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云枫——!”
服部雄一的嘶吼像被踩断脖子的野狗,手里的武士刀“哐当”砸在榻榻米上,刀鞘磕出个豁口。
他死死盯着滚进门的护卫头颅,那张凝固着绝望的脸离他不过三尺,一股腥臊的尿味顺着地板缝蔓延。
“警报!拉最高警报!”
服部雄一踹翻矮几,清酒泼在白虎皮坐垫上,晕开片肮脏的水渍,“让影组上忍全部滚出来!把那杂碎剁成肉泥喂狗!”
“是!是!”
幸存的护卫连滚带爬扑向墙角,手指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按了三次才按响警报器。
“呜——呜——”
凄厉的警报声撕裂古堡夜空,像无数冤魂在哭嚎。
地下三层的暗门“咔咔”弹开,三十道黑影如鬼魅窜出,落在庭院青石板上,正是服部家压箱底的三十名上忍。
这些人蒙着黑面罩,只露双淬了毒的眼,忍者刀泛着幽蓝冷光,显然喂了见血封喉的“三日红”。
他们呈扇形散开,步伐踩着“影遁”的韵律,呼吸同步得像一个人,瞬间织成道密不透风的杀阵,连月光都被挡在阵外。
“神州来的野狗,敢闯我服部家?”
为首的上忍声音像砂纸磨过木头,忍者刀斜指地面,毒液顺着刀尖滴落,在石板上腐蚀出小坑,“报上名来,让你死得明白!”
蒋云枫站在阵中央,碎影剑拖在地上,划出串火星。
他抬眼扫过四周,嘴角勾起抹冰冷的弧度,声音不大,却穿透了上忍的气息屏障:“取你们狗命的人。”
话音未落,他动了。
不是冲阵,而是旋身,碎影剑在头顶划出道漆黑圆弧。
“嗡——”
剑气如墨浪翻涌,带着撕裂耳膜的锐啸。
三十名上忍只觉眼前一黑,那道圆弧仿佛化作幽冥入口,要将他们的魂魄都吸进去!
“结阵!”
为首的上忍嘶吼着结印,双手交叉成十字,忍术“四象封”催到极致。
“噗嗤!噗嗤!噗嗤!”
三声闷响,冲在最前的三个上忍僵在原地,眉心多了个血洞,细小得像被蚊子叮过。
他们保持着结印姿势,直挺挺倒下去,面罩下的眼睛瞪得滚圆——至死没看清剑是怎么来的。
“杀!”
剩下二十七名上忍红了眼,忍者刀化作二十七道蓝光,从四面八方刺来,封死蒋云枫所有退路,连发丝都别想漏过。
蒋云枫的身影突然变得模糊,像道流动的墨。
碎影剑在他手中跳起死亡之舞,漆黑剑身每一次颤动,都带起道滚烫的血箭。
“啊——!”
惨叫声此起彼伏。
有的上忍手臂被齐肩斩断,断臂还握着刀;
有的腰腹被剖开,肠子混着内脏淌了一地;
还有的被剑气劈成两半,上半身砸在青铜灯台上,幽蓝火苗舔着碎肉,发出“滋滋”声响,像在烤肉。
这些在樱花国地下世界能止小儿夜啼的上忍,此刻像稻草人般成片倒下。
他们引以为傲的忍术、毒术、遁术,在碎影剑面前,脆弱得像层窗户纸。
为首的上忍看着同伴一个个倒下,心脏像被冰锥扎穿。
他五岁练忍术,三十年间经历七十次生死战,从未见过这样的怪物。
那不是人,是从地狱爬出来的修罗!
“撤!快撤!”
他嘶吼着转身,双手结印想启动“土遁”,遁入地下密道。
“晚了。”
冰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像来自九幽。
他猛地回头,只看到道漆黑剑光,如吐信的毒蛇,瞬间刺穿他的心脏。
“你……”
上忍嘴唇翕动,想说什么,却只喷出大口鲜血。
最后映入眼帘的,是蒋云枫那双没有丝毫温度的眼,像在看一只碾死的蟑螂。
三十名上忍,全灭。
从动手到结束,不过半分钟。
庭院里,青石板被鲜血浸透,三十具尸体横七竖八地堆着,断肢残骸遍地都是,血腥味浓得化不开,连月光都被染成了血色。
蒋云枫站在尸堆中央,碎影剑的漆黑更深了,仿佛吸饱了血的海绵。
他抬脚,从一具上忍的胸膛踩过,朝着主厅走去。
每一步落下,都在血地里印出个清晰的脚印,像朵盛开的曼陀罗。
主厅里,服部雄一扒着格子窗,看着庭院里的修罗场,双腿一软,“噗通”跪在地上。
三十名上忍……就这么没了?
那是他压箱底的底牌,是他服部家能在东京地下世界横着走的资本!
他瘫在白虎皮坐垫上,看着蒋云枫的身影越来越近,那张脸在灯笼光下若隐若现,像勾魂的无常。
“别……别过来……”
服部雄一的声音抖得像风中残烛,手在地上胡乱摸索,摸到的却是自己失禁的尿液,温热而肮脏。
他虽是上忍后期,却清楚自己连三个上忍都未必能拿下,更别说面对这个杀神了。
蒋云枫推开主厅门,碎影剑上的血珠滴在榻榻米上,晕开一朵朵暗红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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