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落下,太阳升起,鬼都躲回了阴暗处,人们也都起床走出了家门。
几位有就医需求的病患在权次郎的医馆门口碰面了,他们面面相觑,不敢相信昨天还抓药煎药的医馆,今天就已经是空无一人,只留下了一屋子的烂摊子,还有一桶还没来得及倒掉的已经凉透了的洗澡水和搭在炉火上被烤的皱皱巴巴的一件小孩衣物。
路人甲乙丙丁聚在一起猜测昨晚的医馆发生了什么事情,
“唉,你们还记得昨天来到镇子里那群拿刀的人吗?”
“你是说那些都穿统一黑色服装腰间挎刀的武士大人?”
“对啊,你看他们那凶神恶煞的样子,遇到每一个人都要上前堵住询问点什么问题,一看就是在找什么!”
“而且啊,你看,他们一来,炼狱大夫就不见了,炼狱大夫一不见了,他们也跟着不见了,这说明了什么!答案这不都明摆着呢吗!”
“你的意思是说……喔!我懂了!”
自这一场莫名其妙的对话之后,一则关于“炼狱大夫是劫富济贫的侠客,偷了某某某大名的金银珠宝,逃到这处小镇躲藏,最后被某某某大名派出的武士给就地处决,但是炼狱大夫偷出来的金银财宝却被他埋藏在小镇的什么地方没有带走”的谣言不胫而走。
导致原本只是靠种地过日子的镇民中爆发了一场掘地寻宝的热潮。
当然,这都不是后话了,而是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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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眨眼来到了两年之后,
两年的时间也终于让权次郎找到了一位可以作为战力弥补下弦月空缺的鬼。
看着身边这位,把自己眼珠子从眼眶中掏出来仔细观察上面“下陆”刻字的奇妙生物,权次郎也是感觉到一阵地无语。
“天羽丸,能别玩你那破眼珠子了不,怪瘆人的。”
“抱歉哈,权次郎大人,一时有点太好奇了。您说,那位大人是怎么做到用血液在我的眼睛上留下刻字的呢?”
“那位大人怎么做到的我不清楚,但是我清楚的是,如果你不赶紧给我把那颗眼珠子塞回去,我就把它串起来烤了。”说着,权次郎的手中已经用火焰化出一支签子在手上,对准了天羽丸手里的眼珠子。
被成功恐吓到的天羽丸赶忙整理好眼球后面耷拉出来的视觉神经,将眼珠子安回自己的眼眶里。毕竟要是真的被烤,重新再生一只眼睛什么的,有些浪费体力的说。
“话说,权次郎大人,我们到底要去哪里啊?”天羽丸不再玩弄自己的眼球但是他总需要来做些什么来打发一下他的无聊时间。
“一处镇子。”
“镇子?人类的镇子?那是不是代表我终于可以吃一顿饱饭了?我已经好久没有感觉过那种吃到撑得走不动路的感觉了。有点怀念啊!”天羽丸的眼睛中都快冒出小星星了,天知道他到底有多久认为自己没有吃饱过了。
……
“权次郎先生你看,是竹蜻蜓唉!还有那个那个,是剑玉表演唉,那个人居然能一次接住八枚剑玉!”
事实证明,不管是任何人,他的心智都会停留在他变成鬼的年龄。
别看天羽丸在当鬼这方面比权次郎多了至少几十年的经验,但终归也只是一个仅仅十五岁就成为鬼的小屁孩。哪怕是在这个十三四岁就开始被家里张罗着结婚的战国时代,十五岁成鬼的天羽丸在二十二岁成鬼的炼狱权次郎面前,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小屁孩。
不过也是难得,权次郎两年前第一次来到这个镇子的时候,正是在祭典上和偷偷跑出来看的山吹零余认识的。
两年后的今天,再一次来到这个小镇,居然也是在举办祭典,这让权次郎有点怀疑,是不是这个小镇每周都在举办祭典,然后一次举办七天。
任由天羽丸到处乱窜,权次郎一点都不带担心他会突然暴起吃了的附近的人,毕竟现在主导他身体的还是他那消除不了的小孩子心性。
权次郎路过了那个熟悉的巷口,权衡再三,还是钻了进去。凭借着自己两年前那晚看到的画面,权次郎在巷子的最最深处发现了一个类似于狗洞的暗门。
有点难以置信地看看眼前这道暗门,难以想象,这就是山吹零余那小丫头偷跑出来的密道吗?
权次郎摇身化作一团黑火,自那处狗洞钻了进去,等到自己感觉周围环境有变化的时候,自己已经置身于一处类似杂物间的房间中。
杂物间的地方还铺着一条破的不能再破的破棉被,前提如果那东西还能被称作棉被的话。
狭小逼促的环境中,周围是杂乱无章的杂物,结合自己刚认识山吹零余那时候的样子。权次郎推测出,恐怕这里就是山吹零余从小睡到大的房间。
还在仔细打量“房间”的权次郎,突然感觉有人在注视着自己,回身向目光的来源处看去。
是一位老妪。看衣着应该是山吹家的仆人吧。
那位老仆诧异得打量着面前这位出现在自家大小姐“闺房”里的不速之客。虽然很好奇他是怎么进来的,不过一注意到权次郎腰间的刀以及身上若有若无的血腥气,就赶紧跪了下来,同时还不住地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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