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喝惯了世间的美酒，你就会对小镇街边的那些粗制滥造的“佳酿”感到反胃，难以下口。”
林凤歌轻轻说着，“只有经历过极度的奢靡过后，你才会产生这种令人欲罢不能的欲望。这种欲望，会驱使你极力的追求某样物品，钱或者是物。”
“这样一来，一旦你出现懈怠，你便会难以抑制的产生一种痛苦的感觉，这种感觉是精神上的磨难，世上无人能医，也无药可医！”
“这才是自律。”
平静地说完后，林凤歌还张大嘴打个哈欠。
他有点困了。
打哈欠的林凤歌，并没有注意到场上其他人脸上的面部表情。
除了林凤歌之外，其他人，哪怕是被压着的魏武略也都是一幅张大了眼睛，呆若木鸡的表情。
这……他说的是啥啊？
我咋没听懂呢？
大多数人都是一脸的懵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好嘛，大家都不知道！
不少武将大汉心里庆幸，还好不是我一个人是一窍不通！
旁边的魏武略不再挣扎，一脸失魂落魄的被压着走了出去。
只有经历过极度的奢靡过后，你才会产生这种令人欲罢不能的欲望？
柳成宁愣神，似乎是有所亲身体会。
欲望？
自律？
余秋原眼睛眯起来，只留下一条线，眼珠子精光闪烁。
他好像明悟了什么……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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