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一天不见,都想死你了,呜呜呜。”武庸跑过来,拥抱上我。
“不是?哥们,你gay吧?好像才2天。”我嫌弃的推了推武庸。
“走啊,喝一杯去?”武庸拽着我就要往外走。
“不了吧,职务在身。”
“你看你,净整这些没有用的,没事喝点,怕违纪还是咋的?”
“怕被处分啊,还是算了吧。”
武庸凑到我耳边说道:“没事,如果出了事,我们武家和商家都得保你,放心吧。”
“那现在就走?不过我得和我媳妇汇报游戏,不然她知道了,会生气的。”
武庸笑了笑,把我拽到车旁,打开车门,商心慈就在车里。
商心慈把懵逼的我拽到车里。
“不是?你也去喝酒去?”
“诶呀,陪你嘛,怎么?不能陪啊?愿意黏你,嘿嘿。”商心慈在我肩上蹭了蹭。
武庸的越野车碾过军营外的土路,扬起一阵轻尘。小餐馆的塑料门帘被掀开时,风铃叮当作响,老板娘系着围裙从厨房探头:“老三样?”
“老三样!”武庸熟门熟路地拉开椅子,“再加盘锅包肉,要老式糖醋汁的!”
商心慈用纸巾擦着泛油的木桌,眉头微蹙:“这桌子...”话没说完就被我按住手。
“接地气才好。”我笑着把筷子筒推过去,“比食堂强吧?”
武庸变戏法似的摸出茅台,瓶盖一旋酒香四溢:“军区特供,老陶酒窖顺的!”他故意压低声音,“起码三十年陈酿。”
商心慈伸手要拦,武庸已经给我满上:“放心弟妹,喝多了我扛他回去!”
花生米炸得焦香,拍黄瓜蒜香扑鼻。武庸举杯:“来!庆祝源子成为上尉!”
玻璃杯碰撞出清脆声响。烈酒入喉灼热,却勾得人浑身舒坦。
锅包肉端上来时金黄酥脆,我夹给商心慈第一块:“尝尝,比食堂强吧?”
她咬了一口,眼睛倏地亮起来:“甜酸刚好!”
武庸又给我满上:“兄弟你这手炊事班战术绝了!我都知道了,估计陶铸传的。”
我得意地晃酒杯:“这才哪到哪,下回用豆浆机搞电子战...”
“少吹牛!”商心慈轻掐我胳膊,“昨天谁被女兵连卫生员逮着玩手机?”
武庸突然正经起来:“说真的,打算呆多久?”
我转着酒杯:“看心慈,她医疗兵培训还有两个月。”
“然后呢?真转业当官?”
窗外暮色渐沉,小餐馆的灯泡晕开暖黄的光。我看向商心慈,她睫毛在光影下像蝶翼轻颤。
“可能开个网吧。”我突然说。
“啊?”武庸筷子上的花生米掉回盘里。
“战术电竞馆。”我比划着,“一楼游戏,二楼教战场指挥。”
商心慈抿嘴笑:“然后被大伯骂不务正业。”
武庸却眼睛发亮:“我投资!”
酒过三巡,武庸开始大着舌头糗事:“你们不知道...老陶当年带我野外生存,饿急了啃树皮...”他忽然压低声音,“其实兜里藏了巧克力!”
老板娘端来送水果时笑眯眯道:“你们当兵的啊,就爱吹牛!”
武庸立刻跳起来:“大姐!我给您表演个正步!”
他歪歪扭扭踢正步时,商心慈悄悄靠在我肩头:“其实这样挺好。”
“嗯?”
“比起勾心斗角的官场...”她望着武庸撞到门框的滑稽模样,“这样的日子更真实。”
回营区的路上星光满天。武庸把车开得东倒西歪,车载音响放着跑调的军歌。哨兵检查证件时憋着笑:“方上尉,陶司令让您醒了去趟办公室。”
第二天清晨,我头痛欲裂地推开司令部大门。陶铸正摆弄着沙盘,头也不抬:“昨晚的锅包肉好吃吗?”
我瞬间清醒:“您怎么...”
“那家店开了三十年。”他推来一杯醒酒茶,“武庸那小子,每次偷酒都顺我最贵的。”
陶铸的指尖在沙盘上轻轻一点,边境小镇的炊烟标记应声而倒。“醒酒茶里加了葛根。”他推过茶杯,“心慈那丫头凌晨四点送来的。”
我捧着温热的茶杯,喉咙里还残留着昨夜的茅台余味。沙盘旁摆着吃剩的锅包肉,糖醋汁在一次性餐盒里凝成琥珀色。
“武庸偷的是我藏了三十五年的酒。”陶铸突然笑出声,“部队特供的,当年你岳父偷喝半瓶,被我罚扫了一个月厕所。”
窗外传来炊事班的晨练口号:“炒勺握得紧!饭菜香喷喷!”
陶铸从抽屉里取出份文件扔过来:“看看这个。”
《关于组建特种后勤支援分队的试行方案》——标题印得方方正正,落款处却画着个龇牙咧嘴的卡通炊事员。
“你的主意。”陶铸用指挥棒敲敲沙盘,“用豆浆机搞电子战?”
我咧嘴一笑:“理论上可行。微波炉能干扰通讯,炒菜锅能当雷达反射器...”
话没说完,门被“砰”地撞开。周参谋气喘吁吁举着手机:“首长!蓝军指挥部投诉我们用无人机送外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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