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婉儿在花园里被陈微儿气得哭着跑回柳氏院中,添油加醋地告了一状。柳氏听完,气得摔碎了一个茶杯。她原以为陈微儿不过是运气好,侥幸破了她“灾星”的局,没想到这丫头竟变得如此牙尖嘴利,难以拿捏!
“娘!您可不能就这么放过她!她现在就这么嚣张,以后还有我们母女的好日子过吗?”陈婉儿摇着柳氏的手臂哭诉。
柳氏眼神阴鸷,深吸一口气,压下怒火,冷声道:“放心,娘自有办法。她不是能说会道吗?这次,我就让她百口莫辩!”
几天后,安国侯陈明远休沐在府。柳氏特意安排了一场小型的家宴,只请了陈明远、陈微儿、陈婉儿,美其名曰“一家人聚聚,去去晦气”。
宴席设在水榭,菜色精致。陈明远坐在主位,面色平淡。柳氏殷勤布菜,言笑晏晏。陈婉儿也一改之前的刁蛮,表现得乖巧懂事。
酒过三巡,柳氏忽然叹了口气,对陈明远道:“侯爷,眼看年关将近,府里各项开支甚大。妾身想着,库房里还有不少往年积攒的皮料绸缎,有些怕是放久了,不如清点出来,给微儿和婉儿多做几身新衣裳,也让孩子们高兴高兴。”
陈明远无可无不可地点点头:“内宅之事,夫人做主便是。”
柳氏笑道:“侯爷放心。只是清点库房需要些时日。妾身记得,姐姐(指陈微儿的生母)去世时,似乎留了一个紫檀木的匣子给微儿,说是等微儿及笄后交给她的。如今微儿也大了,不若趁此机会,一并寻出来给她,也全了姐姐的一片心。”
提到原配夫人,陈明远神色微动,点了点头:“嗯,你看着办。”
陈微儿心中冷笑,重头戏来了。原主的记忆里,生母确实留下一个匣子,但里面不过是些不值钱的首饰和手稿,柳氏突然提起,绝无好意。
果然,柳氏又道:“那匣子记得是放在库房最里间的架子上。微儿,要不你现在随母亲去一趟,亲眼看着母亲帮你找出来,也免得日后说不清楚。”
陈微儿放下筷子,乖巧应道:“但凭母亲安排。”
一行人便移步库房。库房重地,阴暗干燥,堆满了箱笼。柳氏带着心腹婆子和丫鬟,陈微儿只带了春桃。
走到最里间,柳氏指挥婆子:“我记得就在那个架子顶上,对,就是那个紫檀木的盒子。”
婆子搬来梯子,爬上去,果然取下一个积了层薄灰的紫檀木匣子。柳氏接过,用手帕擦了擦灰,当着陈明远的面打开。
里面果然是一些旧首饰和几本书稿。柳氏翻看了一下,拿起一本书稿,忽然“咦”了一声,脸色变得有些古怪。她抽出书稿里夹着的一样东西——那是一个巴掌大小、布料粗糙、绣工拙劣的布娃娃!
更骇人的是,布娃娃身上,竟然用朱砂写着一个人的生辰八字,心口和腹部扎满了细密的银针!
“这……这是什么?!”柳氏像是被烫到一样,失手将布娃娃掉在地上,脸上露出惊恐万状的表情,连连后退,指着陈微儿,声音颤抖:“微儿!你……你生母的遗物里,怎么会有这种巫蛊邪物?!这上面的八字……这、这似乎是母亲的生辰啊!”
陈明远脸色瞬间铁青!巫蛊之术,历来是宫廷和官宦之家的大忌!他一把抢过布娃娃,看清上面的八字,果然是他的继室柳氏的生辰!
“陈微儿!”陈明远勃然大怒,将布娃娃狠狠摔在陈微儿面前,“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行此厌胜之术,诅咒主母!怪不得你母亲近日总说身子不适!原来是你这个孽障搞的鬼!”
柳氏适时地捂住胸口,泫然欲泣,摇摇欲坠:“侯爷……妾身……妾身待微儿视如己出,她为何要如此害我……”
陈婉儿也尖声道:“爹爹!定是姐姐嫉妒母亲疼爱我,才行此毒计!您一定要为母亲做主啊!”
库房内,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陈微儿身上,充满了鄙夷、恐惧和愤怒。春桃吓得腿都软了,死死拽着陈微儿的衣袖。
局面似乎瞬间倾倒,柳氏母女志在必得。
然而,处于风暴中心的陈微儿,却异常平静。她甚至弯腰,小心翼翼地捡起了那个布娃娃,仔细看了看。
然后,她抬起头,看向暴怒的陈明远和“悲痛欲绝”的柳氏,脸上非但没有惊慌,反而露出一丝……疑惑和委屈?
“父亲息怒。”陈微儿声音清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像是强装镇定,“此物,绝非女儿所为,更非先母遗物。”
“证据确凿,你还敢狡辩!”陈明远怒喝。
“父亲明鉴。”陈微儿举起那个布娃娃,指向其上的针脚和布料,“请父亲细看,这娃娃所用的布料,是市面上最次的粗麻布,女儿院中,便是丫鬟也不会用此等布料做鞋底。而这绣线,颜色黯淡不均,是劣质品。先母出身江南望族,最是讲究,即便留下遗物,又怎会用如此粗鄙不堪的材料?”
陈明远闻言,眉头一皱,仔细看向那布娃娃,果然如陈微儿所说,粗糙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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