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落城小酒馆包厢内。
小帅盯着桌上码得整齐的八千元钞票眉开眼笑:“明天回去先给阿龙交住院费,再去信水书塾发贫困生生活费,剩下的全买吃的送悯童院——这下总算解了燃眉之急。”
丁胖举着酒杯笑出褶子:“庆祝马到成功,饮胜!”
四个少年碰杯相庆。几杯酒下肚,张颠忽然在椅子上扭来扭去,像屁股抹了油。石头瞅他一眼:“颠颠,你发什么癔症?”
张颠起身往外走:“坐了十多个小时车,骨头都快散架了,出去透透气……”
小帅喊住他:“颠颠,明早还要赶路,别乱跑惹事!”
颠颠哼了声:“颠爷我办事稳着呢。”
小帅冲石头和丁胖挑了挑眉:“这小子每次说这话,准没好事……”
石头摆摆手:“少疑神疑鬼,哪有这么邪的事。喝酒喝酒!”
包厢外走廊,张颠正打着哈欠伸懒腰,忽听“哗啦”一声——瓷盘摔碎在地,紧接着传来惶恐的女声:“对、对不起!我太不小心了……”
“瞎了眼?”斗鸡眼男人猛地起身,木椅在地面刮出刺耳声响。
女服务员的道歉卡在喉咙里,只见一道黑影闪过——耳光裹挟着风声劈来,她脸颊瞬间肿起,牙齿磕得舌尖发咸。
斗鸡眼冷笑:“把老子鞋弄脏了,跪下舔干净!不然打死你!”
周围响起抽气声,有人后退半步,有人低头假装扒饭。
女服务员低着头,手抖得厉害,嘴角渗出的血珠滴在蓝白格子地砖上,像只被踩扁的红蚂蚁。
“不准跪!”破锣嗓子从斜后方传来,张颠踢开挡路的椅子,站到女服务员面前,将她护在身后。
斗鸡眼愣了愣,上下打量着他:“你算哪根葱——”
“我算替你妈教儿子的人。”张勇往前半步,比对方矮半个头的身形却像块生铁:“你妈没教过你,对女人动手要遭雷劈?”张颠仰头时,喉结在不断的滚动,烟酒味混着凶煞气扑面而出。
斗鸡眼瞳孔骤缩,紧攥着的手松了松。张颠从裤兜扯出皱巴巴的纸巾,递给女服务员:“擦下嘴……”
斗鸡眼退了一步,然后骂骂咧咧往门口走,皮鞋在地板上踩出黏腻的声响,
张颠忽然踢了踢脚边的空酒瓶,酒瓶追着斗鸡眼脚后跟往前窜,惊得他几乎小跑起来。
谢、谢谢……”女服务员深深鞠躬。
张颠摆手:“小事一桩!路见不平本就该管……”
“我叫阿芳,不知恩公怎么称呼?”
“别喊恩公!我叫张勇,兄弟都喊我张颠。”
“勇哥,你快走吧。刚才那人是这儿有名的流氓头子,他等会肯定会带人回来找你的。”阿芳压低嗓音急急对张颠说。
“噫……他还敢回来?那我更加不能走了。”
“走了……张颠,回旅馆休息了。”小帅他们不知何时出了包厢招呼着张颠。
张颠摇头:“我的事情还没处理完,我不能走……”
小帅和丁胖上前,分左右架起张颠,不顾张颠的反抗,就把他往外拖。石头冲服务员笑笑,也跟着往外走。
酒馆外巷口角落,小帅松开手:“就在这儿等他们。
见张颠困惑,丁胖憨笑解释:“在店里等会连累那姑娘,咱在这儿等他们。”
张颠笑着摸出烟盒,给每人散了一根。
烟还没抽完,就看见斗鸡眼领着一群人手拿着砍刀,往酒馆冲来。
“孙子……这里哎。”小帅冲着他们吹了声口哨。
“来的好!”看着那群人气势汹汹冲过来,张颠兴奋的想摘下背上的皮套,不曾想又被小帅与丁胖分左右架住了。
一脸懵逼的张颠又一次被他们拖着跑了,只在空气中留下一句:“哎哎哎……我们为什么要跑?颠爷我想跟他们打啊!”
少年们像遛狗似的绕了十几个巷子,终于甩脱追兵。
另一处暗影里,张颠斥问着小帅:“刚才为什么不跟他们打,我们又不是打不过他们。”
小帅笑笑拍了拍自己的上衣口袋:“我这里装了啥?”
“是你颠爷我去任务堂接任务赚来的钱!”
“那就是了,我们明天回去要干什么?”
“给阿龙交住院费,给书塾贫困学生发生活费,给娃娃们买好吃的。”
“那就是了,如果打起来,万一我们都被秩序司带走了怎么办?”
张颠:“……”
“颠颠啊,我们吃秩序司的亏还少么?这里是鹰落城,没有杰哥和小君君来保我们,不知道会被他们关多久,而且……”
小帅拍了拍袋里的钱:“连咱们的救命钱都保不住……”
看着张颠低头不说话了,小帅拍拍手:“咱们回吧,明天凌晨两点还得坐车回去……哎,对了,你们谁还记得回旅馆的路?”
“颠爷我从不记路!”
“白天也许还认得,但晚上就不认得喽。”
“别看我……我也不记得回旅馆的路。”
山径如刀刻般嵌在峭壁间,宽处仅容并肩,窄时需侧身贴壁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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