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赶忙解释:“各位兄弟,实在是如今生意难做,资金周转不过来,等过段时间,一定补上。”
“哼,你这话谁信?”贾瑞冷笑一声,“莫不是你们自个儿把钱吞了,拿这话来搪塞我们!”
众人一听,情绪更加激动,纷纷指责起来。贾琏急得额头冒汗,不停地拱手作揖:“我贾琏对天发誓,绝无此事!如今市场混乱,咱们厂也受了冲击,还望大家再体谅体谅。”
可众人根本不听,贾瑞上前一步,抓住贾琏的衣领:“少废话,今天不给个说法,这事没完!”就在双方僵持不下时,王熙凤快步赶来,她柳眉倒竖,大喝一声:“都闹什么!这厂是我当家,我说了算!如今情况你们也清楚,若再闹事,就休怪我不客气!”众人被她的气势镇住,一时安静下来。王熙凤又缓和语气道:“等生意好转,工钱一分不少你们的。”贾瑞等人虽心有不满,但也不敢再闹,只能悻悻离去。贾琏埋怨道:“我就说这样不行,你看,今天他们能闹到我这,明天他们就能罢工,夫人,想想办法吧。”王熙凤没好气的说:“啥都问我想办法,你还是不是个爷们!就不能帮我分忧?”贾琏说:“我要有办法早就处理了,要不您去问问于傲天啊,眼下只有问他的意见了。”王熙凤眉头紧锁的说:“这叫什么事儿那,有事就问于傲天,人家会不会看轻我们以后不让我们管丝绸厂了?”贾琏宽慰道:“夫人,那于少爷还比较讲理,您问问他我们也好想办法,不然咱们真的经营不下去,他和皇上那也没有办法交代。”王熙凤点了点头道:“也只有如此了。”于是就有了开头的那一幕。
且说平儿得知王熙凤找我没有怠慢,很快就带王熙凤到客厅等候并通知我,王熙凤到了会客厅后连声说道:“于少爷啊,您可要帮帮我们啊,我也不知道最近从哪冒出来那么多丝绸厂,他又是降质量又是降价的,搞的我这里最近连工人工资都快发不出去了,现在我家那帮亲戚,不仅不帮忙还嚷嚷着让我给他们发工资,我本想着都自己家亲戚,当初也是为了给他们一个工作,如今生意不好做,先把工人的工资发了,自家亲戚晚几个月不会计较,谁知道,那帮忘恩负义的东西,找贾琏嚷嚷着要工钱,虽说被我强行赶了回去,可终究不是个办法,于少爷您足智多谋帮我想想办法吧。”我轻笑道:“早就提醒过你,利益面前,你那点亲戚情分靠不住,员工的工资不能拖欠。”我吩咐平儿道:“平儿,去袭人那,叫袭人拿30万两银票过来。”平儿答应一声,很快,袭人就从府里取来30万两银票,交给王熙凤,我说:“回去先把员工工资发了,另外你那帮参与讨薪的贾府旧人和你家那些亲戚只要找贾琏闹过的,都结账滚蛋!”王熙凤点了点头道:“好,既然他们不顾亲戚情分我也没必要纠结那亲情了。”我接着说道:“还有,那帮丝绸厂厂家不是喜欢搞低价出售吗?好,我陪他们玩,你回去后,直接将丝绸价格全部按成本价半价出售,所有的损失统计好了找我报账,我倒要看看,我耗得起,他们是否赔的起!”王熙凤听闻大惊,她心中暗忖,这法子虽狠,却也不失为一招妙棋。如此降价抛售,那些小厂家定然难以承受,不出几日便会元气大伤,甚至破产倒闭。可这其中风险也着实不小,自家丝绸厂也得跟着赔上不少银子。但再细细思量,如今商场如战场,若不使出这般决绝手段,如何能在这激烈的竞争中脱颖而出,将那些对手一举击溃?况且以于傲天的财力,这些损失也不算什么,他既然有此决心,必然是有全盘的谋划。罢了罢了,且依他所言去做,大不了多费些心力,等市场恢复了,再卖回原价,这点代价也算不得什么。想到此处,她收起惊色,赔笑道:“于少爷高见,我这便安排下去,定让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瞧瞧咱们的厉害。”说完,王熙凤满心欢喜的离开了。
回到丝绸厂,王熙凤便命人把那天闹事的贾瑞等人叫来。贾瑞等人畏畏缩缩地进来,都低着头不敢看王熙凤。王熙凤冷笑一声,说道:“今儿个把你们叫来,是把工钱补给你们。”说着示意下人把银子拿上来。贾瑞等人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刚要伸手去接,王熙凤又道:“但这银子给了,你们也别在这丝绸厂干了,都走吧。”贾瑞一听急了,忙道:“二奶奶,我们都是实在亲戚啊,那天要工钱是情绪差了点,可也不至于这么绝情吧?”贾府旧人们和王熙凤的一些亲戚跟着附和道,王熙凤冷哼一声道:“你们还知道是亲戚?讨工钱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亲戚情分?如今丝绸厂有困难,不见你们同甘共苦,反倒带头闹事,这算什么亲戚?真亲戚会在这节骨眼上落井下石?我把工钱给你们,那是念着往日情分,可你们这做法,实在让我寒心。这丝绸厂是要干大事的,容不下你们这些只图自己利益,不顾大局的人。你们今日这般,若是以后厂子里再遇难处,岂不是又要闹将起来?我也不勉强你们,拿着银子走人,以后也别说是我王熙凤的亲戚,传出去丢人!”贾瑞等人听了,羞愧得满脸通红,不敢再言语,低着头接过银子,灰溜溜地离开了。王熙凤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眼神坚定,她知道,只有剔除这些拖后腿的人,丝绸厂才能在激烈的竞争中走得更远。果然,不久之后,王熙凤就按我说的,将丝绸价格压的只有成本价一半,但质量却没有变。这一招果然奏效,那些竞争的丝绸厂根本无法承受如此低价,纷纷陷入困境。有的资金链断裂,不得不退出市场;有的则无奈转行,另谋出路。半年时间过去,市场上原本众多的竞争对手,如今已所剩无几。
不过,这半年我也付出了巨大的代价,足足亏了五百万两银子。看着账面上那惊人的亏损数字,但我心里却并不慌张。毕竟对我来说这点损失就是九牛一毛。但皇宫方面,李凤仪见自己选址的丝绸厂连续亏损自己的四成股份受到影响,心中有些不悦,李凤仪吩咐道:“来人,叫杨紫过来见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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