喉结滚动了一下。
王翰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眼神闪烁着极度震惊后的冷静分析:“如果……如果你的推测成立,那么这意味着,我们无意中获得了一种……无法用常理解释的、具备超自然打击能力的‘武器’。虽然目前看来是无差别范围攻击,且目标仅限于特定群体(与图纸相关的日军),但其威慑力和对敌军士气的打击,是毁灭性的。”
张主任沉默良久,才缓缓开口,声音带着一丝沙哑:“这件事,列为最高机密,仅限于此刻在场之人知晓。对外,一律宣称是日军内部矛盾或未知疾病引起的连环自杀事件。”
他看向龙渊,眼神无比凝重:“龙渊同志,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必须尽快恢复,并且,尽你最大的努力,学会控制!精确地控制你那个……‘小伙伴’的力量!这种力量,是一把双刃剑,能伤敌,也可能伤己!在无法确保绝对可控之前,绝不能再轻易动用,尤其是在根据地附近!”
龙渊重重地点点头,感到肩上的压力如山般沉重:“我明白,主任。我会尽力的。”
他知道,张主任的担忧完全正确。这次是鬼子倒霉,下次万一葫闹闹“任性”的目标歪了一点,或者吸收了什么不好的东西,后果不堪设想。
“另外,”张主任继续说道,“保定日军经此一吓,必然风声鹤唳,内部排查会更严,但恐慌情绪也会加剧。这对我们营救程博士,既是挑战,也可能创造了混乱的机会。情报部门要抓紧利用这个机会,摸清敌人最新的布防变化和程博士的转移迹象(如果他们打算转移的话)。”
“是!”
会议结束后,龙渊回到自己的房间,看着掌心那若隐若现的葫芦印记,心情复杂。
“闹闹啊闹闹,”他低声喃喃,“你这随便打个嗝,可是吓死人了……下次能不能提前打个招呼?”
葫闹闹传递回一个模糊的、带着些许倦意又有点小得意的意念,仿佛在说:“谁让他们惹你不高兴,还弄那些破纸困住那个好人博士……略略略……”
龙渊:“……”
他叹了口气,闭上眼睛,开始尝试以更温和的方式,引导自身微弱的精神力,与葫闹闹进行更深层次的沟通与梳理。他必须尽快掌握主导权,至少,要能在葫闹闹下次“心血来潮”之前,有所预警,甚至进行引导。
器灵的任性,带来了一场让日寇胆寒的“全城上吊带”风波,但也给龙渊敲响了最严厉的警钟。
力量的成长,伴随着的,是更大的责任与风险。
而营救程博士的行动,就在这片由诡异事件带来的、混乱与机遇并存的迷雾中,悄然加速了布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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