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带着打工人下班的快乐,到厨房倒豆子似的安排好晚膳的膳食。
“小姐,外面有人找您。她说她叫徐骊歌。”丫鬟进来通传。
“赶快让她进来。”纪小小前两天没来得及跟她好好道别就来了郢都,还怕她生气呢。
“晓晓,我有一个好消息,你要听吗?”
徐骊歌是自己偷偷来郢都的,她今天身着水蓝撒亮银刻丝蟹爪菊花宫装衬得她肤如凝脂、眉眼如画。
纪小小仔仔细细看了看徐骊歌,惊叹道:“你今天怎么跟个跟仙女似的美!”
徐骊歌揉揉她的脸,“晓晓嘴巴真甜。”
徐骊歌献宝似的拿出锦盒,“我听别人说琳琅阁的饰品是顶好的,寻了半天也只勉强觉得这只簪子衬你,晓晓你且戴着,改日有更好的我买来送你。”
纪小小狐疑,睨她道:“平日没心没肺的,今日怎么如此大手笔,说,是不是有事求我。”
徐骊歌一听,急着道:“再没心没肺也不能忘记初七晓晓及笄礼啊!”
纪小小说道:“我早就忘了这回事,就你还记得。”她说完便作势要簪在青丝间,徐骊歌看着簪子簪在纪小小发间,原不觉得好看,她今日青衫少年的清秀模样,徐骊歌忽然发觉这簪子竟好看极了。
纪小小想起那日,他哥说已经有心上人了。这神女有心襄王无梦的悲剧还是早些让骊歌知道吧。
她叹口气道:“骊歌,我也有一件事与你说。”
徐骊歌开心道:“今日我高兴,先让你说。”
纪小小犹豫片刻,说道:“我哥,他有心上人了。”
徐骊歌笑容还在脸上,却凝固了似的。她问道:“你什么时候问他的?”
纪小小不忍看她这样,但想着长痛不如短痛,“前几日晚上。”
前几日……可昨夜他还对她温柔地笑着。他已有心仪之人,难道一切都是她的错觉吗?他只是把她当做和晓晓一样的小姑娘,当做妹妹,那些温声软语不过是客套的关心,而她却以为不同寻常。
纪小小问她:“你不是说有好消息吗?”
“就……就是马上你的及笄礼了,我为你感到开心。”徐骊歌心里一片破碎,却只能把心事妥帖收藏好。
她明明没有失去什么。
夜幕升起了,一轮圆月银光披撒。
府院的华灯都点亮了,一时间如同白昼般明亮。前院礼部侍郎谢昀忙着招待同僚贵客,后院谢夫人忙着招呼官员们的家属,往来女宾皆夸赞谢府嫡女谢芩生得貌美人也大方。夫人则客气地一一谢过,今夜的谢府好不热闹。
在场的官员皆是心中有数,谢昀这次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于刚擢升虎跃营统领,从二品定北大将军的宋雨歇。为了他,设宴一场,意图也十分明显。
宋雨歇浅酌了些酒,心里却浮起了一抹身影,窈窕的身形,鹅蛋似的脸,眼睛清澈灵动。他不可察觉地扬起了嘴角,随后又陷入深思。
长安街上既有销魂蚀骨、美女如云的暖香阁,也有供断袖之人取乐的清风馆,早有家族胞兄年仅长自己一岁岁,却已与安靖候之女成婚三年,屋内两个侍妾。无怪这才刚升了官,就有打主意的同僚了。
想起昨夜的佳人,却无法脱身相见。自己迟迟未成婚,早先可以说是为了功名,此时怎么拒绝同僚一厢情愿地安排。他想着不免略有烦躁地扶额。走神好一会儿,竟差点没听见谢大人提议举杯祝酒,宋雨歇怔忡间举杯饮尽杯中酒。
他不知屏风后谢夫人拉着谢岑来看准女婿了,谢岑匆匆一眼便拉着母亲回去后院,教人发现了该多窘迫。
谢夫人对这准女婿还是满意的,生得是高大威猛、十分俊逸。退到后院时,夫人问道:“岑儿,如何?”
谢岑只记得自己生怕被发现,匆匆看了一眼,尽管内院热闹,他却如同置身事外一般疏离。
谢岑只答道:“女儿不知”。夫人当她害羞也没再多问,拍拍她的手便又去和女眷们话家常去了。
徐骊歌仿佛被抽空了,夜晚的风漱漱作响,吹起她的裙摆。侧脸隐在夜色中,纪小小叫她家里一块吃饭。徐骊歌不知用怎样的心情留在这里,有些难过地沉着嘴角。她深深地呼吸了一下,笑着说:“不了吧,我还有点事。过几天不忙了来找你。”
纪小小知她心里难受,不再说什么。
“那晓晓,我先走了。”徐骊歌只想快点走,找个地方默默哭一会儿,她心里涌出来好多好多难过,她已经压制不住的苦涩。
“骊歌,我,我送你吧?”纪小小看她难受,自己心里也不是滋味。
“不用了,晓晓,你让我一个人静一会儿,很快的,明天我就又好了。”
徐骊歌努力微笑着,那表情却像要哭了一般。
纪小小理解这种心情,心口明明难过得要命,仍然守着一份自尊苦撑。她轻轻抱抱徐骊歌,“会好的,还有好多好多美好的东西等着你。时间会让你忘了的。你还有我啊!骊歌,你那么好,会有更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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