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德城的治愈偶像芭芭拉,发现了旅行者与琴团长深夜密谈。
“为什么……为什么姐姐可以……我就不行吗?”她撕碎了唱诗班的乐谱。
当旅行者醒来时,已被锁链禁锢在教堂地下室。
“嘘……别动哦。”芭芭拉指尖游走在他灼热的皮肤上,“很快就不痛了……”
圣洁的唱诗声在地下室回荡,掩盖了锁链的挣扎声响。
“永远……留在我身边吧……”
蒙德城陷入沉睡,星子稀疏地散落在天鹅绒般的夜幕上,风里只剩下轻柔的树叶摩挲声,如情人间的絮语。
西风大教堂巨大的轮廓在夜色中沉默着,它高耸的尖顶仿佛要刺破那层幽蓝的天幕,虔诚地指向寂静的虚空。
月光吝啬地洒下几缕清辉,落在教堂庭院中精心打理的花圃上,白日里怒放的塞西莉亚花此刻也收敛了娇艳,低垂着头,在微凉的夜气中酝酿着露水。
芭芭拉·佩奇,蒙德城最受爱戴的偶像,那甜美的笑容如同永不褪色的晴空,此刻却并未沉入梦乡。
她裹着一件单薄的睡裙,纤细的身影几乎融化在回廊墙壁浓重的阴影里,宛如一道无声的游魂。
心头缠绕着一股莫名的、难以言喻的躁动,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着她的平静。
白天排练时,旅行者爽朗的笑声和他不经意间望向琴团长时那专注的眼神,反复在她脑海中闪回,每一次闪回都像细小的针,刺得她心尖微微发麻。
她需要一点清冷夜风的抚慰,或者,仅仅是确认一些令她不安的臆想只是错觉。
教堂内部空旷而幽深,白日里信徒的祈祷声和唱诗班纯净的和声早已消散无踪,只剩下一种近乎神圣的死寂。
唯有月光,如同凝固的牛乳,从高处狭长的彩绘玻璃窗斜斜地流泻进来,在冰冷光滑的石板地面上拖曳出斑斓而诡异的光带。
空气里弥漫着旧木、石尘和长燃不熄的安神熏香混合的、令人昏沉的气味。
芭芭拉赤着脚,踩在冰凉的石面上,每一步都轻得像一片羽毛落地。
她下意识地朝着教堂后方、大团长办公室的方向走去。
那里,通常只有琴团长深夜处理公务时才会亮起灯火。
然而今夜,一丝微弱却执拗的光线,从办公室厚重橡木门的缝隙下方顽强地渗出,如同黑暗中一只窥视的眼睛。
她的心猛地一跳,一种冰冷的预感攫住了她。
她屏住呼吸,像一只受惊的小鹿般贴近那扇门。
门扉厚重,隔音极好,只能捕捉到里面极其模糊的交谈声,低沉而持续,如同深水下的暗流。
她将耳朵紧紧贴在冰冷的木头上,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
终于,一个声音穿透了隔阂,清晰地落入了她的耳中——那是旅行者独有的、带着异乡口音的、温和又略显疲惫的声线。
紧接着,另一个声音回应了他,冷静、沉稳,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感,属于她的姐姐,代理团长琴·古恩希尔德。
“……所以,关于深渊教团在风龙废墟的异动,我认为需要你……”
琴的声音被门板滤过,显得遥远而失真。
“……明白,我会尽快去查探清楚……”旅行者的回答带着全然的信任。
后面的话语再次模糊下去,变成了意义不明的低语。
但仅仅是这两个声音的交叠,便像是一道无形的惊雷,在芭芭拉的心湖深处轰然炸开!
一股冰冷的、带着铁锈味的液体瞬间涌上她的喉咙,堵得她几乎窒息。
为什么?为什么姐姐可以?
为什么旅行者可以在这样深沉的夜晚,单独与姐姐在一起?那些报告、那些任务……难道比……比……
一个念头带着荆棘般的刺痛钻入脑海:旅行者注视琴时那专注的目光,那毫不掩饰的欣赏与信赖,甚至……是依恋?
难道一直以来,自己在他眼中,真的只是一个需要被照顾、被安慰的、永远长不大的小女孩?
一个只会唱唱歌、跳跳舞、用微弱的水元素力治愈小伤小痛的……偶像?
永远比不上姐姐那耀眼的光芒和肩负的沉重责任?
“偶像……”
这个词无声地在唇齿间滚动,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令人作呕的甜腻感。原来自己引以为傲的身份,在他眼中,竟是这样轻飘飘的吗?
轻得不足以让他像信任姐姐那样,在深夜单独停留?
一股灼热的、带着毁灭气息的火焰猛地从胸腔深处窜起,瞬间烧尽了方才的冰冷与窒息感。
她猛地直起身,不再去听门内那令她心碎的低语。
睡裙柔软的布料摩擦着她的肌肤,此刻却像粗糙的砂纸。
她几乎是跌跌撞撞地逃离了那扇门,逃离了那片泄露秘密的光线,冲进了旁边一间用于存放唱诗班杂物的小房间。
房间里堆满了蒙尘的旧乐器谱架,空气中漂浮着纸张陈腐的气息。
角落里,一叠崭新的、散发着油墨清香的唱诗班乐谱整齐地码放着,那是她明天准备分发给孩子们练习的曲目——《风之颂》,赞美自由与希望的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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