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谁忙活?还不是为这个家?您再这么闹,哪天我受不了了,买瓶农药一了百了。
看您带着棒梗他们喝西北风去!”
秦淮茹实在受够这好吃懒做的婆婆。
贾张氏闻言不敢再呛声。
她真怕把秦淮茹逼急了一走了之,扔下她和三个孩子自生自灭。
当年贾张氏不是没动过改嫁念头,可她既懒又带着拖油瓶,谁肯娶?那时战乱刚过,寡妇随处可见,条件差的想改嫁难如登天。
老贾去世时,贾东旭已十七八岁,正好顶了父亲的职。
贾张氏思前想后,最终没改嫁。
因贾东旭摆下话:只要母亲不改嫁,他就养老送终,保她衣食无忧;若非要改嫁,从此便不是贾家人,他决不认这个娘。
贾张氏的腿摔断了,在医院接好后,只能卧床休养。
连吃饭都得靠秦淮茹端到床边。
这种状况下,贾张氏更不敢惹秦淮茹不高兴。
“雨水,陪哥去趟菜市场。”
何雨柱担心自己一出门,秦淮茹就会找上门来。
“好啊。”
何雨水也想试试家里新买的自行车。
何雨柱在后座垫了软垫,才让妹妹坐上去。
“哥,这车坐着真舒服。”
何雨水坐在后座,能感受到路人投来的羡慕目光。
“等过阵子哥教你骑车。
要是能弄到自行车票,就给你买辆女式车,不锈钢车架,比哥这辆还气派。”
何雨柱说道。
“真的吗?”
何雨水又惊又喜。
“傻姑娘,一辆自行车罢了,哥还能骗你?就是自行车票实在难搞。”
何雨柱解释道。
“没关系,我可以等。
反正我现在还不会骑呢,买了也是浪费。”
何雨水打算一回家就开始学骑车。
“傻柱,你这是做什么?”
一大爷易忠海突然出现在何雨柱身后。
何雨柱安装门扣时,被三大爷瞧见了。
刚才在何雨柱这儿碰了一鼻子灰,三大爷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报复的机会,赶紧去找了一大爷。
易忠海一听就坐不住了,立刻赶了过来。
易忠海为何反应这么大?原来他早就想找机会教训何雨柱,眼下正是个好时机。
“我干什么你没看见?您一个八级钳工,眼神不至于这么差吧?”
何雨柱不冷不热地回了一句。
【今天要是治不了你,我易忠海跟你姓!】
“你要上锁?”
易忠海板着脸问。
“我上锁碍着你什么事了?”
何雨柱反问。
“碍是没碍着我,但你这是侮辱我!侮辱全院的人!”
易忠海越说越激动,声音传遍了整个四合院。
“我真想不通,我家门上加个扣、上把锁,怎么就侮辱你了?你这是自找没趣吧?”
何雨柱早就看出易忠海是存心找茬。
“你上锁防谁?这是把全院住户都当贼看!我们院年年都是街道先进,从没丢过东西。
你现在上锁,不是在打全院人的脸吗?你这是侮辱劳动群众!是在跟人民作对!”
易忠海高声斥责。
“一大爷,您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
我家丢了东西,装个锁怎么就成了和人民作对?您这顶大帽子我可戴不起,还是您自己留着吧。
您说咱们院从没丢过东西,这不是睁眼说瞎话吗?前些天我家丢了半袋白面、一袋花生米,前晚小偷还摸进家门。
您这是年纪大了记性不好,一觉醒来全忘了?要不要咱们现在就去街道办评评理,看我装个锁到底是不是侮辱了大院的劳动群众?”
何雨柱压根不怵和易忠海理论。
许大茂站出来帮腔:“我觉得傻柱做得在理。
我每次外出放电影,家里总被翻得乱糟糟的,吃的用的都丢过,连钱也不见了。
可每次我反映这事,非但没人帮我抓贼,反倒批评我破坏团结。”
三大爷疑惑道:“咦?许大茂,你不是向来和傻柱不对付吗?今儿怎么反倒帮着他说话?”
“我这是帮理不帮亲!傻柱虽是我的对头,但装锁这事没错。
人家丢了东西还不让防护,这不是明摆着给小偷行方便吗?一大爷这么着急反对,该不会和小偷有什么牵连吧?”
许大茂虽然与何雨柱有矛盾,心里更记恨一大爷——这位在院里总是和和气气的长者,唯独对他从来没给过好脸色。
“许大茂你少在这儿捣乱!”
易忠海扭头瞪了他一眼,吓得许大茂连忙缩了缩脖子。
何雨柱趁机接话:“一大爷这是要在四合院搞一言堂啊!想当封建大家长是不是?许大茂作为院里一员,怎么就没资格发表意见了?莫非因为他的看法和您这位土皇帝不一致?”
易忠海心里发慌,这些罪名随便一顶都够他受的。
“何雨柱!现在说的是你装锁的事,别东拉西扯!”
“可许大茂说的正是装锁的事。
我装锁是为防贼,您却说我侮辱劳动群众、脱离群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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