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僵持时,几位巡逻的衙役扛着长枪路过,他们穿着青色的衙役服,脸上满是疲惫,见铺子门口围了不少人,还吵了起来,连忙走过来询问情况:“怎么回事?为何在此喧哗?不知道西市禁止吵闹吗?”
陈则宏趁机说明缘由,把李公子强邀小花过府、车夫想强行闯入的事说了一遍,语气平静却条理清晰,让周围的行人都能听见。
衙役们一听是李公子,脸色瞬间变了,像被泼了盆冷水,原本挺直的腰板也微微弯了些。
为首的衙役干咳两声,眼神躲闪着不敢看陈则宏,语气也软了下来:“陈掌柜,这…… 李公子毕竟是通判大人的侄子,咱们也不好得罪。要不您再跟小花姑娘商量商量?就去坐坐,交流下才艺,也耽误不了多久。”
这话一出,周围的行人都议论起来,有人小声嘀咕:“这衙役也太怕事了,明明是李公子不对。”
“就是啊,强邀人家姑娘,还有理了?”
可没人敢大声说,怕得罪李公子。
陈则宏皱紧眉头,刚想反驳,就见车夫得意地笑了:“听见没?连衙役都这么说!陈掌柜,识相点就赶紧让陈姑娘出来,别逼我动手!”
说着,他又往前冲了一步,手差点碰到陈则宏的衣襟。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辆青色的马车快速驶来,停在铺子门口。
车帘掀开,一位身着青色长衫的人走下来,是赵文渊的幕僚张先生。
他一眼就认出了陈则宏,快步走过来,对着车夫沉声道:“放肆!赵通判早已吩咐过,不得仗势欺人,你竟敢在西市闹事,还想强行带走陈姑娘?”
车夫一见是张先生,顿时没了底气,嚣张的气焰瞬间灭了,可还是嘴硬:“我…… 我是奉李公子之命来请陈姑娘,不是闹事。”
“请?有你们这样强闯民宅、逼迫百姓的请法吗?”
张先生冷笑一声,从袖中取出一块令牌,亮在车夫面前,
“赵通判已知晓此事,特意让我来传话,让你立刻回去转告李公子,安分守己,若再敢骚扰陈掌柜父女,休怪通判大人不客气!”
车夫看着令牌上的官府印记,吓得腿都软了,再也不敢多说一句,连忙点头哈腰:“是是是,小人这就回去,再也不敢了。”
说完,他慌慌张张地跳上马车,催促马夫赶车,马车 “轱辘轱辘” 地跑了,连方向都差点搞错。
周围的行人见麻烦解决了,纷纷松了口气,有人对着张先生拱手道谢:“多谢先生解围,不然陈姑娘可就危险了。”
张先生笑着摆手:“分内之事,不必客气。”
他又转向陈则宏,语气温和了些:“陈掌柜,让你受委屈了,赵通判也是担心李公子惹事,特意派我过来看看。”
陈则宏连忙拱手道谢:“多亏张先生及时赶到,不然今日还真不好收场。也替我多谢赵大人的关心。”
“应该的。”
张先生点点头,又叮嘱道,
“后续若再有人骚扰你,可直接去府衙找赵大人,他会为你做主。”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了。
衙役们见没他们的事了,也尴尬地笑了笑,对着陈则宏说了句 “日后有事可找我们”,就扛着长枪匆匆走了。
小花从里屋走出来,脸上还带着后怕,她拉着陈则宏的手,小声说:“爹,刚才吓死我了,还好张先生来了。”
陈则宏摸了摸她的头,语气里满是心疼:“别怕,有爹在,以后不会再让你受这种委屈了。”
可麻烦并没有就此结束。
那些之前在宴会上被陈则宏压过风头的乡绅,见陈则宏不仅没被李公子刁难,还得到了赵文渊的庇护,心里的嫉妒和不满更甚,开始暗中使绊子。
刘万山在自家粮铺里,召集了几位粮商,他把算盘往桌上一摔,语气里满是怒火:“陈则宏这老小子,真是走了狗屎运!不仅得到赵通判的看重,连李公子都没能奈何他!他要是真让官府搞‘平价粮铺’,咱们的利润可就全没了,这日子还怎么过?”
坐在一旁的张富贵喝了口茶,阴阳怪气地说:“可不是嘛!我看他就是故意装出一副有才华的样子,哄骗赵通判,说不定他那首诗都是抄来的,他女儿的舞也是跟戏班子学的,故意装高雅,骗大家的眼球!”
“没错!”
另一位粮商附和道,
“咱们不能就这么看着他骑在咱们头上,得想个办法,让他在永安府待不下去!”
几人凑在一起,窃窃私语了半天,最后商量着散布谣言,败坏陈则宏父女的名声。
没过几日,永安府就传开了各种谣言,有的说 “陈则宏来历不明,说不定是狄戎的探子,来永安府打探消息,想里应外合”,有的说 “小花姑娘的舞是跟戏子学的,行为不检点,根本不是什么大家闺秀”,还有的说 “陈则宏想借着名声讨好官府,谋个一官半职,根本不是真心为百姓”。
这些谣言像野草一样疯长,虽没掀起大波澜,却也让不少人对陈则宏产生了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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