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轩看了眼墙上的时间，“这个点了，还吃宵夜呢。”
“我晚上没有吃饭，饿了。”
黎子轩算了算时间，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十分钟后下楼，我来接你。”
“好滴。”秦真高兴的挂掉了电话，眼神下意识的忽略了厨房方向了一片狼藉。
现在已经是晚上快十二点了，两人选了家烧烤店。
“你最近在忙什么，都没看到你人。”
李子轩叹气，“我能忙什么，还不是公司的事，今天老板把我们一个月的方案给否了，又要重来了。”
“这么没有人性的吗？”秦真皱眉，“为了安慰你，我出去的时候给你买了礼物，回家给你。”
闻言，李子轩手上的动作顿了顿，“什么情况，你着无事献殷勤的意思有点明显啊。”
秦真闻言，有点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你这么忙，害我都有点不好意思说了。”
“看来是有事找我帮忙了，说吧。”李子轩直言。
秦真也不客气，“我最近想接收一个画廊然后改成艺术空间的形势，你帮我把把关。”
“可以，你把资料发给我，我帮你看看。”
李子轩答应的很是爽快，但可能是因为工作压力的关系，神色看上去有几分的疲倦。
秦真突然间对于这种半夜找人家加班的人出来吃烤串的行为，有点良心不安了。
“子轩哥，你现在的工作很累吗。”
听出了她话语中的担心，李子轩神色微缓送了个白眼给她，“废话，谁工作不累了。”
这么说也对。
秦真咬了口自己手中的烤串，有个大胆的想法在脑海中一闪而过。
“那个，能问问你现在工资是多少吗？”
“问这个干嘛？”李子轩不解看她，但还是如实的回道：“我是年薪制，七位数。”
秦真闻言，眼中的光芒暗了下来，专心吃烤串了。
看她的样子，李子轩有点好笑了，“看你这样子，怎么有点惋惜。”
“其实对于艺术空间，我不是很懂，想找个人过来帮，可你出场费太贵了，我付不起。”
听懂了她话中的意思，李子轩先是一愣，但很快又多了几分的若有所思。
“过去帮你可以，只是要换一种形式。”
“换一种形式？”
李子轩放了串烤串到她的盘子里，笑的意味不明，“你缺合作伙伴吗。”
闻言，秦真微滞，但很快也反应过来他话中的意味，表情亮了。
“缺，就缺一个像你这样的。”
李子轩笑，“你先不要急着回答我，想好了再做决定。”
秦真觉得自己这边倒是没有什么要想的，主要是李子轩。
“你要是过来跟我一起弄画廊了，那你威腾的工作怎么办？”
关于这个，李子轩其实很早之前就有想过了，只是一直缺少一个动机，而现在不失为最合适的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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