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可以结束了!现在就可以宣布湖人队获胜了!”
解说席上,查尔斯·巴克利已经彻底疯狂,他站起来挥舞着手臂,像一个狂热的信徒。
“你们看到了吗?秦风刚才做了什么?他预判了邓肯的打板!他盖掉了‘石佛’的绝招!这是人类能做到的事情吗?不!这不是!他就是神!他就是降临在斯台普斯中心的篮球之神!”
肯尼·史密斯也早已抛弃了所谓的客观中立,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我解说了二十年篮球,我见过乔丹的无所不能,见过奥拉朱旺的梦幻舞步,但我从未见过像秦风这样打球的球员。他不仅仅是在用身体和技术打球,他是在用他的大脑,用他的预判,在和对手进行一场完全不对等的博弈。马刺队输得不冤,因为他们面对的,根本不是一个维度的对手。”
球场上,时间仿佛凝固了。
湖人队的球员们甚至都没有去庆祝,他们只是静静地看着对面那支已经彻底崩溃的马刺队,眼神中充满了同情和……一丝丝的敬畏。
他们敬畏的不是马刺队,而是他们自己的队友,那个11号。
科比走到秦风身边,他想说点什么,但张了张嘴,却发现任何语言在刚才那个神级封盖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他只能用力地捶了一下秦风的胸口,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有震撼,有佩服,还有一种“既生瑜,何生亮”的无奈。
奥尼尔则直接跑过来,一把抱住了秦风,用他那巨大的身躯不断地蹭着,嘴里含糊不清地念叨着:“我的神……你就是我的神……”
而作为背景板的马刺队,则彻底陷入了死寂。
邓肯还坐在地上,他没有去看任何人,只是低着头反复看着自己的双手。他想不明白,真的想不明白。自己的打板为什么会被盖掉?那条出手线路,那个时间点,应该是绝对无解的才对。
难道……他真的能预知未来?
这个荒谬的念头,像一颗毒草,在他的心里疯狂地滋生。
皮蓬站在不远处,看着失魂落魄的邓肯,又看了看那个被湖人队众星捧月般围在中间的11号。他想起了很多年前,在公牛队的训练馆里,那个同样身穿红色球衣的23号。
他也曾像这样,用各种不可思议的方式摧毁对手,摧毁他们的意志。
但即便是乔丹,也从未像眼前的秦风这样,在比赛的开局阶段就让一支像马刺这样的顶级强队,打得如此毫无还手之力。
“时代……真的变了。”皮蓬在心中发出一声长叹。
他知道,属于他和乔丹的那个时代,已经彻底过去了。而一个新的,更加恐怖,更加黑暗的“暴君时代”,已经降临。
“嘟——!”
波波维奇再次请求了暂停。
这一次,他没有再咆哮,也没有再摔战术板。
他只是平静地看着走下场的球员们,那眼神,空洞得可怕。
“都坐下吧。”他的声音很轻,很沙哑。
球员们像一群提线木偶,麻木地坐在了板凳上。
“我们打不过他。”波波维奇的第一句话,就让所有人心中一颤。
他竟然……承认了?
那个永不服输的波波维奇,竟然亲口承认,他们打不过对手?
“他的力量,他的速度,他的预判,都已经超出了我们能够应对的范畴。”波波维奇缓缓地说道,像是在陈述一个与自己无关的事实,“我们所有的战术,所有的配合,在他面前都没有任何意义。”
替补席上一片死寂,只有球员们沉重的呼吸声。
“所以……”波波维奇顿了顿,他的目光扫过每一个人,那双赤红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最后的疯狂。
“我们不打了。”
“什么?!”帕克第一个惊呼出声,“教练,你的意思是……放弃?”
“不。”波波维奇摇了摇头,“不是放弃。”
他拿起战术板,用马克笔在上面画了一个巨大的叉,将所有的战术线条全部划掉。
“我的意思是,从现在开始,忘记所有的战术,忘记所有的配合,忘记你们的位置,忘记你们是马刺队。”
“现在,你们的任务只有一个。”
他的声音陡然提高,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
“包夹他!”
“用你们所有的一切,去包夹那个11号!从他接到球的那一刻起!就用两个人,三个人,甚至四个人去包夹他!”
“我不管你们会不会漏人!我不管湖人队其他人会不会得分!我只要那个11号,碰不到球!出不了手!”
“就算要输,我也要让他知道,我们圣安东尼奥马刺队,不是可以被他一个人随意羞辱的!”
这已经不是战术了。
这是一种自杀式的攻击。
用废掉自己全队的方式,去限制对方一个人。
伤敌一百,自损一千。
所有马刺队的球员都愣住了,他们看着状若疯狂的波波维奇,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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