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于谦,于少保是给大明强行续命两百年的牛人!
提到了土木堡事变,提到了“大明战神”,“大明瓦刺留学生”朱祁镇同学,怎么能专门开一个专辑给到这位伟大的于少保呢?
况且他还是含冤而死!
天幕亮起时,是大明景泰八年。
公元1457年,正月十七日的深夜。
京师沉浸在年节的余韵中,万家灯火稀疏。
紫禁城南宫却大门紧闭,门前守卫森严得异常。
忽然,一队黑影从西华门方向急速靠近,为首者正是武清侯石亨,都督张軏,太监曹吉祥。
“奉太上皇诏,复登大位!”
石亨高举一面不知真伪的旗牌,声音在寒夜里格外刺耳。
南宫大门竟从内打开。
看守太监早已被收买。
二十二岁的太上皇朱祁镇身着旧龙袍走出,眼中闪着复杂的光:
有激动,有恐惧,更多的是八年软禁积攒下的怨毒。
“陛下,请登舆!”
徐有贞原名徐珵,因主张南迁被于谦斥责,改名投靠石亨。
此时他正跪在地上奉上龙辇。
这一夜,史称“夺门之变”。
正月二十一日,于谦府邸。
这位在土木堡之变后力挽狂澜,守护了大明江山的兵部尚书。
正在书房整理文稿。
他已六十岁鬓发斑白,脊梁却依旧挺直如松。
书案上摊开的是他刚写完的《石灰吟》最后一句:
“粉身碎骨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
墨迹未干。
忽然府外传来急促的马蹄声,甲胄碰撞声。
管家踉跄冲入:
“老爷!锦衣卫把府邸围了!”
于谦握笔的手微微一顿,随即平静地放下笔,将诗稿仔细折好放入怀中。
他整了整官袍走出书房。
院中,锦衣卫指挥使逯杲手持圣旨面无表情: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于谦勾结藩王图谋不轨,着即下诏狱,严加审讯!”
“勾结藩王?”
于谦笑了,那笑容中有些苍凉。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他没有挣扎,任由锦衣卫给他戴上枷锁。
转身时看见妻子董氏带着一子一女从内堂冲出来。
儿子于冕十七岁,女儿于璚英十五岁都是惊慌失措的模样。
“爹爹!”
于璚英哭喊着要扑过来被董氏死死抱住。
董氏看着丈夫,嘴唇颤抖,却一个字也说不出。
八年了,从土木堡到京师保卫战。
从拥立景帝到整饬边务,她看着这个男人为这个国家耗尽心血。
如今换来的却是一副枷锁。
“照顾好孩子们。”
于谦对她点点头眼神平静说道。
诏狱,暗无天日。
徐有贞亲自审讯。
这个曾经被于谦一句,主张南迁者当斩,吓得改名避祸的文人。
如今成了最疯狂的报复者。
“于谦你拥立郕王,可是早有篡逆之心?”
“社稷为重君为轻。
当时陛下北狩国不可一日无君。”
于谦声音沙哑,却字字清晰。
“那景泰八年,你阻挠复立太子,可是想立襄王之子?”
“此乃皇室家事,外臣不当干涉。
臣只是依礼法而言。”
徐有贞拍案而起:
“巧言令色!来人,上刑!”
烙铁,夹棍,鞭笞……
天幕没有回避这些血腥的画面,但于谦始终没有惨叫只是咬紧牙关,冷汗浸透囚衣。
几次昏死过去被冷水泼醒后。
他说的第一句话仍是:
“臣无罪。”
最后,徐有贞在供状上写下判决理由。
那理由荒唐得让万界所有观看者愤怒:
“虽无显迹,意有之。”
意思是,虽然没找到证据,但我认为他有这个想法。
凭着这六个字,定下了死罪。
于谦入狱的消息传开后,董氏变卖了所有家产试图打点。
可谁敢收?
石亨,徐有贞,曹吉祥三党势大,满朝文武噤若寒蝉。
府中仆人四散,只剩几个老仆不愿离开。
于冕每天去刑部门前跪求,换来的只有呵斥驱赶。
于璚英病了,高烧中一直喊爹爹。
最残酷的一幕发生在二月初五,判决下来的那天。
一队官兵冲入于府,开始抄家。
他们翻箱倒柜,砸烂家具,撕毁书籍。
那些于谦珍藏的兵法典籍,诗文手稿被扔在地上践踏。
“娘!他们抢走了爹爹的砚台!”
于冕红着眼想冲上去,被官兵一脚踹倒。
董氏护着女儿,看着家中一片狼藉,忽然笑了。
那笑声比哭还难听:“谦哥一生清廉,家中除却陛下赏赐可有值钱之物?
你们抄得出什么?”
带队的小官恼羞成怒:
“老泼妇!你丈夫谋逆,你们都是反贼家属!
等着流放吧!”
他说的流放是实情。
按照大明律重罪官员家属。
男丁充军,女眷没入教坊司或配给功臣为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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