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章回顾:值班室订婚刚定档,王秀兰截获台湾保密局密电,提及“惊蛰后续”目标直指3月的“全国工业会议”。
陈宇牵头召开全国线索互通会,各地公安代表携本地潜伏特务线索赴京,誓要在会议前扫清隐患——而一场因线索延误引发的危机,已在南京悄然酝酿。)
中央公安部会议室的烟味裹着油墨味,漫在长条桌上方。
陈宇坐在主位,蓝布围巾搭在椅背上,指尖捏着份“全国特务线索库”简报,封面的红印还没干透。
“北京已摸清3名潜伏特务,均藏在工业口。”北京市局代表刚说完,桌角的红色电话突然“铃铃”炸响。
南京公安代表老徐猛地起身,抓起听筒的手青筋暴起。
“什么?!”他吼出声,额角的汗瞬间渗出来,“线索传慢1小时,老獾从夫子庙旧书店跑了?!”
会议室瞬间静下来,钢笔划过纸张的“沙沙”声戛然而止。
陈宇的身姿坐笔直,手指拿着简报:“老獾的核心信息?与‘惊蛰后续’有没有关联?”
“是山猫组的骨干,1949年潜伏南京,”老徐挂了电话,声音发颤,“专门负责传递工业会议相关情报,我们盯了他半个月,就等今天收网!”
林悦没等陈宇开口,已经转身冲向隔壁档案库。
档案柜的抽屉被她拽得“哐当”响,指尖划过一排排标着“山猫组”的牛皮纸袋,抽出1948年的旧档案:“夫子庙旧书店有地下室!”
她把档案拍在会议桌上,泛黄的图纸上画着蜿蜒的通道,“这是山猫组当年的秘密通道,直通秦淮河——老獾肯定从那跑了!”
王秀兰抱着电波定位仪冲进屋,仪器屏幕上的绿色波纹剧烈跳动。
“监测到4625千赫密电信号!”她调大音量,“滋滋”的电流声里混着发报声,“就在秦淮河段,定位误差100米,是老獾的频率!”
陈宇立刻抓起红色电话,接通南京公安厅:“立刻封锁秦淮河沿岸,重点查旧书店地下室的3个出口——出口位置在山猫组1948年的档案里,让一线干警按图纸找!”
他放下电话时,林悦已经在地图上圈出秦淮河的关键河段:“这段河宽20米,水流缓,老獾大概率坐船逃,不会弃船。
”她指尖点在“文德桥”位置,“这里有个渡口,是他最可能停靠的地方。”
“南京那边需要技术支持吗?”王秀兰盯着定位仪,屏幕上的信号点慢慢移动,“我可以把定位数据实时发过去,缩小搜索范围。”
“同步发!”陈宇的声音稳得压过桌上的议论声,“老徐,你立刻用公安专线电报跟南京一线对接。
让他们分三组:一组堵地下室出口,二组沿秦淮河搜船,三组守文德桥渡口——1小时内必须有消息!”
老徐看着电报稿,笔尖在纸上“唰唰”疾书,汗滴落在稿纸上,晕开一小片墨迹:“我亲自跟,保证不耽误!”他转身冲向电报室,皮鞋踩在地板上“噔噔”响。
会议室里,各地公安代表没闲着。上海公安代表递来份资料:“上海刚排查到,老獾曾在1952年去过秦淮河的造船作坊,可能有备用船。”
“把作坊地址发南京!”陈宇接过资料,转手递给小李,“立刻用电报同步,让他们去作坊堵人,防止老獾换船。”
林悦还在翻山猫组的旧档案,指尖突然停在一页:“老獾有个习惯,发报后会销毁电稿,用的是水溶性墨水——让南京干警注意河面漂浮的纸屑,可能有残留情报。”
王秀兰的定位仪突然“嘀”了一声,信号点停在秦淮河中段:“信号不动了!应该是船靠岸了,就在夫子庙附近的码头。”
她报出经纬度,“北纬32°02′,东经118°46′,误差不超过50米!”
陈宇立刻再次致电南京:“目标锁定夫子庙附近码头,集中警力围堵!注意老獾左手有个月牙疤,穿灰布褂,带一个黑色公文包!”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会议室的挂钟“滴答”作响,每一声都像敲在众人心上。
老徐从电报室跑回来,脸上沾着油墨:“南京那边反馈,已经找到地下室出口,有新鲜的脚印,是老獾的尺码!”
林悦端起桌上的搪瓷缸,喝了口凉白开:“脚印方向是秦淮河,跟定位仪的信号对上了——他没跑远,还在河道附近。”
就在挂钟指向1小时整时,红色电话再次响起。
陈宇抓起听筒,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在他身上。“好!”他应了一声,挂电话时嘴角终于松了些,“抓到老獾的2个同伙,在文德桥渡口截住的,没让他们上岸。”
老徐猛地攥紧拳头,长长舒了口气:“同伙招了吗?老獾跑哪去了?”
“老獾趁乱跳河了,正在搜捕,”陈宇拿起南京发来的电报,“从同伙身上搜出了西湖博览会门票,3月25号的,两张——老獾要去杭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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