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则宏曾在现代做过地质考察,对辨认方向、分析地形很有经验,更别说他还曾带兵勘察过无数战场地形,这点难度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他停下脚步,蹲下身,没有急着继续走,而是先 “复盘” 路线:
树干的年轮密集的一侧是北方,稀疏的一侧是南方,确认自己没有走偏;
又摸了摸岩石上的苔藓,东侧的岩石因为光照少,苔藓更厚更潮湿,而紫叶兰喜阴喜湿,肯定生长在这样的环境里;
甚至注意到东侧的山坡上有水流过的痕迹,形成了细小的溪流 —— 湿润的环境正好符合紫叶兰的生长需求,也能保证自己有干净的水源。
他还在溪流边用石头做了个标记,万一迷路,顺着溪流就能找到下山的路 —— 这是他作为统领的 “全局思维”,从不会让自己陷入 “无路可退” 的境地。
他沿着东侧的缓坡往上走,每一步都走得格外小心,像在战场上探查敌情,生怕再次滑倒。
走了大约半个时辰,忽然听到旁边的草丛里传来 “窸窸窣窣” 的声音,像有东西在快速移动。
他心里一紧,没有立刻拔刀(怕打草惊蛇),而是慢慢转过身,握紧手里的短刀,警惕地看向草丛 —— 只见一条小臂粗的花蛇从草丛里爬出来,鳞片在光斑下泛着诡异的花纹,吐着分叉的信子,眼神凶狠地盯着他,显然是把他当成了威胁。
陈则宏屏住呼吸,没有后退(怕被蛇误以为是示弱),也没有进攻(知道蛇不会主动攻击人类,除非被激怒),只是慢慢举起左手,让蛇看清自己没有恶意,同时用余光扫视周围 —— 他知道蛇怕硫磺,可身上没带,只能用 “威慑” 和 “距离” 化解危机。
花蛇盯着他看了几秒,见他没有动作,又爬回了草丛,消失不见。
他这才松了口气,后背已经渗出了冷汗,却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在原地等了片刻,确认蛇不会再回来,才继续往前走 —— 他从不打 “没把握的仗”,哪怕是面对一条蛇,也要确保万无一失。
又走了半个时辰,他的鞋子早就沾满了泥,重得像灌了铅,小腿也因为长时间爬坡而发酸,每走一步都像在拖着千斤重物。
他从布包里拿出干粮,咬了几口硬饼,补充体力,心里却没有丝毫放弃的念头 —— 作为统领,他最清楚 “坚持” 的意义,哪怕只剩最后一口气,也要完成目标。
就在他快要走到地图标注的 “东侧湿岩区” 时,忽然在一片潮湿的岩石下看到了几株暗紫色的植物 —— 叶子呈长椭圆形,边缘是锯齿状,顶端开着淡蓝色的小花,花瓣像小喇叭一样,凑近还能闻到淡淡的清香,正是阿土说的 “紫叶兰”!
他欣喜若狂,却没有立刻冲过去,而是先观察周围环境:
岩石周围没有野兽的脚印,也没有蛇虫的痕迹,确认安全后,才快步走过去,蹲下身,小心翼翼地用短刀挖开周围的泥土 —— 泥土又湿又黏,像浆糊一样,很不好挖,他只能一点一点地清理,生怕伤到紫叶兰的根部。
他知道,草药的根部药效最强,必须完整保留,甚至特意用油纸垫在手下,避免泥土弄脏根部 —— 这是他作为统领的 “细致”,哪怕是挖草药,也像在处理重要的军事物资,一丝不苟。
挖了大约一刻钟,才把三株紫叶兰完整地挖出来,根部还带着湿润的泥土,像带着生命的希望。
他赶紧从布包里拿出提前准备好的油纸,把紫叶兰小心地包起来,放进布包最里面,用软布垫着,生怕被压坏。
做完这一切,他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在岩石上坐了片刻,喝了点溪水,同时在心里规划返回路线 —— 按原路返回,还是走更短的陡坡?
考虑到陡坡湿滑,且可能遇到未知危险,他最终决定按原路返回,安全永远是第一位的。
就在他把紫叶兰放好,准备起身返回时,忽然听到身后传来 “哼哧哼哧” 的声音,像有人在沉重地喘息,伴随着 “咚咚” 的脚步声,地面仿佛都在轻微震动,连岩石都跟着颤了颤。
他心里一紧,猛地转身,只见不远处的草丛里,一头体型庞大的野猪正盯着他,浑身覆盖着棕黑色的鬃毛,像钢针一样竖着,长长的獠牙泛着寒光,有半尺多长,像两把锋利的匕首,眼睛里满是凶狠,显然是被他挖草药的动静惊扰了,把他当成了入侵领地的敌人。
这头野猪比陈则宏在现代见过的任何野猪都要大,目测至少有三百斤重,四肢粗壮有力,像柱子一样,跑起来肯定极快,冲击力不亚于一头失控的战马。
他握紧手里的短刀,手心全是汗,大脑却在飞速运转,像在战场上制定战术:
硬拼肯定不行,短刀只有半尺长,根本伤不到野猪的要害(野猪的皮厚且硬,普通刀具难以刺穿),反而会激怒它,让它发起更疯狂的攻击;逃跑也不行,他的速度远不如野猪,很快就会被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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