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点点头:“还有一个,你也认得。”
“谁?”
“老魏,街道那个魏干部。
和那男的一伙的。”
何雨柱答道。
“老魏也是特务?真看不出来。”
许大茂很惊讶。
老魏他常见,印象中是个热心人。
“大茂,这话我只跟你说了。
要传出去,你可得负责,嘴上得把牢。
不然被特务盯上,可别说我没提醒你。”
何雨柱自己也没憋住。
他生来就这脾气,尤其爱在许大茂面前显摆。
看着许大茂那佩服的眼神,他心里别提多舒坦。
不在许大茂面前吹嘘几句,何雨柱浑身都不自在。
许大茂胆小,连连点头:“打死我都不说。”
“你这话自己信吗?上次一吓你,你什么糗事都往外倒。
我还没找他们算账呢。
等有机会,非把这帮人给收拾了不可!”
何雨柱愤愤道。
“傻柱,那你得当心点,那小子可是人来疯。
惹急了他,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许大茂提醒。
“他能比前朝特务还厉害?再敢惹我,看我不削他!”
何雨柱不屑地说。
何雨柱做了三道菜,够两人吃。
忽然想起忘了买全聚德烤鸭。
碰到白诗雨又遇上特务的事,他早把烤鸭忘得一干二净。
老鼠磨牙磨得吱吱响。
【我就知道这狗主人会忘,亏我还冒险替他办事。
】
花猫也发出愤怒的低吼。
【说话不算话,今天别想有打赏了!】
【对,今天不赏他!】
老鼠和花猫达成一致。
“你家花猫怎么了?”
许大茂问。
“大茂,这猫不是我家的,是野猫。
昨晚还抓了易忠海和秦淮茹呢。
你可千万别说在我家见过它。”
何雨柱叮嘱。
【花猫,你藏好点,别让人看见你进我家。
】
【谁稀罕待你这狗窝!】花猫不屑地回应。
何雨柱给花猫和老鼠分了些饭菜和主食。
这两个人脸上写满嫌弃,却依然吃得有滋有味。
“稀奇了,花猫和耗子居然能待在一个屋里。”
许大茂说。
“咱俩不也能共处一室吗?还一起喝酒。
你以前见了我,不也像耗子见了猫?”
何雨柱没好气地回他。
“你这比喻打得可不怎么样。”
许大茂反驳道。
本来讲好不喝酒的,结果还是喝了几口。
何雨柱白天受了惊吓,许大茂被吓得更厉害。
喝点烧酒压压惊也好。
乡下的烧酒喝着有点苦,还有点浑浊,但入口之后味道更绵长,喉咙里也觉得柔和些。
何雨柱喝了一杯就不敢再喝,怕烧酒后劲大。
真喝多了,明天早上未必能按时起来。
许大茂多喝了一杯,差点爬着回去。
【傻柱,能给我喝点酒吗?】
老鼠跑到何雨柱鞋尖上,抬起头眼巴巴地望着他。
“你一只老鼠喝什么酒?”
何雨柱嘴上这么说,还是往那个吃得干干净净的破碗里倒了一调羹酒。
老鼠伸出小舌头,轻轻舔了一下。
【好辣好辣,这酒太难喝了。
】
可过了一会儿,它又凑过去舔酒。
没过多久,那老鼠就醉醺醺地倒在床底下,肚皮朝天,活像只死老鼠。
【你要不要也喝点?】何雨柱问花猫。
【不喝不喝!我才不当醉猫呢!】
虽然花猫拒绝了,何雨柱觉得要公平对待,也给花猫倒了一点。
【我说了不喝的,你倒了我也不会喝。
】
何雨柱没再多管,早早洗漱睡下了。
再说易忠海,他急匆匆跑到了派出所。
“我要报案!我是铜锣巷胡同四合院的一大爷。
我们院里的何雨柱 ** 了,今天回来浑身是血。
我问他是什么血,他说是人血!”
易忠海说道。
接待他的警员正好是白天参与抓捕特务的其中一人,一听见何雨柱的名字,就知道那身血是怎么回事。
“你叫什么名字?”
那警员问。
“我叫易忠海。”
易忠海心里纳闷,派出所的警员怎么对命案一点不紧张?不是该马上跟他去抓人吗?
“易忠海?你就是易忠海!铜锣巷街道的老魏你熟不熟?”
那警员又问。
“熟,太熟了。
认识二十多年了,前朝就认识了。
我们关系不错,魏干部常来我家喝酒。”
易忠海没想到,自己正在给自己挖坑。
“那老魏的为人你应该很了解吧?他的事你参与过没有?”
警员继续问道。
“我对老魏再了解不过。
铜锣巷这一片,没人比我更清楚他的事。
我时常帮老魏处理些事务。”
易忠海说道。
“那你进来一趟。”
那名警员站起身。
易忠海刚走近,就被对方反手扣住,冰冷的手铐锁住了他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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