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昭谢在秦砚身下发出一阵痛苦的呻吟:“你还不起来,我就要被你压死了!”
秦砚坐起来,看了一眼夏昭谢,发现人不像有事的样子,也就放心了。
秦砚:“为什么跳楼,这楼这么低,你死不了的。”
“这叫翻墙不叫跳楼你懂不懂?”
夏昭谢咬牙切齿地揉着屁股:“你这人真是莫名其妙,好好的酒会,你跑到阳台上来干嘛?”
月光从树丛中透过,打在面前的女人身上,羊毛卷在树丛中待得很舒适,秦砚认出来了,她就是白发在逃的学生。
秦砚冷冷瞧她一眼:“这是至臻的酒会,你要是出了什么乱子,可不是只有你一个人负责的了。”
“我最大的乱子就是你!”
夏昭谢本来都计划好了,这场酒会自己趁机翻墙逃跑,然后一口气跑回J国。
到时候天高皇帝远,自己终于不用开画展了,也不用面对父亲的唠叨。
夏昭谢的父亲凛冬和老师白发是水火不容的美术派系,她夹在中间简直是冰火两重天,母亲夏青对这些不管不顾,只管欣赏好看的画。
她上了美院之后,就加入了白发的派系,自己的老师和父亲已经斗了好几年了,夏昭谢做端水大师也好几年了。
自己前段时间刚刚结束J国大画展简直快把她榨干了。
她需要自由,她要出去采风才能有下一次灵感。
好不容易计划了一次出逃,结果,撞上了一个见义勇为的女人。
树丛很好地藏住了两个人,但是抵不住外面熙熙攘攘有人经过。
夏昭谢心头一紧,要是被发现的话,老师那里还说的过去,可是父亲那里就不好说啦。
秦砚伸手去推树丛,“张叔……”
夏昭谢立马挺身,从身后捂住她的嘴:“诶诶诶,你先别出去!”
秦砚刚刚出了一身冷汗,随后一阵冷风吹过,她整个人都凉了。
秦砚又穿得是露背裙,温热的身体从背后贴过来,秦砚浑身一抖,伸手推开了夏昭谢。
她低声叱道:“你干什么?”
月光冷冷地洒在她脸上,勾勒着她清冷的五官,显得她很不近人情,但是她通红的耳朵,又让人觉得她很柔软。
很有反差。
夏昭谢见过的模特不少,帅哥美女更是一抓一大把,但是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
夏昭谢捻捻指尖,如果把她的神态放在画纸上,可以留很久很久。
她有点想画画了。
秦砚见她直勾勾地盯着自己不说话,又要站起来从树丛里出去。
“等一下。”
夏昭谢终于回神,她脱下外套,盖在她腿上:“你裙子破了。”
秦砚扯过外套,系在腰上,该死,早知道今天就穿裤子了。
但是谁能料到能遇上一个要从阳台上掉下去的人。
夏昭谢看秦砚的脸色忽明忽暗,心想这人虽然美,但是一看就是那种事儿多的。
“那个,你听我说一句啊,你看你刚刚也不想参加这个酒会, 巧了不是,我也不想,那咱们两个要不,一起偷偷地走呗。”
夏昭谢猫着腰,向她伸出了手。
秦砚望着她,这个人浑身都散发着自由的气息,跟自己截然相反。
从小到大,她的道路算是被规划好的,学商科,未来接手至臻,可能会跟某个豪门贵公子联姻,然后生下一个孩子,她会好好教导这个孩子,接手她和她丈夫的商业帝国。
直到十八岁那年,哥哥已经走上这条道路,他劝她快逃。
秦砚为了出国,不读商科,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她跟家里对赌,要在二十四岁之前做出一番事业,不然以后,她连接手至臻的资格都没有。
所幸,她现在是鸿宇的秦总。
在秦总看来,像夏昭谢这样不计后果地逃跑,是很奢侈的。
夏昭谢又冲她笑了一下,羊毛卷跟她的主人一样温和又温暖。
秦砚忽然闻到一股很香的味道,促使她拉向了夏昭谢的手。
夏昭谢带着她冲出了这个树丛,然后冲出了山庄。
两个人就这样,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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