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街边走了许久,问了十几个摊位,从卖杂粮的、卖陶碗的,到卖野菜的、卖粗糙布料的,没有一个人愿意接受他们的 “货币”。
有的摊主只是冷漠地摇了摇头,挥手示意他们离开,眼神里满是不耐烦;
有的则像见了鬼似的,拿起自己的东西就跑开,生怕被他们追上;
还有人对着他们的纸币和硬币指指点点,嘴里说着难懂的话语,眼神里满是好奇和排斥,甚至有人朝着他们的方向吐口水,嘴里说着难听的话,语气里充满了敌意。
“大统领,他们…… 他们好像真的不认识我们的钱。”
林小花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失落,眼眶微微发红,眼泪在里面打转,却强忍着没掉下来。
她手里的硬币被她攥得紧紧的,指节因为用力而泛了白,连手心都被硬币硌出了痕迹,
“我们现在真的身无分文了…… 连一口吃的都换不到…… 再这样下去,我们会不会……”
后面的话她没敢说出口,却也知道意味着什么。
陈则宏的脸色也沉了下来,心里沉甸甸的,像压了一块巨石。
他太清楚 “身无分文” 意味着什么 ——
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没有货币,就无法获得食物、水和住处,生存将变得更加艰难,甚至可能活不过明天。
他环顾四周,目光在镇子里扫过,心里充满了焦虑,就在他快要绝望的时候,突然,他的目光落在了镇子深处一家挂着破旧布幡的店铺上。
那布幡是深褐色的,边缘已经磨损得厉害,有的地方甚至出现了破洞,在风中轻轻飘动。
布幡上画着一个简单的 “当” 字,虽然笔画与地球不同,结构却很相似,一看就知道是当铺的标识。
陈则宏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心里燃起一丝希望 ——
当铺或许能接受一些贵重物品,换取货币,这是他们目前唯一的机会了。
“走,我们去那家店看看。”
陈则宏拉着林小花,快步朝着当铺走去,脚步里带着一丝急切,甚至有些踉跄,连脚底的疼痛都顾不上了。
店铺的门是用几块粗糙的木板拼凑的,木板之间的缝隙很大,能看到里面昏暗的光线,门板上还沾着厚厚的灰尘,显然已经有些年头了。
推开木门时,门轴发出 “吱呀” 的刺耳声响,像是随时会散架,灰尘从木板缝隙里掉落,呛得林小花忍不住咳嗽了两声,她赶紧用手捂住口鼻,却还是吸入了不少灰尘,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店里光线昏暗,只有屋顶开了一个小小的天窗,透进少量阳光,在地上投下一个圆形的光斑,光斑里漂浮着无数细小的尘埃,像跳动的精灵。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木头味和淡淡的铜锈味,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霉味,混合在一起,让人鼻子发酸,忍不住想打喷嚏。
柜台后坐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他的头发几乎全白了,只有几根黑色的发丝夹杂在其中,随意地披在肩上。
他的脸上布满了皱纹,像树皮一样粗糙,皮肤黝黑,显然是常年在室内,缺乏阳光照射的缘故。
他穿着一件深蓝色的粗布长袍,长袍的袖口和领口都有些磨损,却很干净。
老者手里拿着一个铜制的放大镜,正低头仔细查看一块绿色的玉佩,眼神专注,连有人进来都没立刻察觉,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他和手里的玉佩。
直到陈则宏轻轻敲了敲柜台,发出 “笃笃” 的声响,老者才缓缓抬起头。
他的眼神里带着几分警惕和不耐烦,上下打量着陈则宏和林小花,嘴里说着他们听不懂的语言,语气里透着 “别耽误我做生意” 的意味,显然对这两个陌生的客人没有好感。
陈则宏没有说话,而是缓缓抬起手腕,目光落在自己手腕上的手表上。
这是一块陪伴他多年的机械表,表带是黑色的皮质,已经有些磨损,边缘的缝线也断了几处,却被他保养得很好,表盘依旧干净清晰。
表盘边缘镶嵌着一圈不起眼的装饰性小宝石,材质是人工合成的蓝宝石,不算特别名贵,却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淡淡的光泽,是他身上唯一能称得上 “值钱” 的东西。
他深吸一口气,心里泛起一丝不舍 —— 这块表是他刚参加工作时,用第一个月的工资买的,陪伴了他二十多年,见证了他从基层到大统领的每一步历程,对他来说,不仅是一块手表,更是一段回忆的载体。
可现在,生存比什么都重要,他只能忍痛割爱。
他用指甲小心地抠下一颗小宝石,指甲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宝石约莫米粒大小,泛着淡淡的蓝色光泽,在昏暗的光线下并不起眼,却被他紧紧捏在手心,指尖能感受到宝石冰凉而光滑的表面。
他将宝石放在手心,轻轻递到柜台前,然后指了指宝石,又指了指柜台后的铜钱 —— 他刚才在街边看到过,村民们用的货币是圆形方孔的铜钱,用麻绳串着,挂在腰间,偶尔还能听到铜钱碰撞的 “叮当” 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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