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榴莲趁机按下烟杆枪的机关——“砰”的一声闷响,铁砂弹从烟嘴里射出来,击穿了黑皮的绸衫,嵌进他的胸口肉里。
“啊——!”黑皮发出一声惨叫,火枪掉在地上,他捂着胸口,鲜血从指缝里渗出来,染红了绸衫。
“动手!”黄榴莲大喊一声。
早已埋伏在戏楼周围的二十号刀斧手立刻冲了进来——1号石敢当带头,手里的短刀直劈最前面的黑皮手下,刀光闪过,那人的胳膊瞬间被砍断,鲜血喷了一地;3号“快刀”则绕到后台,配合鼠眼,把黑皮的小舅子押了出来(小舅子被反绑着,嘴里塞着布,手里还攥着一把火枪)。
黑皮的手下顿时乱了阵脚,有的想跑,有的想反抗,有的则吓得瘫在地上。铁山挥舞着板斧,像一头猛虎,每劈一刀,就有一个人倒下:“谁敢跑?我劈了他!”
算盘也没闲着,他拿起桌上的铁算盘,砸向一个想偷袭黄榴莲的手下,算盘珠子飞溅,正好砸中那人的眼睛,那人惨叫着倒在地上。
黄榴莲捡起黑皮掉在地上的火枪,对准戏台上方的横梁,扣动扳机——“砰”的一声,横梁上的灯笼被打灭,戏楼里瞬间暗了下来。“黑皮的人听着!黑皮背叛斧头帮,私吞鸦片,还想杀我,我已经替龙头清理门户了!你们要是想活,就放下武器,归顺我;要是不想活,就继续反抗!”
黑皮的手下本来就害怕,一听“归顺能活”,纷纷放下武器,跪倒在地:“六爷!我们归顺您!求您饶我们一命!”
黑皮看着这一幕,气得眼前发黑,一口血喷了出来,倒在地上。黄榴莲走到他身边,用脚踩住他的胸口:“黑皮,你输了。”
黑皮瞪着黄榴莲,嘴里吐着血沫:“黄榴莲……你不得好死……白面不会放过你的……”
“白面?”黄榴莲冷笑,“等我收拾完你,就轮到他了。”
他对铁山使了个眼色,铁山立刻明白,举起板斧,对着黑皮的脖子砍了下去——“咔嚓”一声,黑皮的头掉在地上,眼睛还圆睁着,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死了。
戏楼里瞬间安静下来,只有血腥味和鸦片香混在一起,弥漫在空气里。黄榴莲拿起桌上的锡罐,擦了擦上面的血渍,对跪在地上的黑皮手下说:“从今天起,黑风堂归我管,你们都是我的人。好好做事,我不会亏待你们;要是敢背叛我,黑皮就是你们的下场!”
“是!六爷!”手下们齐声应道,声音里满是恐惧和敬畏。
鼠眼走到黄榴莲身边,小声说:“总舵主,黑皮的小舅子招了,白面给了黑皮五百块大洋,让他找机会抢您的金霜膏配方,还说要是成功了,就保黑皮升十四把手。”
“果然是白面。”黄榴莲眼神冷了下来,“算盘,你清点一下黑风堂的鸦片和钱财;铁山,你带刀斧手把黑皮的尸体处理掉,扔到黄浦江里,别留下痕迹;鼠眼,你去查白面的白粉堂布局,还有他手下的人手和武器——咱们下一个目标,就是白面。”
“是!”三人齐声应道。
就在这时,戏楼外传来一阵马蹄声,鸿雁的声音传了进来:“总舵主,龙头的侍卫鬼眼来了,说要见您!”
黄榴莲愣了一下,随即笑了:“来得正好。铁山,把黑皮的头藏起来,别让鬼眼看见;算盘,把金霜膏的账本准备好;鼠眼,你去应付黑皮的手下,别出乱子。”
安排好一切后,黄榴莲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出戏楼——鬼眼正站在戏楼门口,穿着一身黑色长衫,戴着墨镜,手里拿着拐杖,身后跟着两个侍卫。
“鬼眼哥,您怎么来了?”黄榴莲躬身行礼,语气恭敬。
鬼眼上下打量着他,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听说你解决了黑皮?龙头让我来看看,顺便问问你,要不要升十五把手。”
黄榴莲心里一喜,脸上却不动声色:“全靠龙头和鬼眼哥的庇佑,我只是做了该做的事。至于十五把手的位置,我听从龙头的安排。”
“你倒是懂事。”鬼眼拍了拍他的肩膀,“龙头最看重能做事的人,你这金霜膏要是真能赚钱,别说十五把手,以后十四把手、十三把手,都有可能是你的。”
他顿了顿,补充道:“不过,你得记住,在斧头帮,只有听话的人才能活得久——别学黑皮,太贪心。”
“是,我记住了。”黄榴莲点头。
鬼眼满意地点点头,转身离开:“我会跟龙头说的,你等着好消息吧。”
看着鬼眼的背影消失在街道尽头,黄榴莲握紧了拳头——十五把手的位置,终于要到手了。接下来,就是十四把手白面,然后是十三把手、十二把手……直到龙头老大,直到那把古老龙头斧。
戏楼里,铁山正在清点黑皮的鸦片,算盘在记账,鼠眼在安抚黑皮的手下,62号刀斧手和19大门徒则守在戏楼周围,确保没有外人靠近。黄榴莲走进戏楼,看着眼前的一切,心里清楚——他的势力,正在一点点壮大,他的斧头,正在一点点变得锋利。
夕阳透过戏楼的窗户,洒在黄榴莲的身上,给他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他站在戏台中央,手里握着开山斧,眼神坚定地望着前方——属于他的时代,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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