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宁还是一脸懵逼，当真是什么都不知道。
小仙子之前的确就是洛寒的心腹，察言观色很是厉害，灵宁下意识地一个反应就直接暴露了真实的想法。
小仙子就已经记在心里。
“自然是您和阳昊上神了，怎么阳昊上神没有和您说吗？看来是阳昊上神想要给您一个惊喜呢。”
小仙子一边说还带着羡慕的眼神，还有那种少女谈论未来夫婿独有的娇羞。
灵宁回想当年自己也曾经也是那样的少女娇羞，可是现在已经完全不同了。
这些年已经想清楚很多东西，尤其是最近檀月对她的态度让灵宁清楚了现在的局面。
这些年以来，自己还真的以为自己可以斗得过檀月，如今看来真的错了，这是根本就不可能的。
檀月似乎知道很多的东西，就是因为这个样子的所以根本就不可能和檀月去比拼什么。
似乎在一定程度，檀月是可以洞悉全局的，所以这些年以来，自己都处于一个被动的局面，就是因为这个所以就算是后来想要和檀月撇干净都不能。
“怎么可能？”灵宁淡淡地笑着。
“为什么不能，可是这明明就是真的。你们之间是不是最近有什么误会？”
小仙子一脸好奇，很是不解为什么灵宁这样说。
“你还小，你不知道。还有就是知道越少越好，以后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而且不要纵容自己的欲望。”
灵宁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说，或许只是因为眼前这个小仙子和当年的自己煮的很像。
什么都好奇，什么都看起来可笑。
小仙子则是一愣，因为灵宁这句话明显带着后悔的样子。
“啊？为什么啊?明明大家都在问，大家都……为什么就我不能……”小仙子做出一副很为难的样子。
灵宁笑着摇了摇头。
“你什么上来的？”
灵宁突然问了一个很奇怪的问题，没有任何缘由。
那个小仙子明显一愣，因为这问题让她有些措手不及。但是毕竟也是经历很多次的场面了，所以她也是完全不慌乱。
“我是蝶族。”
“你是蝶族？真的吗？”灵宁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会遇见蝶族。
“是，说起来，我还应该喊您一句公主殿下。”
小仙子向着灵宁施了一个礼，十分恭敬。
“你叫什么？”灵宁完全僵在原地。
“我叫素婉。”小仙子淡淡的说道。
“素婉？”灵宁抓住了素婉的手腕，一脸激动，那瞬间眼眶就盈满了泪水。
素婉很不明白为什么灵宁会是这样子。
“您怎么了？”
“你真的是素婉？”灵宁神情很激动，甚至眼角已经泛红了。
素婉则是完全懵住了，点点头，她不知道为什么灵宁会这么激动。
“我是素婉，怎么您认识我？”
“你可以给我看看你的本体吗？”
灵宁松开了紧紧抓住素婉的手，往后退了两步。
“这……没有什么不可以。”素婉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灵宁会这样子，但是却是猜出来了灵宁可能认识之前的她。
素婉一转身，原地留下了一只金蓝色翅膀的蝴蝶。
当年她们一族是唯一没有选择进入妖界的，没有选择进入魔族的。
“真的是你！你还活着！”灵宁从来没有这么崩溃的过，瞬间就哭的像是一个孩子。
素婉变回了人身。
“你为什么不记得我了？为什么现在你的样子都变了？我是灵宁啊！是你最好的朋友！我一直都以为你死了……”
灵宁已经泣不成声。
素婉也很想哭，即使不知道为什么，但是那种感觉是不会骗人的。
“我……不知道，我是水神救过来的，我的容貌也是水神修复的，我的修为是重新修炼的，我的名字是因为我身上当时有一个写着名字的平安符。”
素婉说的实话，被水神寒水妍救了以后，之后就在神界当差，辗转到了天君那里。
最后成为了天君的心腹。
“你认识之前的我？”
其实素婉不需要问的，因为灵宁这个反应已经说明了很多。
“我认识你我是你好朋友，唯一的好朋友。”
灵宁随即就陷入了回忆……
当年蝶族面临去妖魔神三界的抉择。
灵宁父母从来不主张杀戮，灵宁也是对神界充满了向往，但是那个时候灵樱已经和当时魔界的修易在一起了。
灵宁原本是不屑于和一个庶女计较什么的，可是父母都是很宠爱那个天赋极高的庶姐。
原本灵宁不在乎的，可是父母居然想要因为这个进入魔界，要知道进入魔界以后，那真的就不能回到神界什么的了。
而且父母居然没有考虑自己的感受。
灵宁就打算去找找灵樱的麻烦，因为要不是灵樱就不是这样子了。
灵宁甚至去质问她的父母，她的父母说，因为这些年来他们对待灵樱实在算不是好，而且灵樱有了魔族修易做靠山，他们要是对灵樱好一点，在魔界也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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