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在后头，傻柱让秦淮茹在她堂妹跟前多美言几句，还惦记着秦京茹呢。秦淮茹也乐意撮合，毕竟肥水不流外人田，总比便宜了别人强。
下班后秦淮茹先回家，让傻柱捯饬利索再过来。这回傻柱学精了，不但拎着礼物，还假模假式地敲门——往常可都是扯着嗓子喊的。一个知道今非昔比不敢挑三拣四，一个巴不得嫁进城，俩人越聊越投机，眼瞅着就要去傻柱家坐坐了。
许大茂哪能忍这个？他这种拈花惹草的主儿，更别说跟傻柱还有过节。赵建军冷眼旁观，正好借刀**。他蹲在背风的角落嗑瓜子，看着许大茂在四合院门口冻得直哆嗦——这孙子为了搅黄相亲可真够拼的。
清晨的寒气里，赵建军搓着手在四合院门口踱步。他特意换了身运动装，假装在晨练，眼睛却不时瞟向院门。
秦京茹！许大茂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赵建军眯起眼睛，看见许大茂穿着崭新的呢子大衣，头发抹得油光发亮，正朝刚出门的秦京茹走去。
秦京茹今天特意换了件碎花棉袄，两条麻花辫扎得整整齐齐。她看见许大茂时眼睛一亮，脸颊冻得通红：许大哥，你这么早啊？
这不是想着带你逛逛嘛。许大茂笑得见牙不见眼，王府井新开了家百货商店，听说...
咳咳！赵建军故意大声咳嗽着从两人身边经过，鞋底在雪地上踩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秦京茹果然被吸引了注意力：这位同志是...
许大茂脸色顿时变了，压低声音对赵建军说：你小子别多管闲事！
赵建军装作刚看见他们的样子：哟，这不是放映员许大茂同志吗？这位女同志是...
我是秦淮茹的堂妹。秦京茹怯生生地回答，手指绞着衣角。
寒风吹过，三个人站在雪地里形成了微妙的三角。许大茂急得直跺脚，他昨晚盘算好的计划全被打乱了。赵建军却暗自盘算：看你这只花孔雀还能扑腾多久。
没过多久，秦京茹从四合院大门走出来，看样子是要去上厕所。
赵建军自然不会拦着人家上厕所，毕竟人有三急。他等秦京茹从公厕出来后，才上前叫住她。
秦京茹，你今天是不是要和许大茂吃饭？赵建军开门见山地问。
啊？你怎么知道的？秦京茹大吃一惊。
她本来被人拦住去路有些不高兴，虽然这人长得挺精神，但这年头光长得好看没用，得有钱有本事才行。可赵建军这话实在太让人意外了。
我了解许大茂的为人，你想知道吗？赵建军问。
当然想！可你是谁啊？秦京茹警惕地问。
她确实想知道许大茂的底细，毕竟昨天刚答应和他吃饭。但又担心眼前这个陌生人别有用心。
我也是四合院的，和你姐、傻柱、许大茂都是轧钢厂的同事。赵建军笑着解释。
哦，好像在院里见过你。秦京茹点点头。
咱们换个地方说吧，你不想被许大茂骗吧？
许大茂真是骗子？秦京茹将信将疑。
昨天许大茂说了不少傻柱的坏话，特别是说他跟秦寡妇不清不楚。吃饭时她也觉得姐姐和傻柱确实有点暧昧，就信了许大茂。再加上许大茂说要带她逛北京城，她高兴得连午饭都不回家吃了。
现在听赵建军这么说，看他眼神挺真诚，秦京茹决定听听看。
见秦京茹愿意听，赵建军心里有底了。他带着秦京茹找了个僻静处，离四合院不远，秦京茹也觉得安全。
赵建军把许大茂的老底都抖了出来：明明有老婆却跟厂里女工乱搞，专门勾搭年轻姑娘，说得有鼻子有眼的。
哎呀，听你这么一说还真是！那天我去看电影，好像也是他主动找我搭话的。昨天他说了傻柱不少坏话，转头就要请我吃饭！
可不是嘛！你要不信就去问问你姐许大茂这人怎么样。可别说是我告诉你的，我跟你姐关系不太好。
赵建军接着说起棒梗偷他家东西被毒蜘蛛咬伤，最后不得不截肢的事。
秦京茹听完还是觉得是棒梗不对。这时的她还是个淳朴的乡下姑娘，没被城里那些弯弯绕绕影响，心里自有一杆秤，对就是对，错就是错。
赵建军还建议她去问问院里其他人，大伙儿都知道许大茂是什么德行。
谢谢你啊。那...傻柱真跟我姐有一腿吗？秦京茹还是不死心地追问。
她一心想嫁到城里，傻柱可是头号人选——毕竟还没成家。虽说现在不当厨师了，但听她姐的意思，明年就能回食堂上班。
那还用说？傻柱照顾你姐这么多年，要没点猫腻谁信啊？他对你姐比亲妹子还上心，你说这算怎么回事？
也是...吃饭时候我就看他俩眉来眼去的。秦京茹越想越不是滋味。
现在觉得傻柱和许大茂都不靠谱，心里直叹气：自己命怎么这么苦？村里姑娘们都羡慕堂姐嫁到城里，好不容易轮到自己有机会，碰上的却都是这种货色。
这两个我都不能要。虽说我是农村的，可挑男人也有讲究：不是城里人不嫁，缺胳膊少腿的不嫁，作风不正的更不嫁！琢磨半天后，秦京茹斩钉截铁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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