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州城内乱糟糟。
一州通判被屠满门,小道消息怎么传的都有。
这些我还没想好怎么编,先不说。
这些与两眼一睁就想着柴米油盐的普通人没多大关系。
他们除了当个茶余饭后的谈资以外,对他们的生活没有丝毫影响。
再说,好不容易有劫富济贫的好汉杀了鱼肉百姓的贪官,他们又天降一笔意外之财,就算知道,他们也不会说什么。
他们又不是读书人。
想想那位买煤的大娘,宁愿自己掏钱交罚款,也不愿意说出卖给她煤的小老板。
古代的世家是连续三代以上,在朝廷中有人担任三品以上的官员的门第家族。
而司马家算是霸占一方的豪门,他们拥有巨额财富和社会地位。
大宋的通判一般是从六品的京官中,官家直接委派,到了地方就是从四品官,又主管地方的粮运,家田,水利和诉讼等事项。
反正司马家一倒,好多人吃饱,
有人的地方就是是江湖。
大门派的眼线,在昨天夜里的第一时间把消息就用飞鸽传书给自己的师门。
所以正在黄山准备英雄大会的江别鹤那群人,此时正在往这边赶。
错综复杂的关系,因为司马家的原因更加乱。
不过,这一切和杨过都没什么关系。
他正在和秦南琴两人走在大街上。
这也是杨过第一次和秦南琴,真正意义上的两个人逛街。
小时候也没机会。
别问,问就是,没钱。
不过嘛,现在的他,可以用四个字形容。
财大气粗。
最近总是看到朝花夕拾,什么意思?
朝花夕拾拾的是枯萎和成长,旧事重提提的是遗憾和阅历。
还是鲁迅先生牛啊。
嘻嘻。
秦南琴没想到,杨过会给她买冰糖葫芦。
你猜猜秦南琴小时候吃过吗?
她没吃过。
而且她长大成人以后,也没吃过。
这时候在回顾一下秦南琴的一生。
从她五岁开始,到现在三十五岁。
她看着冰糖葫芦,喉咙滚动几次。
杨过把冰糖糖葫芦放在她嘴边的时候。
秦南琴就差一点破防。
杨过半开玩笑的小声道:“你不会没吃过吧?”
秦南琴一颗心,仿佛坐过山车一样,从高高的云端,抛物线一样坠落。
“傻子,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杨过不知死活的弯腰,歪着大脑袋,从下往上打量秦南琴有些红的眼睛道:“不会吧,不会吧?”
秦南琴呼吸急促,咬紧牙道:“臭小子,你真是找打,你吃过吗?”
杨过挑挑眉道:“那还不是要问你喽,我小时候吃什么东西,你可是最有发言权。”
秦南琴语塞,有些气苦。
杨过怕她真生气,他一个十世直男,哪里懂得哄女人开心。
“活着就好,有道是莫道桑榆晚,为霞尚满天,这不是都好起来了嘛。”
杨过说着,尝试去拉着秦南琴的手,让她自己拿好那一串冰糖葫芦。
秦南琴吸了吸鼻子,他娘个穆念慈的,差一点就感动的哇哇哭了。
她张嘴吃了一颗冰糖葫芦。
一口嘎嘣脆。
秦南琴眯着眼睛,浑身不自然的打了一个冷颤。
然后喃喃道:“原来冰糖葫芦真的这么好吃。”
杨过笑嘻嘻的嗯嗯嗯点头,然后探过头去,趁秦南琴不注意,一口咬了签子上的第二颗冰糖葫芦。
秦南琴翻了个白眼,并没说什么。
杨过:“你这个和我的味道不一样,你的好吃一些。”
“换过来,把你那个给我。”
杨过嘿嘿一笑,伸手递过去。
秦南琴接过去,撒腿就跑。
杨过愣了片刻,好家伙,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这点耍赖的小伎俩,秦南琴估计都学会了。
杨过压根就没追。
大街上人来人往的,秦南琴跑两步也觉得不合适……
杨过挠挠头,有些后悔,刚才应该追两步的。
嗐。
果然朝花夕拾就是字面意思,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秦南琴,你还我糖葫芦。”
秦南琴转头,就见杨过冲着她飞奔而来,她第一反应就是撒腿跑。
被抓住,那还不惨啦。
人生就像一场大梦,活在当下,及时行乐。
十八岁以前,世界上有好几个自己,一个想来一场说走就走的远行,一个想和亲朋好友醉生梦死,一个像青衣白马徐凤年,一个烟火人间陈平安,一个屈膝跪地捡碎银几两……
十八岁以后,一眨眼就到了三十岁。
然后时间就开始加速了。
不过,活着就已经很棒了,加油(?????)。
过往的执念,过往如云烟。
昨日种种,不过尔尔。
太多的风景,没人能全看清,别放不下,拥有过就就可以了。
记住,活在当下,活在当下,活在裆下。
你就记住,家里有花看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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