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止澜愕然抬头,对上容渊那双深邃无波的眼眸,心头一凛。这话看似将责任压在他身上,实则是默许甚至推动了公主骑马的意图,只是加上了最稳妥的保障。
系统:【……(╯‵□′)╯︵┻━┻ 这到底是什么品种的纵容?!】
栖欢却高兴起来,眉眼弯成了月牙,拽着容渊的袖子晃:“还是皇叔最好!”
容渊淡淡“嗯”了一声,不动声色地将自己的袖子从她手中抽回,却并未离开,而是走到场边一处石凳旁坐下,随手拿起官员方才递上的一份文书翻阅起来,姿态闲适,仿佛只是顺便在此处理公务,顺便……监工。
羽林卫迅速就位,清场、戒备。
沈止澜压下心中的憋闷与担忧,深吸一口气,上前紧紧拉住追云的缰绳,低声安抚着躁动的爱马。
栖欢这才在宫人的搀扶下,小心翼翼地侧坐在马鞍上。有沈止澜亲自控制,又有众多侍卫环伺,追云安静了许多。
夕阳将他们的影子拉得长长的。沈止澜沉默地牵着马,走在前面,心情复杂。
马背上的少女衣袂飘飘,因这新奇体验笑靥如花。而场边,玄衣蟒袍的摄政王看似专注于手中文书,眼角的余光却从未离开过那个娇小的身影。
与此同时,马场外围,一位正要前往永巷办事的低阶女官停下了脚步,远远望见了这引人注目的一幕。她曾是苏婉清母亲的一位远亲,受过些许恩惠。看着沈世子小心翼翼为栖欢公主牵马,而摄政王竟在一旁坐镇,女官眼中闪过惊异,暗自记下,打算日后寻机会递个消息出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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