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怀安:“上官大人,请问前朝覆灭时,是否遵从的旧制。
而太祖开朝时是否有所革新,就连太祖都进行了革新,为何现今不能改革。
而且太祖诏令也说了不可擅自更改,并没有说不能不改。
现如今外有匈奴之患,内有朝局之乱。
而周边几国虽然没有挑明,但也都虎视眈眈。
请问上官大人,如今依旧遵循太祖之法能否解此危局?”
上官仁远愣了一下,细细思索着申怀安刚才的话。
他不是不知道改革的必要,只是如今内外不稳。
一旦改革苦的还是百姓,弄不好朝局会越来越乱。
而申怀安此言过激,今后在朝中势必会引起争论和反响。
甚至还会导致其个人安危,这小子太冒进了。
上官仁远:“申怀安,朝中危局自有朝中解决。
此过激言论不可再谈,否则依侓当严惩。”
申怀安不想上官仁远如此守旧,不懂变通。
难怪如今国力一直得不到发展,原来是书生误国。
但他目前立足未稳,也不好多说什么。
他心里想,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知道变革所带来的利益。
上官慕晴出来安抚道:“好了,爹,怎么说着说着就吵了起来。
申公子也只是发表了言论,并未有过激之处,你们就别吵了。”。
沈清乾也出来打圆场:“是啊,大人,今天晚宴是为您送行,怎么又谈到朝局上来了。”
一旁的任行健很是惊讶,这个申怀安,果然是个二愣子。
他骂莫家、骂书院教授也就算了,没想到边当朝相爷他也敢当面顶撞,真是愣到家了。
杨仲贤看着两人的争论,但他的心里也在琢磨着,自己治理清源五年。
虽然没出过大乱子,但发展缓慢,百姓依然清贫,是制度的问题还是人的问题?
几人都在劝说着,没想到申怀安二愣子的脾性又上来了。
“我原以为大人身居庙堂,高瞻远瞩,会辅佐圣上振兴我大梁。
没想到上至朝廷、下至书院学子,都是只知死读圣贤书,坐井观天,不谋发展。
只知粉饰太平,不知内忧外患。
如此以来,我大梁还有何前途可言。
有道是久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
各位大人,请恕申某不敬之罪,告辞。”
申怀安说完就愤愤离去。
上官仁远:“竖子,真是个二愣子,你知不知道就你方才这一番话,就可定你大不敬之罪。
真是气煞老夫也……”
上官仁远指着离去的申怀安大声吼道,谁知申怀安头也不回匆匆离去。
上官仁远一时气血不顺,竟大声咳嗽了起来,好好的一场送别宴如此草草收场。
上官慕晴却追着申怀安到了梅园门口。
“申公子,我爹一向以身作则,尽心尽力,虽然意见不合,你也不必如此。”
申怀安:“上官小姐哪里话,我也是一时气愤罢了。
如果人人都固步自封,我大梁何来将来?”
上官慕晴:“关于这些事,我也不懂。
只是明天我们就要回京了,申公子,还请有空去京城坐坐。”
申怀安:“上官小姐,有空我一定会前往京城拜访。
今天我也有些冲动,请给相爷赔个不是。”
上官慕晴从腰间取下身上的雕花玉佩,递给申怀安。
“申公子,慕晴钦佩公子才华,这枚玉佩还请收好。
他日若到了京城,还请来府上一叙,有此玉佩在京城也没有人会为难你。”
申怀安:“上官小姐,这个太过贵重,还请收回。”
上官慕晴:“就是一普通玉佩,还请公子收下。”
申怀安:“多谢,在下告辞。”
申怀安转身离开,走了两步却忽然回头又对上官慕晴道:
“慕晴小姐,虽然我说的话相爷未必听得进去。
但还是有句话烦请带给相爷,天下为重,团结一切可团结力量,一致对外,方可破局。”
上官慕晴一时不明白申怀安此话的意思,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心里莫名的失落。
这个二愣子,临行前就没有话想对我说吗?
参加宴会的人都分别散去,好好一场送别宴竟被申怀安搞成这样。
上官仁远站在寻梅阁二楼,也仔细回味着今天申怀安的话。
恶疾当用猛药,不经历风雨,哪能见彩虹? 我何尝不知啊!
可惜了申怀安这个人才,目前还不是他展身手的时候啊?
“真是一个二愣子,他怎么就不明白老夫的用心呢?”
此时沈清乾又从背后走了出来,仿佛他一直都没有离去。
沈清乾:“恩师明日启程回京,肯定又是一番争斗,您是否已下了决心。”
上官仁远:“长公主传信,让我速回,看来事情有了转机。”
沈清乾:“听说匈奴使者已离开京城,应该是没有谈拢,我大梁又要起战事了。”
上官仁远:“有安国公韩墨镇守边关,那些宵小一时也起不了什么风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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