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伪善的“君子剑”岳不群,神情倨傲的泰山派天门道长,恒山派尼姑堆里的定逸师太,衡山派拉着二胡的莫大先生,还有其他一些叫得上或叫不上名号的所谓正派人士。
不过怎么只有岳不群,华山不是应该还有两个高矮不一的长老吗?当初自己见证五大门派杀上武当山,就有华山就是那两位带头去的。
算了,跟自己没太多关系,这嵩山派的人迟迟未到,还真是反派都在压轴的时候才出场啊。
这场看似和谐的盛会,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吉时一到,刘正风身着锦袍,满面春风地走到大厅中央,对着众人拱手,朗声道:“各位英雄好汉,各位前辈同道,刘某今日就金盆……”
话还没说完,一声暴喝如平地惊雷般炸响:“住手!”
“唰唰唰!”数条人影从大门外闯了进来,个个身着黄衫,手持长剑,神情冷峻,正是嵩山派的弟子。
为首一人,面皮蜡黄,眼神阴鸷,正是嵩山派十三太保之一的“大嵩阳手”费彬。
“刘正风!”费彬的声音如同寒冰。
“你勾结魔教妖人,意图不轨,还想金盆洗手,一走了之吗?左盟主有令,今天谁也走不了!”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刘正风脸色一白,强自镇定道:“费师兄,此话从何说起?刘某与魔教素无瓜葛!”
“哼,还敢狡辩!”费彬冷笑一声,拍了拍手。
“啊!爹爹!”
“老爷!”
只听后堂传来一阵凄厉的哭喊声,刘正风的妻儿老小全被嵩山派弟子用剑押了出来,脖子上架着冰冷的剑锋,最小的孙儿吓得哇哇大哭。
“放开我的家人!”刘正风目眦欲裂,浑身颤抖。
“放开他们?”费彬的笑容满面。
“可以,只要你亲手杀了魔教长老曲洋,再自绝于此,以谢五岳剑派,我就放了他们。”
“你……你们……卑鄙!”刘正风气得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
在场的宾客们议论纷纷,不少人脸上都露出不忍之色,但慑于嵩山派和左冷禅的威势,竟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说句公道话。
岳不群抚着胡须,眼观鼻鼻观心,仿佛入定了一般。
气氛压抑到了极点,刘正风看着哭泣的家人,又想到远方的知己,眼中流露出无尽的绝望。
就在这时,一个平淡中带着一丝戏谑的声音,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大厅。
“嵩山派,好大的威风啊。”
“什么时候五岳剑派是你们嵩山派一家说了就算的?左冷禅不问问其他四家的意见吗?”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角落里那个一直默默喝茶的白衣年轻人,身后那位侍女也颇为清秀。
秦祥林说话的同时人已经站了起来。
费彬双眼一眯,杀气毕露:“你是什么人?敢管我五岳剑派的闲事?活得不耐烦了吗?”
秦祥林根本没理他,风神腿运转,人影一闪,快得让人看不清动作。
只听“叮叮当当”几声脆响,押着刘家家眷的几名嵩山弟子只觉手腕一麻,长剑便已脱手落地。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秦祥林已经站在了刘家众人身前,将他们护在了身后。
“你找死!”费彬勃然大怒,一掌便直奔秦祥林天灵盖拍去,掌风呼啸,带着千钧之力。
秦祥林对此只是随意地抬手一挥。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响起,费彬整个人像个陀螺一样原地转了三圈,半边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高高肿起,嘴角溢出鲜血,几颗牙齿混着血水飞了出去。
全场死寂!
所有人都被这一幕惊得目瞪口呆,那可是“大嵩阳手”费彬!
在江湖上成名已久的高手,竟然被一个年轻人像打娃娃一样,随手一巴掌就抽飞了?
费彬捂着脸,又惊又怒,指着秦祥林,含糊不清地吼道:“你……你到底是谁!?”
秦祥林掸了掸衣袖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淡淡地吐出三个字。
“在下,秦祥林。”
这三个字仿佛带着某种魔力,起初,场中一片寂静,随即,人群中爆发出“嗡”的一声巨响,像是炸开了锅。
“秦祥林?哪个秦祥林?”
“还能是哪个!就是前不久在大清雷州城,于数千清兵保护中,阵斩鞑子一品大员、九门提督鄂尔多的那位煞神!”
“对对对,就是他!当时红花会的义士就在场,总舵主陈家洛一行人就是被他一个人救出来了的!这事儿陈总舵主自己都承认了!”
“想当初这大清杀了咱们多少大宋百姓?这可是为我大宋男儿出了一口恶气啊!”
“什么?就是他?天啊,他怎么会在这里?”
“据说鄂尔多可是个先天高手,竟然被他杀了……这人武功,到底高到了什么地步?”
议论声、惊呼声、倒吸凉气的声音此起彼伏。
原本那些对秦祥林插手感到不满,或是不敢出声的人,此刻看向他的眼神已经完全变了,从审视和漠然,变成了敬畏和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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