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笃定？”
“确实没有，在感受到魇术的时候我就已经放出气息查探了。但这红缨镇中的确没有别的狐族了，我敢断定。”
“魇术本就是狐族精通的术法，若是没有狐族的话，又是什么东西在此兴风作浪呢。”
楚云兮烦躁的揉了揉眉心，这件事堪堪有一点线索又断了，事情又变得复杂起来。
“我总觉得我忘了点什么。”颜景突然开口，语气也烦躁的紧。
“嗯？”楚云兮挑眉，淡淡的看着他。
“不过据我所知，虽然狐族擅魇术，但也不代表只有狐族才会修炼这个术法。如果不是狐族的话，还有什么人能将魇术用的如此纯熟，让白染这个傻狐狸都只能感受到一瞬的术法波动呢。”
颜景趴在地上，他总觉得自己脑海中有一个想法呼之欲出，但始终捅不破那层纸。
而这个想法，很大概率跟魇术，甚至跟红缨镇枉死的这些人有关系。
“你莫不是年纪大了，已经开始忘记自己是谁了。”
楚云兮扯了扯嘴角，笑了一下。
“死丫头，打人不打脸，杀人不诛心。”
对于一个活了几百年的老妖怪来说，楚云兮这个六岁的孩童说他年纪大，他还真的没办法反驳。
“算了，不跟你扯了，老子回去睡觉了。”
此话一出，张天师也赶忙站了起来。天可怜见，他可是眼皮子都睁不开了。要不是明天需要他去跟宸王殿下汇报魇术的事，他又何必受这份苦。
临走之前，颜景老狗突然又在门口回头。
“死丫头，你最好不要太相信那紫衣婆娘。”这话，他是用的的传音如密。
楚云兮低着头，没有半点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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